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壞我桃花[重生]_分節(jié)閱讀_38
書迷正在閱讀:妖殿盛寵之萌妃鬧翻天、我哥是宸王(重生)、愛與他、渣男洗白指南[快穿]、yin亂小鎮(zhèn)、都市之至尊神君、英雄聯(lián)盟之王者之神、三少,求你別寵我、無敵外掛系統(tǒng)、特種軍醫(yī)混山村
這些補(bǔ)品也可以說得上是容家分的月例,他要塞回去,管事也不同意。 容絕頭都疼了,“行了,放一邊吧?!?/br> 藺恒弈選擇用這種方式給他送補(bǔ)品,肯定也把后招給想好了。藺恒弈只要給父親交代一聲那些是送給他容絕的,父親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辦到。他最近心煩得很,不想再分出精力去應(yīng)付那些事了。 小竹讓那些把東西放下離開,然后才拆開盒子檢查里面的東西。 “少爺,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補(bǔ)品。老爺平時那么舍得在你身上砸錢,也買不到這么好的補(bǔ)品。這千年人參就跟不要錢似的……”,小竹看得眼都直了。 容絕十分慶幸藺恒弈沒有給他列個補(bǔ)品禮物清單,要不然他父親那邊早就炸了。一想到被父親盤問跟藺恒弈的關(guān)系,容絕就覺得頭都大了。 小竹看得眼頭花了,一邊用光腦做著記錄,一邊叨叨。 “少爺,你真的不考慮換個對象嗎?這么一對比,我感覺于文錄好窮啊?!?,小竹依舊在怨念。 容絕笑笑,“我有手有腳,想要多少錢都能靠自己賺。我現(xiàn)在年輕還好說,等我年老色衰,我能靠的也只有我自己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把東西放好的,早晚我是要還給藺恒弈的?!?/br> “哦?!毙≈褚荒樉趩?。 —— 兩個多月后,于文錄終于回來了。 雖然容絕已經(jīng)很久沒跟于文錄見過面了,但他們在星網(wǎng)上的聯(lián)絡(luò)并不少。這些天以來,容絕能明顯感覺到于文錄的變化,他似乎有些什么在瞞著自己。 當(dāng)開始交往的時候,于文錄總是朝氣蓬勃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F(xiàn)在的于文錄偶爾會無意識地流露出一絲憂郁的表情,似乎十分的困擾。明明于文錄公司的危機(jī)已經(jīng)度過了,但他們之間的感情還不如一開始和睦。 今天是于文錄到豐國的日子,容絕在房間里照著鏡子,眉間是化不開的憂愁。 “小竹,你說他是不是也對我感到厭倦了?”,容絕有些灰心了。 容父一直把容絕養(yǎng)在深閨里,很少讓他跟外面的男人接觸,就怕還沒養(yǎng)成就被其他男人給騙了去。容絕后來出入各種宴會,看到別人對他癡迷的眼神,也大概猜到了自己這張臉的魅力有多大。 韓一繁是容絕第一個攻略的人物,于文錄則是第二個。容絕一直以為憑借他這張艷壓群芳的臉,要想迷住一個男人幾年不成問題。但現(xiàn)在看來,他好像有些想得太理所當(dāng)然了。 “少爺,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于文錄應(yīng)該是遇到了別的事吧,他要是對你沒感情了,為什么還要大老遠(yuǎn)地跑來豐國。好了,別想太多了,收拾好精神面貌,把自己盡快給嫁出去才是正事。你也不看看你定的為期一年的目標(biāo),只剩多少時間了。” 容絕:“……” 于文錄見到容絕還是很高興的,一路上對容絕各種噓寒問暖。他們就像那些久別重逢的情侶一樣,盡情地享受著在一起的時間。 容絕并不喜歡于文錄,但也非常敬業(yè)地裝成了一個陷入愛河的男人。雖然他給不了于文錄想要的愛情,但別的他都能給。 “小絕,有人找,我先去接個通訊。”,于文錄一臉歉意。 “去吧。” 容絕笑得一臉風(fēng)輕云淡,好像絲毫不受影響。 明明這幾天于文錄的通訊器常常被人撥通,他都數(shù)不清于文錄這些天跟他呆在一塊的時候究竟接了多少次通訊了。 窗臺外的于文錄壓低了聲音在說話,還故意背向著容絕。 容絕很想告訴于文錄,真的沒有必要防得那么嚴(yán)實(shí),他沒學(xué)過唇語,看不出來的。 沒多久,于文錄回來了。 “抱歉小絕,我有點(diǎn)公事要處理,我……”,于文錄根本不敢看容絕的眼睛。 容絕依舊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去吧,公事要緊?!?/br> 雖然這明擺著不是公事,但我也不在乎。留不住就去找下一個,我就不信我碰上都是走不進(jìn)婚姻的男人。 —— 一回來,容絕就把小竹給喊了過來。 “去查查于文錄,他最近總是各種推脫,常常撇下我一個人走了。這很不對勁,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比萁^沉著臉道。 “是。”小竹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去,卻被容絕喊住了。 “等等。你去把我之前看的那沓資料翻出來,我在挑挑。我跟于文錄估計很快就要分手了,要快點(diǎn)找下家才行?!?/br> 一年時間太短,一眨眼就沒剩多少了。 小竹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一臉興奮,“少爺,你總算想開了。我立馬就去拿資料。” 容絕:“……” —— 容絕沒有料到的是,他調(diào)查于文錄的結(jié)果還沒出來,事情就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 這是一間非常安靜的咖啡廳,處處裝潢奢侈高雅,非常的有格調(diào)。 桌子那頭坐的是于文錄的母親,一個挺直了腰板在擺架子的女人。她一臉的優(yōu)越感,眼中盡是輕蔑之色。 “想必你也猜到我約你出來是為了什么事了吧,這是一百萬星際幣支票。拿著它,離開我兒子。你也可以選擇堅持,但我敢保證,只要我活著一天,你都進(jìn)不了于家的門!” 容絕神色淡淡的,語氣也非常平靜,“于文錄最近總是有事,是你三番四次找他對吧?” 對長輩,應(yīng)該用您。這是尊稱,但他完全不想尊重對面那個人,就沒必要了。 “嗯。他需要一個能給他提供助力的妻子,他最近都在跟那些人相親。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于母笑得非常得意。 容絕拿起那張支票,當(dāng)著于母的面給撕了。 于母眼中依然是不屑,“怎么,你寧可要骨氣也不要錢?那行啊,我們走著瞧好了。” “阿姨,你想錯了。我覺得我不想跟你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所以我會跟于文錄分手。撕掉這張支票只是想告訴你,我知道你們家族沒落太久窮慣了,但在外面也好歹裝裝。我一個月的花銷都不止一百萬星際幣,這點(diǎn)兒錢,你還是自個兒收著吧。” 于母被容絕這般直白地羞辱了一番,氣得臉都紅了。她說話的邏輯也開始混亂了,“感情你還是嫌錢少,難道你還想要一個億嗎,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這個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