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鬼_分節(jié)閱讀_3
沒卵用的系統(tǒng)。 情節(jié)簡單,對破案不了解,一切憑想象。 棄文勿擾。 日更,12:00 第2章 美人尸2 六層有五戶,秦嬌嬌家這一方向的有三戶,她家夾在其中。 因為死過人,李再賤賣的房子被一個暴發(fā)戶買了,聽說是給女兒的婚房。選擇這種房子給女兒當嫁妝,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咒她死了。 這話,是秦嬌嬌原本的鄰居,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出頭的女人說的。洛陽先從左手邊的一戶人家問話,結果對方以為他是來問家暴的事情。女人姓王,報過一次警,就是那暴發(fā)戶的女兒被她丈夫家暴,打的那可叫一個凄慘,她們根本不敢管。讓那女人去報警,那女人剛開始還會說她丈夫其實很愛她,只是心情不好,后來就全然變成了一臉麻木,跟行尸走rou一樣。 王姐嘖了一聲,臉上有同情也有看熱鬧,“你說,這小兩口小打小鬧是怡情,可這都要出人命了,對吧,警察同志。” 洛陽含糊的“嗯”了聲,揭過了這個話題:“之前住在這里的秦嬌嬌你還記得吧?” 他也接過好幾次這種案件,剛開始女人哭鬧著說被打要離婚,后來心軟,聽說另一半要坐牢,又央求說他不是這樣的人。有時候勸解反而被罵。這有的刀都被架在脖子上還能自我洗腦,洛陽就算在痛心疾首也無力乏天。 這種狠不下心的,他寧愿將精力花在破案上。 “秦嬌嬌啊,記得記得?!蓖踅銓λ∠笊羁蹋八退煞蛲Χ鲪鄣?,我有次見到他們一起買菜回來。那個男的還摸她的肚子?!?/br> “嗯?你以前的筆錄可是沒有這一句的?!?/br> 王姐一愣,“哪句?” “摸肚子。”洛陽面色尋常的說。 “哎,是你們記錄忘了寫吧,我記得清楚呢,”王姐甩了甩手,“那個嬌嬌啊,臉上幸福的跟吃了蜜一樣……” 她還在描述見到秦嬌嬌和李再回來的場景,洛陽視線已經放在了從樓梯走下來的燕妄心。他明明是穿著普通的白襯衫和黑色長褲,偏偏生出了一種不染世俗,脫塵的味道。燕妄心并沒有看向他們,安靜的往樓下走去。 “哎呦這小伙子還在啊,長得可真好看,就是有點冷?!蓖踅阏f。 “你認識他?” “嗯,他也過來問了我秦嬌嬌的事,”王姐點頭。 洛陽眉頭擰起來,收回視線繼續(xù)做自己的筆錄,“你確定那時候李再有這個動作嗎?” “確定??!她回來時我還問了她是不是懷孕了呢?!?/br> “那她的回答呢?” 王姐想了想,搖頭,“不記得了。哦……李再沒有讓她說,催著她進屋。他動作有些用力,嬌嬌還差點摔倒了。” 洛陽謝過王姐,又有點想抽煙。 這個案子若是發(fā)生不久,必然是不會棘手??蓧木蛪脑?,時間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沒有解剖,尸體火化。當初的斷案太輕率了,就好像急于結束一樣??磥磉€是要回去問下王遼。 另一戶人家是單身男人,出去工作了沒有在家。洛陽打算再去別的樓層問一下,秦嬌嬌跟鄰里關系不錯,尤其是樓下一戶戶主的女兒,年歲相仿,性格合得來。秦嬌嬌死后,何丘丘還哭了好幾天。一連問了幾戶人家,他們對李再夫妻的印象都挺好,也說李再人老實脾氣好,有時候見到他們需要幫助也會主動幫忙。沒人相信,就是這樣的人,設計的謀害他的妻子。 秦嬌嬌畢業(yè)后和李再同居,一邊要工作,一邊還要回來做家務,辛苦勞累不說,有時候還要被李再埋怨。 是因為生活的摩擦,所以李再殺死了秦嬌嬌嗎? 洛陽盯著那筆錄下的“疑似懷孕”四個字,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來。他搖晃了下腦袋,下樓打算去對面問問。何丘丘也在上班沒回來,這個點確實是沒什么人留在小區(qū)里。 剛踏上樓,燕妄心就從樓上下來。想到王姐說的話,洛陽攔住了對方。 “你來是為了什么?” “什么?” 洛陽“草”了一聲,聲音冷了下來,“別跟我裝蒜。你也在調查秦嬌嬌的死……那個匿名報警是你?” 他最煩跟人你來我往的迂回,偏偏那些罪犯都狡猾的要死。 “哦?!毖嗤臎]正面回答。 洛陽眉頭死鎖,“不要讓我問第二遍?!?/br> “我說過了,那個夢,”燕妄心擦過洛陽肩膀,往下走去,“是秦嬌嬌?!?/br> 洛陽站在原地,一邊走一邊想。如果燕妄心不是為了戲弄他,那么他的意思是……當時還有目擊證人?他想到這個結果,突然嗤笑了一聲,自己平白無故信任一個才見過一面的,是不是腦子都被案件給搞殘了。不過,就算荒誕,或許也可一試。畢竟現在,線索還太少了。 這棟樓幾乎都不怎么認識秦嬌嬌,也有的是聽過她自殺的事,除此之外沒有問到關鍵的。 除了一戶,七層,和對面秦嬌嬌房子一樣層數的,聽到他說是警察,遲疑了很久才開門。洛陽都以為,對方是罪犯要潛逃了。 “為什么這么晚開門?”職業(yè)病,洛陽語氣不好。 “警察大哥,我剛在做飯呢?!?/br> 開門的男人看起來二十六七歲,體型偏瘦,帶著黑框眼鏡,眼圈發(fā)黑。洛陽重點看了他的手,又瞥了眼客廳。青天白日,窗簾還關著,顯得客廳一片黑暗,沙發(fā)那邊似乎有什么東西站著,黑漆漆的姿態(tài)和氛圍融合在一起,要不是有一小塊亮光,洛陽也注意不到。 “認不認識秦嬌嬌,就你對面樓層的?!甭尻枂枴?/br> “誰啊。”男人答。 洛陽盯著男人幾秒,壓低了嗓音笑:“你在騙我?!?/br> 男人手顫抖著,眼神流露出幾分恐慌來,他就像是漂泊無根的野草,掙扎了幾下,眼看著就要坦白一切??珊芸斓?,他扯起了一個扭曲的笑容,全然有了主心骨一樣。 他說:“你沒有權利調查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