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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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閻漠笑的背上,伊流聞著閻漠笑身上淡淡的香氣,然后很安逸的睡著了。 等到達一處小鎮(zhèn)的時候,伊流都已經(jīng)睡醒了一覺,安靜的跟在閻漠笑的身后進了一家客棧。 “兩間上房,再送吃的和洗澡水上去。” 閻漠笑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里撤出了一塊布料遮住了自己的臉,畢竟他的臉還是太引人注目了。 “好嘞,客官您請!小五,帶客官上樓?!?/br> 掌柜的吆喝了一聲,一個身穿青色麻衣的少年就從廚房跑了出來,麻利的跑過來,然后引著兩人上樓到了兩間相鄰的客房。 看著伊流進房之后,閻漠笑這才也進了房門。 這種小地方的客棧不說多豪華,但很干凈,住著也不會讓人不舒服,吃過了晚飯,閻漠笑就把自己泡進了洗澡水里。 肌rou被溫和的熱水拂過,整個人也舒服了不少,他想起住在他隔壁的少年。 那究竟是什么人呢?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山崖下面,那么深的地方,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到達?而且,普通人在看到了滿地的尸體之后,會毫無反應(yīng)嗎? 最奇怪的就是,這個少年竟然一點一不怕他身上的毒,甚至連他的血都吃進了嘴里也毫無反應(yīng),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洗好之后,閻漠笑穿上了吩咐小二新買來的衣服,雖然不比他原來穿的那樣名貴,但干凈衣服總能讓人心情愉悅。 打開窗戶看到小二將自己的洗澡水倒在了路邊之后,閻漠笑這才轉(zhuǎn)身去了隔壁伊流的房間。 敲了兩下之后,里面沒有任何反應(yīng),閻漠笑一推門才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上門栓,他就直接走進去。 屋里并沒有點蠟燭,但這并不妨礙閻漠笑的視線,外間并沒有人,閻漠笑直接往里間走。 床上的帳子沒有合上,可以看到床上竟然是沒有人的。 閻漠笑眉頭一皺,上前一步探進床內(nèi),這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沒有人,而是那少年竟然整個人團成一團,坐在床的角落里睡著了,頭還頂在了墻上。 這是什么見鬼的睡姿?又不是習(xí)武之人,這么睡第二天還能動? 他輕輕將伊流扶住,然后慢慢放到了床上,接著給他蓋好了被子,等蓋好之后才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詭異?這么晚了,不睡覺卻來幫人蓋被子? 又不是老媽子,看著窩在被子里睡的安穩(wěn)的伊流,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變成老媽子的閻漠笑想到,也許明天該去也給他置辦一身衣服,阿水竟然連睡覺都穿著那套別扭的衣服。 伊流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的床邊已經(jīng)放了一套嶄新的衣服,他也終于能換下他那身病號服了。 閻漠笑已經(jīng)在樓下吃早點了,等伊流下來的時候,看到伊流身上穿的白色長衫,忍不住皺眉,似乎有點大了。 閻漠笑坐的地方是角落,伊流找了一下才找到,然后坐了過去,選擇的是靠墻的位置,都快鉆到墻縫里去了。 “客官要點什么?”小二上前來熱情的詢問。 伊流猶豫了一下,指了指閻漠笑面前的食物,那只是一疊香菇包子而已,可以直接用手拿來吃,都不用接觸到餐具。 小二猶豫了一下,看向閻漠笑。 “來一碟香菇包子,然后給他來碗雞rou粥吧!”閻漠笑吩咐完小二,這又轉(zhuǎn)頭看向伊流。 “阿水,你不能說話?” 其實這個問題有點唐突,但閻漠笑還是有些好奇的,兩人已經(jīng)遇見兩三天了,卻從來沒見過少年說過一句話。 伊流聽到閻漠笑的問題,卻是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接著又搖了搖頭。 不是不會說,只是不能說,不能說話,什么都不可以說。 一直搖頭,是不能說的意思?閻漠笑得到回答,卻更加疑惑了,只能伸手繼續(xù)吃飯。 一頓飯并沒有用到多少工夫,吃過飯之后,閻漠笑帶著伊流去買馬,又準(zhǔn)備了一些路上需要的東西,只是因為伊流并不會騎馬,所以只買了一匹馬,閻漠笑帶他。 第五章 暗器 兩個人走了一路,路過一處茶棚的時候就聽見了一則江湖傳聞,聽聞神兵山莊的左壇主大婚,邀請了江湖各路豪杰前去觀禮,只是,卻沒人見到神兵山莊莊主出面。 “嗯,還有一天半就能到神兵山莊了,我們?nèi)悷狒[吧!”閻漠笑將茶水灌進水袋里開始喝水。并沒有用茶碗直接喝。 伊流點頭同意,他也沒地方去,跟著阿果也可以。 只是,這段路程并沒有讓他們走完,一行人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趕路的路上。 “參見莊主,”領(lǐng)頭之人對著閻漠笑一拱手,臉上帶著恭敬。 “我們就知道,莊主怎會無緣無故失蹤呢!你看,沒事吧!”領(lǐng)頭人身后走出的年輕人直接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嗯,回山莊吧!”閻漠笑緊了緊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著的少年。 沒錯,趕路以來,伊流的大概經(jīng)歷就是睡覺、被叫醒吃飯、睡覺、被叫醒吃飯,如此循環(huán)而已。 眾人齊齊看向莊主懷里的少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那少年長了一張圓圓的臉,rou嘟嘟的,看著很可愛,睡夢中在閻漠笑的懷里蹭了蹭,讓人特別想去揉一把。 他身上穿著青衫布衣,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書童,但因為頭發(fā)短短的,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莊主,你從哪里撿來剛還俗的小和尚,還靠的如此之近,你如此厭惡他嗎?” 后出來的年輕人對閻漠笑雖然也同樣恭敬,但卻沒有領(lǐng)頭之人那樣的嚴(yán)謹(jǐn)情緒。 也不怪他這么說,閻漠笑自己本就是個毀行走的大殺器,全身上下,哪怕是頭發(fā)絲都可能會把人毒死。 他身上那種香味也并不是什么香料的味道,而是由于他身上的毒素太多,自然形成的一種味道,卻也不是好玩的,若果靠太近,聞多了,也是會讓人喪失神智的。 所以,從來沒人敢站在閻漠笑三尺之內(nèi)的地方,就算是閻漠笑自己,也會因為身上的毒而刻意遠離他人,就算是很好的朋友,也不會讓人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