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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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那安頓了一下“你知道我是誰那你是誰” 錢多多感覺很奇怪“你手機沒有來電顯示” 那安越來越不冷靜“這不是我的手機,是她的,她突然在我面前倒下去,我很害怕,我看到她手機來電話就接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冷靜一點,我是錢如歌,你告訴我這是誰的手機” 那安“談芳的?!?/br> 錢多多一愣“她什么時候倒下的然后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 那安慌了神“大概十幾分鐘前倒下的,然后就被送上了急救車,我想跟上車,我的經(jīng)紀人就攔著我,不讓我跟,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錢多多頓時冷下臉“如果我沒猜錯,她在我所在這醫(yī)院,你馬上趕來?!?/br> 那安到來后,錢多多才知道事情經(jīng)過。原來她們兩人一起參加一場走秀,分別當開場閉場模特,在此之前他們已經(jīng)熬夜訓練了很多次,談芳更是像拼了命一樣的天天晝夜顛倒,除了訓練之外,還要參加其他的雜志拍攝,外景拍攝等等,通告擠滿了每一分每一秒,有時候中午飯吃不上,就得奔赴下一個戰(zhàn)場,生活完全沒有規(guī)律。在如此強壓之下,她在前幾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頭疼胸悶的癥狀,想去醫(yī)院檢查,卻完全空不住時間,經(jīng)紀人也不允許,今天晚上也是在走秀之后,大概九點半時讓她去應酬,她在酒席之間突然倒下,臉色蒼白,馬上送醫(yī)。 那安跟談芳分屬不同的公司,只是因為都是風致的熟客而認識,關(guān)系其實挺一般,因為最近的走秀,兩人有所交集,今晚的應酬那安也有參加。 “她整張臉都白了,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會搶救,她倒下以后沒有人去敢去扶他,我也很害怕,救護車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分鐘后,”那安惴惴不安地說,“我以為事情會鬧大,會讓公眾知道,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吃飯的周圍沒有一個媒體,狗仔隊都沒有,這個消息現(xiàn)在到網(wǎng)上都還沒有出現(xiàn)?!?/br> 章節(jié)目錄 第 83 章 第83章 有些跟拍只是業(yè)余的,只要吃飯地點出現(xiàn)一個跟拍,就很有可能會召集來更多的跟拍,這類人沒有組織紀律性,不像媒體那樣能夠壓得住嘴。而沒有一個媒體和狗仔隊出現(xiàn)在吃飯地點,就說明有人的權(quán)力猶如五指山一般大,把所有的媒體之嘴全部封緘。 “她已經(jīng)進急救室了,我們現(xiàn)在擔心也沒有用,只能祝福她早點康復,”錢多多冷靜地說,“現(xiàn)在我們要去解決,她為什么會病倒到底是什么導致了她需要向我求救?!?/br> 那安搖頭道“我只知道她近況,那是在飯局時候她跟我說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飯局的時候她一直向我抱怨,最近工作好忙,收入就不高,接的全是一些零碎的小工作,整個人恨不得掰成兩段?!?/br> 錢多多陷入沉思,談芳似乎沒有什么朋友,跟家人關(guān)系也不親近,她是唯一救過談芳命的人,也許正是這樣,談芳才選擇向她求助。 問題就在這里,第一,談芳為什么會有她的手機號這個手機號是她在圈內(nèi)專用的,目前只有木禹洲、久言、舒鷗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這三個人的咖位和身份,不大可能會敗壞人品,把她的手機號泄露給談芳,所以讓人可怕的是,肯定有一個人盯著她,并且泄露了她的信息。那么反過來想,談芳又是從什么途徑得到了她的手機號泄露的人又是誰 第二,談芳是在出事前兩個半小時發(fā)的短信,那時候也許她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對勁,但是卻為什么沒能完整發(fā)出求救 第三,那安為什么不能跟著救護車來談芳出事至今,為什么她的經(jīng)紀人沒出現(xiàn)急救室外全是無關(guān)人士。 “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應酬”錢多多問。 那安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回想一下“十點半開始,從開始到她倒下,才半個小時而已?!?/br> “十點半之前談芳在哪” 那安搖頭“我不知道?!?/br> 錢多多拿出手機記下她所問到的每一個線索“她來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她有什么不對勁” 那安想了一下“來的時候臉色就很不好看。她身上有很多亂七八糟的香水味,我都聞不出來是什么牌子的,混雜在一起特別難,還有煙味?!?/br> 錢多多點頭記下“今天的走秀結(jié)束時間是幾點” “八點。” 也就是說,算上卸妝時間,就是八點半,八點半到十點半談芳不知所蹤,去應酬時身上已經(jīng)帶著香水味和煙味。 身上同時出現(xiàn)香水味和煙味,說明談芳近距離接觸很多的女士和男士,而且那個場所是相對封閉的。 這樣的場所不多,有ktv、普通娛樂會所、牌室、低檔餐館、酒吧,還有賭場。 其實有不少大老板秘密經(jīng)營著地下賭坊,只是賭坊都隱藏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沒有線人指引,根本找不到。 高級會所、高級餐館和高級賭坊一般禁煙的,談芳身上有煙 味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去的低檔場所,二是身邊有禁煙區(qū)也能有特權(quán)吸煙的大老板。 不管是哪一種,都很可怕。 想想,一個模特剛下秀場,就輾轉(zhuǎn)到某個地方,然后又去應酬,時間擠得那么滿,不怪人家會倒下。 錢多多得到了談芳的手機,但手機有密碼,她無法解鎖,只能接聽電話。 談芳進去很久了,都沒有出來,看來這一次非常兇險。 前世的時候,錢多多沒怎么關(guān)注娛樂圈,沒聽過談芳的名字。這就說明,談芳十年了還不火,要么就是退圈,要么就是人沒了。 s公司多次傳出有員工過勞死、瘋狂壓榨員工勞動力還封鎖消息的,顯然并非空xue來風,而是真的有這類事情存在,只是消息封鎖得快,現(xiàn)在網(wǎng)絡信息還不發(fā)達,沒有人盡皆知。 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就這么被資本踐踏和玩弄,出事都沒有一個人來關(guān)心關(guān)注,更想封鎖消息,不讓她的事情被媒體曝光。 錢多多緊抿著唇,不管怎樣,既然談芳向她求救,她就救到底,揪出那些為非作歹的資本,讓他們向談芳低頭道歉。 那安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人“是我經(jīng)紀人。怎么辦,我要怎么回她”從錢多多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事情的嚴重性后,那安想起自己經(jīng)紀人不給她跟車的情況,有點慌了。 “就說你跟我在這里探望我們學校的傅校長?!卞X多多跟駱戈對視一眼,讓人心有靈犀一般,觀察起周圍的環(huán)境和人。 那安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就響起了經(jīng)紀人暴躁的聲音“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參與這件事情,為什么你不聽我的話,還去醫(yī)院。” 經(jīng)紀人居然知道了她的下落 那安一驚“高姐,我只是在陪朋友去探望她的老師?!?/br> “你什么時候跟錢如歌如果關(guān)系那么好了”經(jīng)紀人的聲音里夾雜的火氣越來越多,“不要再找什么借口,馬上給我回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不準外傳,否則后果自負?!?/br> 連她身邊有什么人都知道,顯然經(jīng)紀人的人監(jiān)視著她。那安看了錢多多一眼,錢多多對她搖了搖頭,那安回道“高姐,我真的是陪她探望老師。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里,我不知道你說的插手什么事情是什么意思,是說剛才發(fā)生那件事情的人就在” “夠了,不管你什么理由都好,現(xiàn)在馬上給我回家” 錢多多就在這個時候,湊到她的耳邊“保持這樣,捂住話筒,不要回經(jīng)紀人,就裝作在聽我說話就行?!蹦前膊恢浪裁匆馑?,就裝作很認真聽的樣子,半天也沒有回經(jīng)紀人。 電話那頭想起了經(jīng)紀人暴躁的聲音“錢如歌跟你說了什么,快點回我” 錢多多眼底一深,跟駱戈使了的一個眼色后,駱戈立刻離開,上兩步就抓住了一個在看報紙的人,搶走了他藏在報紙下的手機。 電話那頭的經(jīng)紀人忽然喊了一聲“什么情況”駱戈看了一眼男人的手機,果然是正在 直播錄像,錄像的另一方正連著一位年約40的女人。 “你是誰”女人的聲音同時在這部手機和那安的手機聽筒里響起,可見這女人就是那安的經(jīng)紀人。 “掛電話?!卞X多多低聲提醒那安,那安也是個硬骨氣的人,她義正詞嚴地說“高姐,我一向敬重你,但我不希望我的私生活被人監(jiān)視?!闭f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被搶走手機的男人暴躁地跳起來想搶回手機,大喊大叫“你干什么把我手機還回來?!?/br> 駱戈將一張紙蒙在手機屏幕上,舉高了手機就不還給那個男人,駱戈也不說話,避免自己的聲音被對方聽到,錢多多走過來,拿走手機,駱戈負責阻攔那個男人,就不讓男人搶回手機。 錢多多關(guān)掉了視頻,把它保存下來,然后揚著手機說“我知道你拍這個是要錢,只要你把你的手機賣我,我給你錢。” 男人不喊了,冷笑著說“我這一條消息可是價值幾萬,你買得起” “十萬,連同你的信息鏈打包賣?!瘪樃暾f起錢毫不眨眼。 男人瞪大了眼珠十、十萬,夠他賣好多條消息了這波買賣這么賺嗎 這人這么有錢,一開口就十萬,不如再敲詐他一筆。男人貪婪地陰笑“十萬恐怕不夠?!?/br> “我勸你別得寸進尺。”錢多多冷笑,“你只是幸運被我們抓到了,但是在場你有多少個競爭對手,我清清楚楚,要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要么我另外找個人買消息,我不缺市場,但你肯定缺錢?!?/br> 男人日,被她說中了。 今天到場的跟拍就有五六個,他根本不是對手。 男人只能同意,然后他們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進行交易。 在交易之前,駱戈和錢多多敏銳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讓容炎等人趕來幫手,確認沒人監(jiān)視才進行交易。 他們這才知道,這一條信息鏈涉及的人和事有多可怕。 跟拍跟娛記有密切聯(lián)系,一般娛記碰到被封鎖消息的時候,為了滿足自己八卦的心,會讓不受管理的跟拍去拍現(xiàn)場,然后回頭收購跟拍的消息。跟拍當然不止賣娛記這一方,他們會把同個消息賣給不同的人,其中有當事人本人、當事人家屬、經(jīng)紀人、經(jīng)紀公司,甚至還有想要遮掩事實的幕后cao控者。為此,他們手上是有很多圈內(nèi)人的聯(lián)系方式,只要是事件發(fā)生時的在場人,他們都能聯(lián)系得上。 談芳這件事既然有人想壓住,娛記自然就會讓跟拍出馬。 跟拍拍到那安出現(xiàn),當然就會聯(lián)系那安的經(jīng)紀人,讓經(jīng)紀人出錢,他給經(jīng)紀人現(xiàn)場直播那安的現(xiàn)狀。經(jīng)紀人肯定是受到了某種指示,不能把這個消息外傳,知道那安在醫(yī)院后,就會擔心那安把消息傳出去,所以她就不得不給錢跟拍,以獲得那安的現(xiàn)場錄像。 黑。跟拍真的是黑,站在道德輿論的灰色地帶,用這種不道德的手段獲得利益。 錢多多拿到跟拍的手機后問他“就你所了解到的消息,談芳出事前他去過哪 里” 跟拍無奈地說“我所獲得的消息是,她去過中置路,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br> 又是中置路。錢多多想起第一次跟古旻有交集的時候,就是她跟蹤談芳到怡然餐廳偷聽之時,那時候古旻提過準備在夜間辦秀場讓談芳到中置路最大的展廳等他。 據(jù)她所知中置路都是酒吧,沒有最大的展廳。在那之后她就對此起了疑心。那條路到底有什么東西如果僅僅是酒吧的話,確實也符合談芳身上有香水和煙味的特征,但那安既然沒有聞出酒味,說明談芳并沒有喝酒。 去酒吧不喝酒,這就很奇怪了。 錢多多從跟拍那里沒再獲得更多的信息,就讓跟拍回去了。她把目前所獲得的信息記著下來,再問那安“應酬的時候,你還記得有什么人” “很多人我都不認識,好像都是大老板,憑我的咖位,那些大老板平時我都沒有接觸過,所以也認不得?!蹦前矓Q緊眉頭想了想,“就記得有一個人是左撇子。他是跟談芳差不多同一時間來的?!?/br> 古旻。錢多多跟駱戈對視一眼,如果是古旻在場的話也難怪消息會被封鎖了。她再問“你們在哪個地方吃飯” 那安說“怡然餐館?!?/br> 又是那個地方。 “談芳來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或者她在用飯期間,除了臉色不對勁,還有什么癥狀。” “感覺她眼神不太對勁,”那安說,“簡直像吃什么一樣,特別興奮,對了,她脖子上還有一道紅色的痕跡,可能是吻痕。” 興奮,吻痕。 錢多多把這兩種元素結(jié)合到了一起,想到了一種很可怕的可能性,但她不敢亂猜測,只能岔開話題說別的。 這時候,那安的經(jīng)紀人來了。經(jīng)紀人的高跟鞋跟在走廊上難聽地摩擦著地板,她一來就抓住那安大聲喊“為什么不聽我的話,走,不準待在這里,今天你什么都沒看到,知道沒有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圈里活下去,就閉緊你的嘴巴” 錢多多出面說“你好,她是來陪我探望我的老師的,難道探望老師也不行” “你要自毀前程,不關(guān)我們的事,別拉我們下水?!苯?jīng)紀人粗魯?shù)刂钢X多多,“你就別裝了,我知道你在調(diào)查什么,好心勸你一句,有的事情不該管的別管,否則丟了什么別怪我沒提醒你?!?/br> “我說了,她只是陪我來探望老師,你越是這樣張揚,也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卞X多多低聲提醒她,“這里還有很多人盯著,你不管不問,讓她陪我去他們老師,就沒事了。” 經(jīng)紀人想了想,意識到周圍確實有很多人在盯著她,只能咬牙同意。 四人一起走向傅覓的病房,錢多多和駱戈邊走邊觀察周圍的人,并使眼色給潛伏在附近的容炎等人。進了病房,錢多多三言兩語跟傅覓說了事情經(jīng)過,傅覓也明白,裝作跟那安很熟的樣子,跟那安和錢多多說話。 駱戈一直盯著手機,過了十分鐘,他跟錢多多說“外面人都 清理干凈,消息全部買斷?!?/br> “但那安到這里來的消息肯定已經(jīng)被知道了,”錢多多擰緊眉頭,“我沒有想到事情那么嚴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