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瀕危獸種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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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走近它們,他是確定它們不咬人的,而且被人養(yǎng)的挺好的,個個看起來都身材精悍,雖然皮毛質(zhì)量和體格不一,大多數(shù)身材卻比他整個人都要大,它們身上的傷口似乎是被其他野獸咬傷和抓傷的,那么大的口子,沒有被包扎,血卻很神奇地已經(jīng)差不多被止住了,還有的貌似是骨折…… 看來出去打獵的時候,那些雄性應(yīng)該是帶上了這些野獸,然后讓它們?nèi)_鋒陷陣了,畢竟有關(guān)打獵生存。寶貝些也是應(yīng)當?shù)?,林恒吃的rou,也有它們的大功勞。 它們大都長得偏近貓科動物,各有各的特點,很多林恒并沒有在地球上見過,甚至從來沒有想象過。這里還有狗、熊和蛇一類的動物,不過蛇類不多。 林恒笑著隨手摸摸比較靠近自己的一只長得挺像狐貍,但是體格挺大的一個不明生物,私以為其毛質(zhì)粗糙,不適合做大衣。 然后轉(zhuǎn)眼又看見另一只背上被咬了一口的,長得很像金錢豹的大家伙,頓時心生同情,這得多疼啊,頓時真誠地輕拍其腦袋:“辛苦了,辛苦了!” 在雄性看來,這種撫摸皮毛和摸頭的親密姿勢是在向他們表達自己的好感親近和撫慰。平時親密的朋友兄弟,人形的時候擁抱,獸形的時候相互蹭蹭身子和腦袋就是表達親密了。伴侶的話,撫摸和親吻都會比較隨意一些。 很少有陌生雌性會對一個雄性的獸形做出親密的接觸,可能是因為雌性少,又很矜持,所以很少有雌性主動去接觸雄性的情況,除非是一些特殊情況需要。如果一個陌生的雌性,突然做出撫摸他們獸形這樣的動作,就是在對他們示好。就好像一個女性對一個相識不久的男性做出了親密的肢體接觸,這就是一種可以深入交往的暗示。 他們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暗示,所以對配偶可能性的爭奪,瞬間就讓兩只炸毛了。 大狐貍和金錢豹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呲牙,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各自眼里充斥著敵意和警告,原本還趴在一起像是好朋友,卻瞬間變成了仇敵,互相間甚至做好了進攻的姿勢,似乎下一秒就可以上去廝殺。 林恒伸出手想去安撫,又擔心它們是獸性發(fā)作,這里沒有疫苗,他一個普通人要是被咬到,豈不是要死翹翹。 這里是隊伍的靠后地方,有幾只野獸站起來,用頭頂著要打架的兩只,喉嚨里咕嚕著。似乎是在勸架。 林恒這才敢伸手,力道輕卻不容置疑地撥開要湊在一起的兩只,用溫和的嗓音道:“保持冷靜,哥們兒,別讓傷惡化了,大家活著都不容易?!?/br> 兩只不甘心地相互兇狠地看了一會兒,各自甩甩尾巴,想要朝著林恒走過來,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意圖,瞬間又是一幅劍拔弩張的情形。 林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感覺這仗打得是因為他。 華亞卻是先注意到這邊了,安撫了兩只雄性,看向林恒,笑了笑:“林……他們誤會了你的意思,初次見面他們以為你在示好,當你跟他們成為好朋友的時候,這樣的動作才不會被他們想歪?!?/br> 面前是昨晚那個傷心得昏過去的男孩,林恒想了想面前人的名字:“華亞?” 華亞笑得很好看,本來樣子就清純秀致,感覺就像鄰家可愛的弟弟一樣,他對著林恒點點頭,和辛甜一樣有些親近地扯住了林恒的手腕。 林恒笑了笑,眉眼彎起來:“看你剛剛好像很忙,我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華亞專注地看著他,似乎有些失神,然后迅速回過神來,小聲夸贊道:“林,你真的好漂亮?!?/br> 林恒的笑臉僵了一瞬,華亞低聲又說了句什么,林恒本來就聽不懂,也沒打算搞懂,辛甜看這邊出了點小麻煩已經(jīng)被搞平,就沒有再關(guān)注這邊。 華亞看林恒對自己的話沒什么反應(yīng),疑惑地蹙了下眉頭:“林?” 林恒:“嗯?” 華亞把手里的碗遞給了林恒,然后指指那里一個木桶,那個木桶是樹干挖空的,里面盛滿了液體棕色的液體,味道有些發(fā)苦。 林恒看他們忙著把藥喂給不同的野獸,也過去幫忙,看見有野獸受了傷很痛苦,陪在身邊的雌性就很傷心,會撫摸他們的皮毛,甚至親吻它們的臉龐。 林恒看華亞和辛甜是怎么做的,也有模有樣地照做,卻下意識沒有再摸那些沒有雌性陪伴的野獸了。 直到老祭祀出來,所有的人都恭敬地看著他,他拿出藥丸給了華亞,華亞分出一些給辛甜和林恒,讓他倆幫忙分發(fā)給受傷的野獸,祭祀閉上眼睛,吃了藥的獸類也都閉上眼睛,聽他開始吟誦起祈禱語來。 林恒邊分發(fā)藥丸,一邊觀察藥丸,有著植物的清香和微微苦澀的味道,顏色也是黑黑的,感覺就是普通的藥丸,這些獸類受的都是不算輕的外傷,可能還有無法觀察到的內(nèi)傷,有的輕有的重,都吃顆藥就能好? 藥丸的數(shù)量是精確計算好的,一顆不剩的正好全用完。 一些受傷稍輕的,在祭祀念完祈禱語,朝著祭祀拜了拜就離開了,重傷的也因為之前的湯藥或者是其他的措施,不流血了,只是傷口猙獰,被幫忙移到了帳篷里。 華亞和辛甜都自覺地幫到了這里,不再進到帳篷里。 林恒也只好回到卡爾的帳篷,門簾被撩起,卡爾正在把rou切割成長條,rou已經(jīng)被他洗過了,這里的氣候算得上是涼快了。 卡爾知道林恒回來了,沒有抬頭看,他在一個木案板上切rou,坐在木墩上,林恒蹲在他的身邊,看他用骨刀把rou切成長條,然后整齊的擺在這案板的另一邊。 那骨刀沒有什么方便拿握的刀柄,卡爾是捏著刀割rou的,林恒跑出去洗洗手,又跑回來。 “我能干些什么?”林恒問卡爾。 卡爾的動作停了停,林恒幫他按住rou,抬頭看著他,卡爾的身軀很高大,林恒蹲在他的陰影處,覺得腿麻,也扯了了個木墩子坐住。 “你餓了?”卡爾看雌性按住rou,黑色的眼睛十分專注而干凈地看著他,甚至有那么幾分渴望的意味在里面,就問了一句。 卡爾說的很慢,林恒學著用這里的語言重復(fù)了一句:“你…餓了?” 林恒想了想,抽了抽卡爾手里的骨刀,卡爾順著林恒的力道松開了手,林恒開始切起rou來,卡爾以為他要自己切rou去準備吃,站起來想去找柴火。 林恒看卡爾要走,什么意思,要留他一個人干活嗎? 林恒扯住卡爾的手腕,卻看見卡爾的手心有一道很大的傷口,貫穿整個手掌,傷口已經(jīng)被水泡的發(fā)白了。 林恒怕弄疼卡爾,急忙松開手:“你手上有傷啊!” 卡爾沒注意,轉(zhuǎn)頭看林恒一副很著急的樣子,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林恒去夠卡爾受傷的手,卡爾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躲開手,把手藏在了身后。 林恒攤開手心,比劃著:“你的傷口很大,被水泡得發(fā)白了,應(yīng)該包扎,不能碰水!” 卡爾看著林恒的手心,卻注意到了這個雌性竟然沒有terou。 那什么都沒有的手心,讓卡爾極輕了皺了一下眉,沒有terou的話,他會沒辦法為自己的伴侶壓制和紓解狂躁與獸性,這個雌性的未來可能不會像其他雌性那么光明,那么他生就這樣一副讓雄性趨之若鶩的好樣貌,只會成為他不幸的源頭。 第16章 學習語言 林恒看卡爾失神了一瞬,趁機拿起他的手,看了看傷口,明顯是剛受的傷,掌心的傷口外翻,嫩色的rou卻被水泡過,顯得發(fā)白而有些猙獰。 林恒想起來這里沒有紗布,甚至也沒有藥,而他一個一無所知的人,除了著急,什么都不能做。 “都受傷了,為什么還要沾水和干這些活?”林恒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