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最擅長打臉了_分節(jié)閱讀_35
言熙無言望了望天花板,秦善元爆發(fā)了, 有人破壞了他的飯碗?很有職業(yè)危機感么! 隨后, 秦善元撥打了幾個電話, 掛斷后對著言熙道:“3天前, 本市城南地產(chǎn)商王業(yè)才聯(lián)系到了蕭水,并且今天一早把他住在鄉(xiāng)下的一個侄子接到家里來住了,這個王業(yè)才現(xiàn)年37歲,腦滿腸肥, 吃喝嫖賭樣樣俱全, 前一陣住進醫(yī)院了,據(jù)說因為酒色過重,身體被掏空了, 醫(y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說他活不過三個月?!?/br> 聯(lián)想到之前,蕭朔說他叔父蕭水快回來了,現(xiàn)在看來,蕭水應該是接了王業(yè)才的單子才回來的, 而在蕭水回來之后,王業(yè)才把他住在鄉(xiāng)下的侄子接到家里來住,他的心思簡直一目了然! “秦善元,那我們……?!毖晕跫钡?,如果他們不出手的話,少年鬼小年的遭遇將再次重現(xiàn)。 “你別急,我做點準備,我們馬上出發(fā)?!鼻厣圃f著就進入了那扇他平時畫符以及祭拜先祖的小房間,過了一會兒才出來,手里多了一只小包。 “善元,你會不會有危險?”言熙擔憂道,看樣子蕭水還挺厲害的。 秦善元挑起嘴角一笑,“會。” “那不行,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你不是認識好多行業(yè)內(nèi)人士嗎?多叫些人一起去??!” “你多叫我?guī)茁暋吧圃?,我就不會有危險了?!鼻厣圃蜷_房門,做了個紳士十足的禮節(jié),微微彎身,“請?!?/br> 言熙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秦善元在跟他開玩笑呢,“秦善元,秦善元,你耍我!”害他多擔心??!言熙叫著撲上去,手腳并用亂踢亂打,只可惜,這對于秦善元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不過,秦善元還是做足了躲避的樣子,只是嘴里還說著占便宜的話,“多叫幾聲,去掉姓氏就更好了,雖然跟我想象的不一樣,但你發(fā)怒起來叫我的名字也很有風味……?!?/br> 到了王業(yè)才家的時候,王業(yè)才胖的像個肥豬一樣的兒子,以及二十來歲明顯不是原配的老婆卻告訴秦善元王業(yè)才不在家,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小侄子出門了。 “我知道他們在哪里?!?/br> “郊區(qū)別墅?” 看來兩人想到一塊去了,蕭水要布施借壽的陣法,必然要選在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言熙昨晚見到的郊外陰森別墅到正合適。 等兩人到郊外的時候,原來的地方,還是那片熟悉的森林,言熙甚至看到少年鬼、女鬼、老頭鬼他們在里面飄來飄去的打轉(zhuǎn),但是別墅卻不見了,言熙仗著自己一下子就能飄很遠的優(yōu)勢,在附近來來回回的找了幾遍,差點把自己逛迷路,還是沒找見那棟別墅。 難道一夕之間,那么大一座別墅憑空消失了? “別轉(zhuǎn)了,小心把自己迷進去,這里應該有一座五行迷陣,你站到我身邊來,跟著我的腳步走,一步都不要走錯?!鼻厣圃?。 言熙有點惱怒,“你又知道?那你還看我傻子似的繞了好幾圈?” 秦善元無奈,誰叫你一下子飄那么遠?而且,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蕭水的常駐地盤,四周設了一座龐大無比的五行迷陣,幾乎把這片森林前面的地面以及后面的小山坡都包圍進去了,迷陣范圍包含方圓5里地,一般人走入迷陣,根本走不出來,非得餓死在里面不可,就算是他,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推衍出破陣之法的。 而五行迷陣啟動,需要五行之物,這么龐大的迷陣,所花費必定不小,輕易不會啟動,現(xiàn)在應該是因為蕭水要為王業(yè)才實施借壽之法,不能被外界打擾,才啟動陣法的。 秦善元從包里掏出一個黑色的手掌大小的羅盤,手持羅盤,帶著言熙走入五行迷陣之中,他不時停下測算方位,總是能找到布陣的五行之物,像是水鏡、桃樹枝、金屬、陶土燒制的貴重瓷器、或者刻著火紋的大鼎,這些東西要處在一定的位置才能發(fā)揮作用,而秦善元每遇到這些五行之物,要么破壞,要么改變位置,于是,在森林里的少年鬼等鬼就看到前方原本消失的熟悉風景,隨著秦善元的走動,慢慢出現(xiàn)了。 老頭鬼一改往日慢悠悠的話語,激動道:“我在這森林里幾十年了,隔幾個月就看到這處迷陣,我知道蕭水那老家伙就在里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連進去都做不到,今天終于有人能破了這陣了,此人必定道行不淺,同志們,也許蕭水那老家伙的死期就是今天,我終于能夠去投胎了!” 其他聽到他的話的鬼也都紛紛激動起來,通通聚在老頭鬼的身邊,十幾只鬼一起,緊緊注視著秦善元的方向! 這還是僅在森林里的鬼,那些被蕭水封印的、被蕭水弄的魂飛魄散的或者沒辦法長期留在陽間,只能含恨去投胎的,不知道有多少,蕭水害過的人,比言熙想象中要多的多! 大半個小時之后,秦善元出了一身薄汗,別墅出現(xiàn)在秦善元和言熙以及眾鬼的眼中。 蕭水的三個徒子徒孫沖出來阻止秦善元,其中有一人手里還拿了一把槍,言熙為秦善元捏了一把汗,雖然秦善元說過他不會有危險,但是言熙還是很擔心,恨不得沖出去擋在他面前,事實上,言熙也這么做了,只不過別說這幾個徒子徒孫根本看不到言熙,拿他當空氣一般存在,就算看到了又怎樣?言熙又沒有形體! 即便用自己的整個靈魂體覆蓋秦善元,子彈照樣會穿過他如無物一樣射中秦善元! 那也要對方有開槍的機會才行! 秦善元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另兩個蕭水的徒子徒孫,在第三個人按動板機要開槍的時候,秦善元在腰間言熙曾經(jīng)呆過的陰陽葫蘆上一點,一道黑色煞氣鉆入這人的眉心。 秦善元搖搖頭,剛一打照面,他就從這人的臉上就看出這人手上至少有三條人命,所以他出手也不留情,這人被煞氣襲擊了腦袋,下半輩子就會變成白癡了,而且會疾病纏身! 進入大廳,這里貼滿了符咒,隨處可見的桃木,墻上還懸掛著辟邪金劍,言熙無法在這里呆,秦善元便把言熙裝入陰陽葫蘆,自己則開始找蕭水的所在地。 學術(shù)法的天師高人們,所學非常駁雜,很多學識都要掌握,秦善元小的時候,別人家孩子還在玩泥巴,掏鳥蛋,他就在家里畫符背易經(jīng)了,而且還得學那些建筑設計、人體構(gòu)造、空間結(jié)構(gòu)之內(nèi)的東西,教他的父親告訴他,不要小看這些看似輔助測算的知識,他能起到的作用遠比你想象的要大。 秦善元現(xiàn)在就真切的感受到了,普通人或者一般天師絕對看不出來,這別墅從空間設計看,完全不合常理,它有至少20多平米被偷偷藏起來了,表面上,這是一棟長方形的別墅,但在秦善元眼里,它卻是五邊形的。 秦善元在大廳里轉(zhuǎn)了幾圈,最后走到木制樓梯下,在樓梯背面摸索了一陣子,一個被偷藏起來的房間漸漸出現(xiàn)了。 這個小房間的高度僅有兩米,秦善元隨手一摸就能摸到房頂。 此時,腦滿腸肥的王業(yè)才正盤腿坐在最里面,蕭水盤腿坐在中間,還有一個小少年被塞住嘴巴捆綁著仍在靠門的方向,他的身下,是一個用朱砂筆畫出來的借壽邪陣。 這個小少年雙眼緊閉,額頭冒出斗大汗珠,渾身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看樣子像是在進行著巨大的斗爭,也許是意識到有人進來了,小少年突然睜大眼睛,滿臉哀求的看著秦善元。 而蕭水也不好過,他實施了不少次借壽之法了,簡直就是駕輕就熟,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此次施法進行到最重要的時刻,竟然被人闖進來了。 術(shù)士施法是不能中途停止的,否則會受反噬,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蕭水突然加速施法進度,跟王業(yè)才給的大筆錢財相比,顯然是他自己的命更重要了,而且,看秦善元這么年輕的樣子,也許不是個多高深的天師,只要給他十分鐘,他施法完畢,哼哼,敢破壞他的好事,他必要叫這個年輕天師有來無回! 秦善元看出蕭水正在施法的關(guān)鍵時刻,不能動彈,不慌不忙的從包里掏出一個黑色玉瓶,言熙看看秦善元的小包,秦善元走的時候貌似準備了很多東西,這個黑色玉瓶里裝的又是什么呢?為什么他會覺得有點怕? “這借壽邪陣,沾滿了邪氣以及因果,首先,只要用黑狗血污染了這邪陣,邪陣功效就降低一半。”秦善元跟言熙解釋道,隨后,傾倒玉瓶,黑狗血澆上借壽邪陣,一陣茲啦茲啦的聲音響起,就像是火被水澆滅的聲音一樣,伴隨著的是一陣黑色煙霧,應該很臭,言熙看到秦善元捂鼻子了,還皺著眉頭一臉厭惡! 邪陣被破壞,蕭水一口鮮血吐出來! “這位小兄弟,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愁,何不結(jié)個善緣?你也許看不慣我的做法,但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我最多算是一把刀,殺人犯用刀殺了人,沒有聽說過是刀的錯?”蕭水一邊加速施法,一邊勉強說道。 就連言熙都看得出蕭水眼里的毒辣,他是在拖延時間,秦善元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相對于蕭水的勉強,秦善元游刃有余多了,他一邊從小包里拿出一只大號朱砂筆,凝空畫符,筆畫過空氣中留下淡淡漣漪,一邊道:“你一生作惡多端,還講究善緣?你可別再講那些歪理了吧,你不是刀,你是人,貪婪成性孽債累累的人,你是直接把像王業(yè)才這樣的人心里的惡念變成現(xiàn)實的人,你才是真正的劊子手!” 秦善元收起朱砂筆,最后一筆已經(jīng)完成,看不見的符咒飛向小少年,幾息間,他身下的借壽邪陣直接消失了,而小少年神情也變輕松,后來言熙問秦善元的時候才知道,這最后一道符咒名叫回靈聚氣符,他們是施法中途才找到這里的,如果不施這道符的話,即便小少年被他們救下了,壽命也會驟減。 有了這道符,之前被奪走的壽命也全部回到小少年的身上,而對于蕭水來說,這最后一道符紙意味著,他的施法被徹徹底底的破壞了。 蕭水眼球爆突,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身體倒地,然后,言熙眼睜睜的看著蕭水的鬼混從已經(jīng)死去的身體里竄出,直接穿墻,妄圖逃跑。 只可惜,蕭水做夢也沒想過,他在大廳里布置的那些黃符、桃枝之內(nèi)的鬼最害怕的東西,第一個享受的人竟然會是他自己。 忍著靈魂撕裂的痛苦,拼著靈魂受損,蕭水最終沖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