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莊主,夫人又瘋了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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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漠笑臉色發(fā)黑的出了門,看到門口的夏海山之后,上下看了一眼夏海山,表情頗為嫌棄的嘖了一聲,這才下了樓。 夏海山: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莊主會一副這么嫌棄的表情? 樓下一片熱鬧,本來只有羅清和唐沁他們并不會多熱鬧,而是多了很多其他門派的掌門,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做到的,累了一天,這時候還有功夫上門拜訪。 其實按照閻漠笑的本事,他應(yīng)該早就聽到樓下的熱鬧情況的,無奈他剛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伊流身上,聽力更是自動屏蔽了房間之外的聲音,要不是夏海山嗓門夠大,大概也會被他屏蔽。 羅清和唐沁看到閻漠笑之后并沒有馬上稟報礦洞了的情況,而是站在了一邊,等閻漠笑應(yīng)酬那些門派。 “諸位掌門,漏液前來,不知所謂何事?”閻漠笑看向那些帶著禮物來的那些掌門,雖然都不是什么大門派,卻還是需要以禮相待。 “此次前來,自然是多謝貴山莊與閻莊主的救命之恩,稍備薄禮,還請閻莊主不要嫌棄?!?/br> 一位掌門上前對閻漠笑拱手,指了指帶來的那些禮物。 “這怕是諸位沒看清楚?就你們的乃是本莊主的朋友伊流公子?!?/br> 剛跟伊流親密接觸過,這似的閻漠笑對伊流的事情都非常敏感,一聽那掌門說起,便馬上反駁出來。 那掌門左右看了看跟他一起前來的掌門,都是不約而同的笑起來,莫名讓人覺得猥瑣。 那掌門笑的曖昧,又對閻漠笑一拱手。 “在下看那位公子相貌清秀,雖不會武功,卻能破解那等機關(guān),閻莊主能得此等佳人,真是令人羨慕?!?/br> 這話…… 閻漠笑瞇著眼睛看向那說話的掌門,半晌才開口說道。 “閣下莫要說笑,此番阿水能救眾人,與本莊主半點關(guān)系也無,他是礦洞之中所有人的救命恩人,莫要再說此話,辱沒了阿水,也辱沒了閣下?!?/br> 第三十五章 心意 送走了諸位掌門,閻漠笑顯然心不在焉了許多,坐在桌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眼神透過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莊主?”唐沁與羅清站在桌邊,困惑的看著閻漠笑。 閻漠笑敲擊在桌面上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頭看向兩人,對他們點了點頭。 “說說這次下礦洞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羅清點頭,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布巾包住的東西,里面就是那塊從無臉笑臉上扒下來的人皮面具。 “我們發(fā)現(xiàn),這塊面具與右護法叛變時戴的面具出自一人之手,而且比右護法戴的那個更加精致,同樣的,也是一塊真正的人皮。” 羅清這話說完,又繼續(xù)說道:“我們在礦洞的分支里找到了幾個熾火教的人,他們看押著一個面具全非的人,但并沒有死去,想來就是被扒了臉皮的梅文祖了。” 閻漠笑看著那塊面具,雖然帶著青藤花的味道,但那面具十分細膩,猶如上等的鍛料一般。 “人呢?”閻漠笑問的自然是梅文祖。 “我們把人救出來的時候,被梅長青看到,被他帶走了?!?/br> 這話是唐沁說的,她跟梅長青打過,對于梅長青下手陰毒的手段自然了解一些,便下意識對梅長青沒有好感。 “也對,梅長青若是連自己的侄子都分辨不出來,那就變成了笑話?!?/br> 閻漠笑將那面具拿過來又看了看,這才扔在桌上。 “手好了,梅文祖的臉應(yīng)該還是值不少錢的,等著吧!” 閻漠笑站起來,看向兩人“你們也累了一天,先去休息吧!” “是,”兩人都是應(yīng)了,卻都沒動,累了一天,他們還沒吃什么東西。 閻漠笑緩步上樓,到樓梯口的時候,動作又是一頓,然后轉(zhuǎn)身推開了剛才那間房間的門。 里面的蠟燭并沒有點燃,窗子也并沒有關(guān)上,不大的客房里,一目了然,而在床里,有一團影子正一動不動的靠在床欄上。 閻漠笑點上了蠟燭,這才再次轉(zhuǎn)頭看向床上,伊流正罩著他的衣服,縮成一團的靠在床最里面,頭靠在墻上睡著。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看到伊流這樣的睡姿了,閻漠笑坐在床邊,抱住伊流將他放平在床上,又把衣服拿開,替他蓋好了薄被。 仔細看著伊流的睡臉,閻漠笑眸中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那些看到他就會有的異樣感覺是因為那樣的感情,如果不是那些掌門說的話,他大概還不會想到。 有些富貴人家會收一些好看的男子做孌童他是知道的,那些掌門說的大概也是這個意思,但閻漠笑并不覺得伊流是他的孌童。 最起碼的,伊流對他來說并不是玩物那么卑賤的東西。 他對伊流的感覺,應(yīng)該是那種,有什么好東西都想塞給他,總是要將他護在身后的感覺,伊流是應(yīng)該值得最好的對待的。 看著伊流的睡顏,閻漠笑覺得自己的唇瓣有些發(fā)癢,剛才的親吻是那么淺,但卻到現(xiàn)在都記著那親吻的感覺。 伸手在伊流的唇上輕柔的按了一下,閻漠笑俯身輕吻了一下,沒有深入的親吻,卻足夠讓他身心都興奮起來。 只是,伊流他剛才回過神來的時候,似乎抗拒的往后推開了。 閻漠笑眸色漸深,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可以接受與其他男子親密接觸的,或許當時的伊流只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已,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不就推開了嗎? 閻漠笑有些苦惱,他不想剛明白過來的感情就這樣有頭無尾的結(jié)束,也許,他應(yīng)該努力一下才對。 第一次覺得應(yīng)該留住什么人,那就一定要留住他。 再次俯身在伊流唇上落下一吻,閻漠笑又為伊流理了理被子,這才站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 從這一晚開始,眾人都開始發(fā)現(xiàn),莊主和小公子的關(guān)系似乎改變了,但究竟改變在哪里,他們卻怎么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