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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毒妃嫁到:邪皇大人別傲嬌在線閱讀 - 第436章 可能是壞消息

第436章 可能是壞消息

    貓兒跑了,她也無暇去顧及,慌忙抽出一塊錦帕包扎傷口。

    這時翠衣和綠衣推開門走入。

    翠衣看見她手上鮮血淋漓,驚嚇地尖叫了一聲,疾步?jīng)_過來問道:“王妃,你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去叫大夫來?”

    不等呂凰開口,翠衣已經(jīng)把她的手拉扯過去,極為快速地把傷口包扎起來。

    綠衣也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屋子。

    隔壁的夜無寐正在書房內(nèi)看書,一想到剛剛野貓事件,別提他心底有多氣惱了。

    這事兒令他越想越氣。

    正想著回頭怎么教訓(xùn)呂凰這蠢女人時,門口一陣凌亂倉促的聲音。

    “怎么回事?”

    守在門口的下屬呵斥了一聲。

    進而傳來了翠衣的聲音:“是王妃,被貓兒咬傷了,現(xiàn)在傷口惡化得厲害。”

    夜無寐猛地丟下手中的書,疾步走了出去。

    “你說什么?”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嚇人。

    門口的丫鬟都被他的聲音給驚嚇了一陣,連忙往后退了幾步,表情莫不是驚恐的。

    “王妃怎么了?”夜無寐也察覺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有些嚇人,所以聲音也不由放軟了些許。

    聽見他緩和下來的聲音,翠衣和綠衣對視一眼。

    翠衣說:“王妃被咬傷了,只是現(xiàn)在傷口惡化得厲害,那只貓恐怕是一只毒貓。”

    “蠢女人!”他低咒一聲,拂袖大步走向呂凰的院子。

    翠衣和綠衣互看一眼,彼此眼底仿佛倒映出了笑意。

    王爺一定會恨死那王妃的。

    ……

    呂凰坐在屋中,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

    這時門被推開,她的視線不知怎么變得極為模糊,甚至焦距都對不上。

    她猛地搖了搖頭,卻怎么也捕捉不到眼前的人是何模樣。

    是一身藍色布衣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大夫?

    “你是,你是誰?”她氣若游絲地問。

    大夫笑呵呵的說:“王妃,我是大夫,是翠衣讓我過來看看你的傷口。聽說你的傷口惡化了,草民……”

    他話還沒有完全落下,人已經(jīng)走近了呂凰。

    不過一會兒,他拉過她的手仔細看。

    呂凰渾身都覺得難受,甚至有一種特別想要碰觸個男人的念頭閃過。

    于是,她猛地抓住了這大夫的手。

    大夫好像得到了她的邀請似的,伸手要抱起她,門外傳來了一聲呵斥。

    “住手!”

    大夫被嚇了一跳,慌忙回頭去看,就瞧見了一身華袍的男人大步走入。

    他仿佛觸電般猛地松開了呂凰的手。

    但呂凰不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迷迷糊糊地看著,嘴上念叨著:“這手……看起來像豬蹄。”

    然后,不管不顧,一口咬了下去。

    “??!”大夫嚇得眼淚都飚了出來。

    夜無寐看得嘴角狠抽了一下,竟是有點想笑。

    他上前欲要拉開大夫,可大夫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

    一看呂凰,一副不肯松口的樣子。

    “豬蹄……不要跑?!?/br>
    夜無寐捏了捏眉心,哪怕是被貓咬了中了狂犬病毒也不該是這樣的反應(yīng)吧?

    “呂凰,快松口!”

    聽見夜無寐的聲音,呂凰才好像有了些許動容,慢慢松開了嘴。

    她抬起頭來看向夜無寐。

    大夫更是如釋重負地后退數(shù)步,一副剛獲新生的表情。

    夜無寐給了大夫一記警告的目光。

    “王爺,草民就是一江湖大夫,被翠衣姑娘叫來給王妃包扎傷口的……王妃她這……怕是中毒了?!?/br>
    “來人,把大夫送走?!币篃o寐瞪了一眼這礙事的大夫。

    下屬聽令入屋將大夫請出了屋子。

    倒是呂凰,媚眼如絲,看著夜無寐時眼中還浮起了迷離的光。

    她忽然抬起自己被咬的手,遞到夜無寐的面前,笑嘻嘻地說:“我受傷了……”

    “嗯?!彼淠匕逯槪ミ^她的手看,發(fā)現(xiàn)她的手上傷口一片青紫。

    被一只貓咬成這樣,真的是頭一回遇見。

    那只灰貓怕也是被人投了毒。

    為何屢次都有人來害呂凰?

    “在這里待著,本王去取藥?!彼砷_了她的手,轉(zhuǎn)身剛要走,后背一沉,忽然被呂凰從后方死死抱住。

    “別走,夜無寐,你留下來好不好?”

    那語氣,似嬌嗔,似無奈。

    這中毒的模樣,一副如同喝醉似的。

    夜無寐清魅的俊臉有些泛黑,憋著一口氣,憤慨地拉開她的手。

    “呂凰,信不信本王……”

    聲音戛然而止。

    被拉開的女人直接撲通一聲摔下去了,再無聲響。

    夜無寐看著倒地的女人,哭笑不得。

    蠢女人太蠢了!

    他把人抱入床榻后,轉(zhuǎn)頭吩咐道:“翠衣綠衣,你們?nèi)ソo王妃取干凈的衣裳,派人入宮通知皇后,給皇后送封信,本王需要皇后給藥?!?/br>
    有些藥,只能從云輕歌的空間里取出。

    吩咐完大家,他解開了纏繞在呂凰手臂上一圈圈亂七八糟的繃帶。

    翠衣和綠衣這兩個丫鬟……不太靠譜。

    半個時辰后。

    下屬從皇宮里拿出了夜無寐說的藥,遞給了夜無寐。

    只是這些藥的包裝很奇特,下屬們從來沒有見過。

    夜無寐拿過藥盒,將一粒一粒的藥取出塞進呂凰的嘴里。

    女人的嘴抿得很緊,使勁撬都撬不開。

    他不耐煩的情緒躍起,干脆更粗蠻地把藥塞進她的嘴里。

    這一下,呂凰徹底被鬧得整吞下去了。

    “咳咳咳咳!”藥片雖然不大,但躺著吃藥真的是一件痛苦之事,她被這藥鬧醒,爬起來,張嘴想說話,話都說不出口。

    直到一只修長的手遞給了她一只杯子。

    “謝謝?!彼粏≈曇舭阉认?。

    等到把水都喝下去,她忽然意識到什么,猛地抬起來看向夜無寐。

    “我……”她說了一個字,有些尷尬。

    男人的臉色極其糟糕,看起來有些嚇人。

    夜無寐冷厲的視線比往常更加凌厲。

    “你到底要給本王惹出多少事你才高興?”

    “我……我沒有給你惹事?!彼穆曇魤旱玫偷偷模詭б恍┪?。

    她哪里知道這只貓兒有毒,不過是看著貓兒可愛,她太孤獨了,才想要把貓兒留下。

    “一只莫名其妙闖入王府的貓,逮人就咬,你說你沒有給本王惹事?呂凰,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現(xiàn)在朝堂上的事情一片混亂,你到底有完沒完?”

    呂凰猛地抬起頭來,眼底蓄滿了淚水。

    “說你兩句,你就想哭了?呵,嬌氣?!?/br>
    這話,更加可惡了!

    呂凰咬唇,不想與他多說,喉嚨因為那藥片的緣故泛著疼意。

    她猛地躺下去,拉過被褥蓋住腦袋。

    他的心底只有云輕歌,分明云輕歌的詩情他完全可以不過問的。

    現(xiàn)在就好,他反倒是把整個天焱的責(zé)任攬在肩上,他才是最會找事兒的人!

    夜無寐還想再教訓(xùn)她兩句,見她悶著頭,一副不想聽他說話的模樣,也有些無奈。

    他真的不該對這個女人有一點惻隱之心。

    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就是個事兒精。

    “自己在屋中好好反省,從今日起,不許再出院門半步,否則你就永遠別回來了!”

    他說罷,拂袖轉(zhuǎn)身走了。

    呂凰悶在被褥中,小聲地哭起來,心頭一片慌亂。

    她也想像云輕歌說的那樣,對夜無寐能有一點的心疼和遷就,可這個男人不肯給她一丁點溫柔。

    ……

    皇宮。

    云輕歌見孩子睡下了,才坐在木床邊發(fā)呆。

    吉祥走過來,“娘娘,吳王來了?!?/br>
    她抬起頭,瞧見夜無寐黑著一張臉大步走入,一副仿佛全天下人都欠他錢的模樣。

    云輕歌放下茶杯,問:“怎么?呂凰的傷口怎樣了?”

    被一只貓兒咬了,而且還中毒了。

    這說明了什么?

    有人想要呂凰的命。

    夜無寐選了一處位置坐下,臉色陰郁:“她死不了。這女人從來都是我行我素,沒見她做過什么正兒八經(jīng)之事?!?/br>
    “噗?!痹戚p歌噴笑,“一個姑娘家,現(xiàn)在還是你吳王妃,她能做出什么正經(jīng)事?你若是非得讓她做正經(jīng)事,那一個有夫之婦,就該相夫教子?!?/br>
    此話,莫名戳中了夜無寐的心頭痛處。

    他瞪了她一眼。

    云輕歌也意識到自己這玩笑開得不好,便轉(zhuǎn)移了話題,“青玄說,可能已經(jīng)有消息了。”

    這有消息,自然是指的夜非墨。

    夜無寐目光閃了閃,心頭劃過一抹無奈的涼意。

    “若是有豈不是更好?”

    可是消息不好……

    云輕歌在心底幽幽地重復(fù)了一句。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希望是個好消息?!?/br>
    夜無寐想說什么,看著她那有些恍惚的神色,竟是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霎時間,二人都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云輕歌忽然轉(zhuǎn)頭說:“呂凰畢竟是個姑娘家,她受了傷,你回去多陪陪她。”

    “我沒休了她已是最大的忍讓了?!?/br>
    云輕歌:“……”

    他這樣怎么讓呂凰對他死心塌地的?真是匪夷所思。

    以前不覺得,現(xiàn)在才知道,夜無寐對其他的女人真的很惡劣。

    雖然對她的時候偏執(zhí)得過頭,但偏執(zhí)的時候也確實挺惡劣的。

    云輕歌搖搖頭。

    夜風(fēng)倏然拂近屋中,燭火忽然滅了。

    原本昏黃的光剎那就黑了。

    夜無寐立在黑暗處,手緩緩摸向了腰間的匕首。

    云輕歌卻最為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