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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為皇帝寫起居注的日日夜夜在線閱讀 - 我為皇帝寫起居注的日日夜夜_分節(jié)閱讀_15

我為皇帝寫起居注的日日夜夜_分節(jié)閱讀_15

    我說:“行啦行啦……”

    這上巳不吉利啊,先是皇上落水,后是林文定險些被調(diào)走,真不知道是中了哪門子邪。

    皇上崴了腿,傷筋動骨一百天,第二天他就上了大朝。雖只是坐著,可我和林文定還是提心吊膽的,這上上下下,萬一一個閃失,那可就麻煩大了。

    下了朝皇后到上書房請安,問:“皇上好些了嗎?”

    皇上說:“不礙事?!?/br>
    皇后說:“皇上打算把太妃的侄女怎么辦?”

    皇上說:“六宮的事情,之前說好了都依你,我不插手。”我豎著耳朵聽,心想敢情后宮果然是皇后在執(zhí)掌大權,就是不知道這皇后到底是哪一邊,六宮至今沒出什么大亂子,還是仰賴皇后的賢明,可若是她沒有偏向,我有點不敢相信。

    皇后說:“那好,就杖斃了吧,起個威懾,不然人人腦子里都有膽大包天的主意來了。”

    皇上說:“嗯?!?/br>
    皇后說:“既然皇上腿腳不利索,這個月十五也不必來了,一路車馬勞頓,宮人也提心吊膽跟著辛苦,這幾天準備派人打理御花園,還缺幾個得力的人手呢。”

    皇上服服帖帖地說:“有勞你了?!?/br>
    林文定湊過來跟我咬耳朵:“你說這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關系怎么怪怪的啊?”

    我心想,這宮里怪事兒多著呢。就林文定這個二愣子,宮中那四妃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他能看出什么來了,更何況皇后這個后宮之主。我說:“她又不找到你頭上,你cao心這么多干什么?”

    林文定說:“這可能就是書上說的舉案齊眉琴瑟和鳴吧!就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得,我也不必cao心林文定心里怎么想了,反正他那么擁戴皇上,自個兒都能給自個兒找一套理由。

    皇后和皇上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一個下午,太后可能還在生皇上的氣,露都沒露面。

    我剛出上書房,就碰到了雍王,想來他也是來問安的。我說:“榮衍兄,又到皇上這里討賞啊?!?/br>
    雍王哈哈一笑,道:“宋輕你這小子!我聽說皇上扭傷了,來瞧瞧都不成?”

    我說:“皇上在里面的,不過最好不要現(xiàn)在進去,兩廣總督犯了事兒,皇上正大發(fā)雷霆呢。”

    雍王說:“怎么皇上傷著了還辦公???”

    我說:“不辦怎么著,這折子堆成山了又不會憑空消失。”先皇勤政,喜歡一攬子包辦,什么軍機處翰林院,權力差不多都被奪了,就是個好聽的空架子。先皇是工作狂,可以日夜不休打理社稷,可皇上才幾歲啊,正是好玩的年紀,終日困在上書房,比普通文官都累,看著也是可憐。

    雍王說:“把折子讓內(nèi)閣大學士們先過一遍嘛,該呈的呈該壓著的壓著,不就沒那么多事兒了?!?/br>
    我說:“說的倒是好聽,誰知道內(nèi)閣會壓下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皇上根基淺,沒幾個心腹,誰敢放權讓大學士管折子的事兒。”

    雍王說:“這倒也是?!彼闹业募绨?,打趣道,“衡之兄這一入宮,胸襟倒是見長啊!”

    我說:“蒙皇上抬愛……”

    他越過我張望了一下,說:“誒喲,我看著張總督出去了,我得趕緊進去,不然又有得等了?!?/br>
    我想了想,拉住他的袖子:“等等,我跟你打聽個事兒?!?/br>
    雍王說:“怎么了?你可是在皇上身邊的紅人,那手眼通天,還用得著跟我打聽?”

    我不理他的調(diào)笑,問他:“我兒時見過皇上?”

    雍王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見過吧……可能。”

    我說:“什么叫可能?”

    雍王說:“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有時候也來我府上走動,你經(jīng)常出入我府上,打過幾次照面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br>
    我說:“不是這種見過!誒呀,怎么跟你說……”

    雍王說:“怎么?你小時候不經(jīng)意得罪了皇上,現(xiàn)在皇上要翻出舊賬來治你的罪了?”

    我嘆氣:“若是這樣倒好了,我問你,我們小時候有沒有同皇上一起玩過?”

    雍王說:“有……吧,小孩子不記事,我哪知道啊?”

    我說:“那我再問你,蹴鞠那事兒,那日要搶我蹴鞠的,你確定是永安公主……?”

    雍王說:“我總不至于男孩兒女孩兒分不清楚吧……”

    我說:“你確定?你連皇上有沒有跟我們玩兒過都不記得你還能分出男女?”

    雍王被我說懵了,說:“呃,照你這么一說,我現(xiàn)在腦子也有點亂了……”

    我正要追著他問,他說:“不說了我先進去了,不然真的又得等半個時辰?!彼乙还笆?,自己溜了。

    我站在廊下發(fā)了一會兒呆,沒想到當夜就出事了。

    第21章

    當夜下了一陣春雨,宮墻邊的梨花一簇一簇地灑了一地花瓣。我們史館邊上是一片竹林,晚上滴答聲不絕。我還跟林文定說今晚一定好眠,誰知道才過了三更,我就聽見外面咔噠咔噠急促的叩門聲。

    “宋大人!宋大人!”

    我一個激靈彈起來,連忙披衣去開門,才發(fā)現(xiàn)門外大雨瓢潑似的下,來人我認識,是崔公公身邊的小太監(jiān),撐著一把油紙傘,全身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他們這樣的近侍,最怕的就是在皇上跟前衣冠不整,這樣的狼狽,除非是十萬火急的大事,否則就是走路的鞋子都要撣撣灰。

    林文定揉著眼睛從被窩里鉆出來,把蠟燭點了,打著哈欠說:“誰???幾更了?”

    那小太監(jiān)一股子機靈勁兒,立刻說:“回林大人的話,三更過一刻!”

    我說:“這位公公淋成這樣,快里邊請吧,有事進來說,里邊暖和一些,我叫人給您找身干衣服?!蔽遗ゎ^對林文定輕聲說:“是崔公公身邊的小太監(jiān)?!?/br>
    林文定心領神會,立刻跳下床開了匣子取官服。

    那小太監(jiān)被雨打得睜不開眼,說:“不了不了,崔公公叫你們趕快去!”

    我說:“去哪兒?”

    “去紫宸殿!”

    我抓緊他的袖子,問他:“這么老晚到皇上寢宮,可不尋常,敢問公公,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小太監(jiān)一臉哭喪:“我,我也不知道啊,半個時辰前一匹快馬進了宮,再然后崔公公進了紫宸殿,進殿前囑咐我務必盡早通知大人過去,一刻也不能耽誤。誒喲,大人您還是快走了,這可耽擱不起??!”

    “明白了,有勞公公帶路?!?/br>
    我和林文定火速收拾了一下,下大雨,書冊都裝在木盒子里我倆一人抱一個,那小太監(jiān)本想給我們打傘,可是大雨瓢潑如注,一出去就淋得滿身都是。于是我讓他撐傘遮自己,我和林文定一人一把傘,把木盒子裹緊在衣服里艱難地在大雨中前行。

    一品的皇親才能在宮中跑馬,我和林文定都是小小文官,事出突然,又沒有備轎,走得吃力。

    “衡之兄!”林文定扯著嗓子問我,嘈雜的雨聲幾乎把他的聲音埋了?!澳阏f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大著嗓門回他:“去了不就知道了!”

    雨聲密密麻麻,我心里盤算著,今日后宮無人侍寢,皇上的后宮諸嬪又忒多事,大半夜的,莫非是哪位妃嬪見長期以來恩澤不成,偷摸到了紫宸殿欲霸王硬上弓?不要命了嗎?

    不對,紫宸殿是我朝頭等重地,她們一介弱女子,莫非還能躲過重重重兵把守?有這個膽識,早就皇嗣都生了七八個了,何必等到今日。

    況且,進京的快馬又是什么?我記得,只有持有特殊火牌的驛馬才能入宮,那也是幾百年前邊疆有戰(zhàn)事的時候了,如今四海升平,國泰民安,是誰進了京?最近的一個驛站都在三十里開外,這么著急,不眠不休半夜三更要見皇上?

    殿前的石板階梯嘩嘩地向下流水,都快成小瀑布了,我和林文定拾級而上,林文定突然“啊”地一下站住了。我抬傘一看,殿前竟然還跪著兩個人,紫宸殿廊檐下的大紅燈籠的燭光打在地面積水上,竟然跟融化了似的,看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