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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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文軒本來是想要再挽回一下,讓顏鐸繼續(xù)授課的。聽顏鐸這樣說,不好再說什么,畢竟過了界的挽留更像是糾纏,“你說的小說不難找吧?”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本書也不能算是推理,書名叫《一樁事先張揚的兇殺案》,在馬爾克斯的作品里,算比較特殊的一個存在。書很短,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br> “嗯?!秉S文軒努力記下書名。 “那時候不早了,我先走啦?!?/br> “我送你?!秉S文軒在心里重復了幾遍書名,唯恐自己忘掉。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店門,黃文軒在門口臺階上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旁邊的停車場,“你開車了嗎?” “我沒開車?!?/br> 黃文軒剛要說不如我送你吧,恰好有一輛空的出租車駛來。 顏鐸沖出租車招了招手,車在路邊停了下來,他一邊拉開后排車門,一邊回頭向黃文軒道:“先走了,再見?!?/br> “路上慢點,再見?!?/br> 第12章 第章 黃文軒直到出租車消失在了街道盡頭,才慢吞吞的向停車場走去。他剛啟動車子,楊初的消息又追了過來,好像是特意掐好了時間點:“回來了沒?路上慢點啊。” 黃文軒又往上翻了翻,看見了楊初另外一條要照片的消息,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我這就回去,還要麻煩你幫我訂一本名報了過去。 楊初記下名好奇怪,“你們不是去看球了嗎?怎么又要訂書?” “他免費送的最后一節(jié)課。” 楊初聽出黃文軒語氣有些失落,奇怪道:“你不是說他本身就是老師嗎,據(jù)我所知,老師的收入并不高,你課時費給的那么豐厚,他沒有理由不繼續(xù)教啊?!?/br>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楊大夫大概沒法想象這世上還有把老師當主業(yè),到處給人補課當副業(yè)的富二代。 電話那頭的人沒有立即回答,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心不在焉的道:“他只說是私人的原因,不想再繼續(xù)了,我沒仔細問?!?/br> 楊初遲疑了一會,道:“你行不行???” 黃文軒道:“什么?” “去的時候信誓旦旦的,這會怎么蔫了?” “哪里有?!秉S文軒立即否認道。 “呵呵?!睏畛躏@然不信。 夜風帶著熱浪刮在臉上,面前的街道車水馬龍,一片噪雜,黃文軒關上車窗,隔離掉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把空調(diào)又打低了一些,他沒有立即走,靠在座椅上,透過車窗,茫然的望著被燈光污染過的夜空。 短短的兩個小時,兩人聊的話題十分有限,雖然世界大同,互聯(lián)網(wǎng)拉近了人與人的距離,可無形中還是有很多圈子,壁壘分明把人分成很多種類,他們沒有多少共同語言,還夾著文化差異,這都是顯而易見的,然而rou眼看不見的問題更可怕,顏鐸最后跟他說再見的時候,他直覺對方恐怕不會再想見面,盡管一整晚顏鐸都表現(xiàn)的很隨和,卻自帶一種疏離感,聊sao弄不好就成了sao擾,如何把握那個度,如何讓關系更進一步,黃文軒戀愛經(jīng)驗為零,與人交往一向被動,對顏鐸,簡直束手無策。 他不是盲目樂觀的人,所以更加一籌莫展。 顏鐸回到家已近十一點,因為下午睡過,此刻了無睡意,洗漱過后拿了一杯水去了書房,抱著筆記本電腦靠坐在飄窗窗臺上,點開搜索正要輸入的時候,手機響了一下,他點開看,是黃文軒發(fā)來的。 “到家了嗎?” “剛到,你呢?” 晚上閑聊的時候黃文軒得知顏鐸家在西城,特意研究了車程,約莫他到家了才發(fā)來的信息,“我住的近,回來有一會了。”此刻臥室里一片靜謐,只有床頭開了一盞溫黃的小燈,他隨手拎了個靠枕塞在腰下,身子又朝上移了移,又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準備睡了嗎?” “下午睡過,這會兒還不困?!鳖佽I發(fā)了語音,放下手機,左手在電腦鍵盤上點了幾下:黃文軒的老婆是誰?抓住鼠標按了搜索。 屏幕里跳出一些新聞標題,跟他的問題不相關。 顏鐸又刪掉后面幾個字,輸入:黃文軒的女朋友。 仍然是一些不相關的新聞標題,還有一些黃文軒的圖片。 看來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 顏鐸揉了揉眉毛,對自己的行為無語了一下,目光滑過屏幕,落在了幾張圖片上,他剛要放大其中一張,電話鈴聲響起。 肖遠:“睡了嗎?” 顏鐸:“還沒?!?/br> 肖遠:“醫(yī)囑都照做了嗎?” 顏鐸:“做了。” 肖遠:“都是什么?背一下我聽聽。” “......有這個必要嗎?” 肖遠呵呵了兩聲:“當然啊,你不背我怎么知道你記得?你不記得你還說你做了?那你做了什么?背一下又不會死人,快點了,我今天挺累的,你背背完我好去睡啊。”他循循善誘著。 顏鐸總覺得肖遠以折磨他為樂。他面無表情的盯著電腦上黃文軒趴在球門前護住皮球,雙膝屈曲的一張圖片,開始逐條背誦醫(yī)囑。 肖遠聽他背完,滿意的夸了一句:“乖,么么噠?!?/br> 顏鐸對肖遠的虛情假意嗤之以鼻,不過肖遠的電話給了他一點思路,他調(diào)出肖準的電話撥了過去。 “那天跟我一起去看球的同學你還記得吧?” 肖準晚上跟著經(jīng)理在外應酬,結束后給他家經(jīng)理還有客戶分別叫了代駕,剛把一群人分別送上車,此刻整個人還是暈的,反應了一會才想起來顏鐸說的那個人是誰,大著舌頭道:“記得,怎么了?” “你喝了多少?” “六兩吧?!毙拾焉碜右性谲嚿希瑩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