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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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伊流張嘴就把手指含進了自己口中,舌尖將上面的血珠子舔掉,雙手抓住閻漠笑的手便用力吸起來。 柔軟的觸感從手指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在針孔傳來,那是血液流出去的感覺,閻漠笑直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有些失神。 “莊……!”唐沁出現在門口,看著屋里的情景,驚的說不出話。 第二十一章 吃rou 唐沁是真的震驚的說不出話,她當然不是在震驚小公子可以喝閻漠笑的血,她的根本不知道兩個人之前在干什么,她是在震驚兩個人的姿勢竟然這么親昵??! 兩個男子曖昧其實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稀奇的是,其中一個竟然是閻漠笑,之前她從來沒見閻漠笑對誰上心過??! 雖然閻漠笑全身是毒,但好歹是個正常人,怎么可能從來沒動心過,誰還沒有個情竇初開的時候,但閻漠笑完全是塊石頭好嘛! 雖然也有不少人不畏懼閻漠笑,想要跟他來上一段沒有床上接觸的戀情,但無一都是失敗而終。 她就說,明明是出來辦正事的,為什么還要帶上什么都不會的小公子,還為了小公子去寒梅幫要角牛筋,原來原因在這里??! 沒想到莊主是好這一口,不過,小公子長的確實很好啊!大眼睛嬰兒肥,總是用特別無辜的眼神看人,最重要的是,可以跟莊主做任何親密接觸?。?/br> 或許由于唐沁的目光太過火熱,伊流雖然此時腦子轉不過來,卻還是松口吐出了閻漠笑的手指,看到手指上還有些血跡,還伸出舌頭把那點血跡舔進口中。 閻漠笑捻了捻還帶著口水的手指,十分不滿的看了看門口的唐沁,又回頭看伊流。 伊流此時很明顯的神智不太清楚,雖然人還是好好坐著,卻能看出他眼神已經空洞,平時雖然也有些呆愣,卻不會像現在一樣,如同木頭人一般。 似乎已經有幾次這樣的情況了,為什么會這樣?閻漠笑心里有個疑惑。 他伸手在伊流面前晃了晃,伊流卻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就連剛才松開他的手指都是因為已經吸不出血了。 “阿水,我先出去一會兒,如果你餓了,唐沁就在外面,你叫她就好。” 干脆將伊流抱起來,放到床上,閻漠笑俯身看著表情仍然空洞的伊流,只是不知道,這話究竟有沒有傳達進伊流的耳中。 閻漠笑出了門,將伊流房間的門關好,轉頭看向唐沁,就見躺起臉上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很明顯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十分感興趣。 “你在這里守著,阿水醒了就來叫我?!?/br> “是,莊主,”唐沁說道:“莊主是不是對小公子……” “什么?”閻漠笑看這她。 “不,沒什么,穿云山莊的人此時就在客房中,”唐沁搖頭,指了指閻漠笑的房間。 閻漠笑點頭,捻了捻自己手指上已經不流血的針孔,轉身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兩個面具人正站在客房中等待閻漠笑,閻漠笑坐下之后,護衛(wèi)上前一步給閻漠笑倒上了茶水。 “穿云山莊的人,找我何事?”閻漠笑垂眸,端起茶杯,用杯蓋將浮起來的茶葉撇開,緩緩抿了一口。 “有人付錢讓我們將這封信交給閻莊主,”面具人拿出那封信,恭敬放在桌子上。 雖然他們在羅清和唐沁面前可以毫無波瀾,在閻漠笑面前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閻漠笑倒是不怕,伸手就把信拿了起來,撕開信封在桌面上磕了磕,從信封里掉出來的出了一張紙片之外,還有一小塊金屬薄片。 閻漠笑拿起那塊金屬薄片,摸上去的觸感冰涼徹骨,用力按一下,也能感覺出薄片的堅硬。 撐開信紙,閻漠笑隨便掃了兩眼,眼中閃過些嘲諷意味,抬頭看向兩個面具人。 “信已經送到,你們可以走了?!?/br> 兩個面具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對閻漠笑拱手,“此次我們除了給閻莊主送信之外,我們莊主也有一句話想要告訴閻莊主。” 另一個面具人上前一步,“我們莊主說,藥已經找到,六月初五等候毒閻羅的到來?!?/br> 面具人的話音未落,閻漠笑便目光一厲,人還端坐著,衣袖卻已經揚起,一道銀光帶著毒風便狠狠的打在了那面具人的胸口。 那面具人被打中胸口,人卻沒有后退一步,而是整個人在原地就軟了下去,胸口赫然插著一根一指長的鋼釘。 另一個面具人卻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等他伸手去扶,卻發(fā)現同伴已經在眨眼間氣絕身亡。 閻漠笑嫌惡的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站起來,緩步走到了面具人面前。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六月初五之后,若她仍然不知悔改,那便等著穿云山莊改名換姓吧!” “閻莊主的話我會帶到,在下告辭,”面具人的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抱起同伴的尸體便快速退了出去。 等再聽不到腳步聲,閻漠笑這才緩步走回桌前,伸手再次拿起那塊金屬片,又看了一眼信紙上寫的話。 ——你想要的東西,我們也有,靜候毒閻羅佳音。 “藏頭露尾之輩,”將金屬片往桌子上一扔,閻漠笑轉身便準備再去伊流房間看看。 “莊主,”護衛(wèi)在門口叫了一聲。 “何事?“閻漠笑看過去,就見呂妙云一身白衣緩步上了樓,看到他之后,便加快步子走過來。 “師兄,”呂妙云到了近前,對閻漠笑俯身,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清雅之意。 “沒想到師兄也會在碧云城,我還當只有我不想呆在山莊里。” 閻漠笑看她一眼,轉身回了房間,順便問道:“我記得你有一根冰蠶絲的額飾,你不是很喜歡,怎么不戴?!?/br> 呂妙云摸了摸額頭,跟著閻漠笑進了房間。 “前些時候那東西不知怎得就丟了,左右不過是個首飾,便也沒有在意?!?/br> 呂妙云自顧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疑惑問道:“師兄怎會想起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