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壞我桃花[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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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藺恒弈并不希望容絕跟韓一繁走得太近。以往藺恒弈上門來找容絕,只怕都懷著不怎么好心思。雖然他很希望容絕能夠嫁給韓一繁,但他沒有十成的把握讓容絕跟花花公子韓一繁成婚,不會為了這點可能性去冒險。 萬一韓一繁到時候膩了,藺恒弈又記著容家的不識相,那就麻煩了。 敲門聲響起,容絕走了進來,“父親,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放棄韓一繁吧,你需要換一個目標(biāo)。”,容父有些不甘地說。 容絕皺起了眉頭,“為什么,我覺得韓一繁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很喜歡他?!?/br> 不留話柄,免得日后嫁了被父親拿錄音威脅。 “韓一繁是一個不掌權(quán)的花花公子,你擔(dān)保他會娶你嗎?藺恒弈很不滿,已經(jīng)對容家出手了,我們必須做出決斷?!?/br> 聞言,容絕的眼中略過一絲寒芒,拳頭微微握緊。 很好,又來壞他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打算去找容絕握手言和的藺恒弈,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第10章 興師問罪 “韓一繁是個不錯的對象,可惜你現(xiàn)在還是快點放棄比較好?!?,容絕父親一揮手,助理就拿著一瓶藥上來了,“這藥能讓你看起來像比較蒼白孱弱,適合用來裝病?!?/br> 容絕把藥接過,一聲不吭。 —— 玻璃花房里,百花爭相斗艷,陣陣花香引人心醉。陽光透過透明的穹頂灑落下來,整個房間都變得暖洋洋的。 在這繁花爛漫之中,一把精致的大傘被安放在花房的最中央,傘地下是充滿北歐貴族風(fēng)情的白色鎏金桌椅,桌面上放著精致美味的下午茶。 韓一繁坐在傘下,掏出通訊器又看了看時間,心里充滿了期待。 他做好了準(zhǔn)備,就在今天向容絕表白。他跟容絕相處的時間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進展非常不錯。他有信心,容絕一定會答應(yīng)他的表白。 “叮咚~”,韓一繁的通訊提示音響了起來。韓一繁看到來電的人是容絕,頓時喜笑顏開,接通了電話,“喂,小絕。你到了嗎,我出去接你?!?/br> “一繁,對不起,我想我這幾天都沒辦法跟你出去玩了,咳咳……”,容絕的聲音有些沙啞,“我體質(zhì)不怎么好,最近又吧怎么注意調(diào)理身體,結(jié)果就病倒了。真抱歉……” “沒事,身體最重要,你好好休養(yǎng)吧。”,韓一繁又寬慰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小絕的生活素來很規(guī)律,像他這樣的人會因為沒注意調(diào)理身體而病倒?不對勁,搞不好又出什么事了。 韓一繁沉吟半響,給藺恒弈打了電話,“兄弟,我今天約了容絕,正打算向他表白。你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老是告訴我,這次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藺恒弈一臉懵逼,“我最近一直忙著處理公事,哪里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事。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今天約了他,還想向他告白?!?/br> 不知什么的,他聽到這件事,心情感覺有也壓抑。難道他真的跟容絕不對付杠上癮了,聽見這事都開始習(xí)慣性不快了? “不是你啊,那他興許是真的病了?!?,韓一繁想了想,“沒什么事,不打擾你工作了,再見。” 雖然韓一繁跟藺恒弈說是相信了容絕生病,但實際上他的內(nèi)心并不是這么想的。韓一繁又讓人去查查今天容家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但結(jié)果顯示一切正常。韓一繁并沒有查到商業(yè)場上,自然也不知道真相。 他仔細(xì)地揣摩著,思考容絕為什么要裝病躲他。最后,一個念頭躍進了他的腦袋。 他跟容絕相識兩個月,彼此相處的時間很多。凡是他的邀約,容絕幾乎是一個不落地到場了。容絕是不是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想要玩玩欲擒故縱,跟他拿喬? 韓一繁想了很久,越發(fā)肯定這個猜測。他精心準(zhǔn)備了好久,就為了今天的事情,結(jié)果容絕就是這樣回報他的,呵呵。 想來是他溫柔太久了,把美人都給寵壞了。寵壞了才好,他暫時晾上幾天,美人就該不習(xí)慣了。 是他失策了,好好的一段感情,怎么可以不醞釀一點兒風(fēng)波來增進親密度呢?這個一直被他優(yōu)待的美人,也是時候該要去了解一下,他韓一繁并不是真的沒骨頭。只有露出他偶爾強硬的一面,才能讓美人重新端正對他的態(tài)度,而不是把他當(dāng)作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愛慕者。 ——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中,一沓沓厚厚的文件被擺放在光潔的辦公桌桌面上,款式輕便的商務(wù)光腦還打開著,屏幕的光默默地明亮著。 一個身材偉岸高大的男人坐在舒適的皮衣上,黑色的西裝給他增加了幾分嚴(yán)肅威嚴(yán)的氣息。這人正是藺恒弈,此刻他的臉上沒有那用來偽裝的淡笑,薄唇緊抿,眉頭緊鎖,看起來危險極了。 藺恒弈的手里拿著一沓公文,深邃的黑眸卻失去了焦距,明顯是心不在焉。 容絕生病了? 他前一段時間還看到他神采奕奕的,除了精神失控的那會兒,容絕的狀態(tài)看起來都非常的不錯。不過雙兒的身體素質(zhì)比女人還差,稍有不注意,生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跟容絕針鋒相對已經(jīng)很久了,耗費了他太多的私人時間,差一點就要耽誤到處理公事了。這些日子,他選擇不再插手容絕和韓一繁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他想象中難以接受。 藺恒弈最近一直在躲容絕,故意不去關(guān)注跟容絕有關(guān)的消息。他完全沉浸在公事里,現(xiàn)在忽然聽說容絕病了,心里就不可遏制地想要去看看他。 “徐助理,我待會兒要出去一趟,今天都不會處理公事了,你重新安排一下時間表?!保聪轮硎业耐ㄓ嵃粹o后,藺恒弈直接吩咐道。 “好的,老板?!保熘響?yīng)道。 老板最近就跟工作狂似的,這個月的工作都安排得滿滿的,有一些不怎么緊急的事情也打算早早處理了。手頭上急需處理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搞好,老板卻絲毫沒有放松下來?,F(xiàn)在的他,又是因為誰,而突然改變了主意? —— 午后的陽光依舊明媚無比,透過窗戶灑落在地板上,把屋子里照得亮堂堂的。 本該患病在床的容絕正坐在柔軟的布藝沙發(fā)上,手里頭翻著一本雜志。 桌面上放著許多關(guān)于衣服、飾品的雜志,都是專門負(fù)責(zé)做定制的工作室給容絕送的。這幾本雜志都是獨一無二的,專門為容絕這個貴客定做。雜志里的衣服和飾品也是針對容絕喜歡的風(fēng)格設(shè)計的,如果容絕喜歡就可以聯(lián)系雜志社下單。 不得不說,雖然容絕的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對容絕沒有什么親情。但在衣食住行方面,真的給容絕打造了非常優(yōu)渥的條件,盡管目的并不單純。 “少爺,藺先生又來了!”,小竹走進了客廳,向容絕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