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最擅長打臉了_分節(jié)閱讀_50
曾連的哥哥曾閑是一位玄術(shù)師,玄術(shù)師在大興王朝本身就地位很高,而且曾閑還在這個國家象征著玄術(shù)師最高地位的欽天監(jiān)里任職,一般世家貴族甚至皇族人員都得對曾閑畢恭畢敬,裴國公舍不得這樣的助力,而且,他本人也對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曾連以及裴少千更有感情,而爺爺恐怕也是看中了曾閑的身份,所以贊同裴國公的決定。 裴少陵面上不喜不悲,他在等,等這個家里情感上更偏向于他的么么表態(tài)。 么么一個勁的哭,像是大河決堤,淚水洶涌而下,他哭了一陣子然后道:“少陵,我的所有嫁妝,還有攢了一輩子的體己全都給你,”他又厲聲對著兩任國公道:“裴府8成的田地、鋪面、存銀都要給少陵,否則,我定攪的裴府永無寧日!” 言熙摸了摸裴少陵的臉,他清晰的看見裴少陵的眸子黯然了一下,是啊,就連最疼愛他的么么,也是只打算用錢來彌補(bǔ)裴少陵,他選擇息事寧人! 曾連徹底不淡定了,他看中了國公這個爵位,自然也把裴府所有的家資看做自己的囊中物了!他跳出來道:“老祖宗,您的嫁妝給裴少陵我沒話說,你偏疼大孫子不喜歡小孫子,我可以理解,但是國公府的東西憑什么給裴少陵八成!自然是誰繼承國公爵位,國公府的所有東西就是誰的! 老祖宗,您是想補(bǔ)償裴少陵嗎?您是認(rèn)為是我跟少千害了裴少陵嗎?您也不能偏心成這樣啊,您大孫子裴少陵一席話您就信了,我和少千說了那么多,您是壓根沒聽進(jìn)去是嗎? 那我就再說一遍,我沒有害過裴少陵,我問心無愧!” 裴少千也趕緊保證,“我真的只是仰慕少陵哥哥武藝高強(qiáng),所以去請教他的,錦囊被劍尖挑斷,實在是意外的事情,我跟哥哥本來就不是一個胎里出來的,平時關(guān)系也不親近,把他的錦囊弄臟了,我自然想幫他清洗干凈,讓我們兄弟不至于再起隔閡,卻沒想到,反倒讓哥哥造成這么大的誤會。 我真的沒有害過哥哥!” 裴國公神色略有動容,曾連跟裴少千于是放心的互看了一眼。 裴少陵不緊不慢的打了個響指,在外面久候已久的裴樹帶著一個低著頭的中年漢子走了進(jìn)去,那中年漢子一抬頭,卻是嚇了眾人一跳,就見這中年漢子是一個陰陽面,從眉心到下頜中間,左邊是小麥色的正常膚色,右半邊臉的膚色卻變成了如墨一般的漆黑,真是怪異無比。 裴國公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卻突然指著這陰陽臉的中年漢子震驚道:“······欽天監(jiān)史蘇朗正?!?/br> 蘇朗正略略打了個揖:“正是在下?!?/br> “您、您不是去世了嗎?”一直在正廳里擔(dān)當(dāng)壁畫的裴少澤驚叫。 裴國公這一代有兄弟兩個,這裴少澤正是裴國公弟弟的長子。 “僥幸大難不死罷了,是小公爺裴少陵救了在下?!?/br> 裴少陵雖然離開帝都,但是在帝都還是有幾個關(guān)系親近的人的,當(dāng)時言熙救了裴少陵之下,裴少陵就寫信到帝都,讓幾個好友關(guān)注曾閑的舉動,從而無意中救了蘇朗正。 “我可以作證,小公爺裴少陵所說關(guān)于曾連、曾閑以及裴少千謀害他的事情句句屬實,欽天監(jiān)除了欽天監(jiān)正就是我這個欽天監(jiān)史最大,其次才是曾閑,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裴少陵很像是中了邪術(shù),是被陰損的東西害成這樣,我本想為裴少陵作法驅(qū)邪,曾閑卻找到了我,允我諸多好處,希望我不要管裴少陵的閑事,可我們欽天監(jiān)官員是為皇家看天象、推演福禍的,向來不允許像玄術(shù)害人,我又怎么可能同意包庇曾閑呢! 我當(dāng)即拒絕了曾閑,并說要稟報欽天監(jiān)正,治他曾閑的罪! 也怪我,實在是沒想到人心能險惡如斯,就連我自己,也被曾閑悄悄下了邪術(shù),雖然被救,卻也變成了這不人不鬼的樣子?!?/br> “曾閑在欽天監(jiān)里勢力大的很,很擅籠絡(luò)人心,小公爺?shù)臓顩r,很多人心里明鏡似的,只不過要不跟曾閑沆瀣一氣,要不見到了我的下場,不敢?guī)椭」珷斄T了。”蘇朗正說完,就又低下頭,被裴樹領(lǐng)著往外走了。 “父親,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你要怎樣處置曾連以及裴少陵!” 剛剛還信誓旦旦說沒害過裴少陵的曾連以及裴少千一左一右跪在裴國公的面前,一邊哭一邊賭咒發(fā)誓自己知道錯了,求國公能饒他們一次,畢竟裴少陵現(xiàn)在也還好好的活著之類的話。 在鐵的事實面前,這二人終于害怕了,不過確實害怕自己被重罰,從而失去他們想要的東西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嬌妻幼子的淚水所打動,裴國公道:“少陵,我對不起你,曾連他,禁足一年,罰抄否經(jīng)一百遍,至于少千,從此我不許他跟曾連多接觸,他在我外書房禁足一年,我要親自教導(dǎo)他為人處世!” 曾連跟裴少千兩人臉上爆發(fā)出狂喜,是啊,曾連不過是禁足而已,還只是一年,也許他多吹幾句枕頭風(fēng),這禁足也不過是說說而已,而裴少千呢,裴國公甚至要親自教導(dǎo)他,這待遇簡直是名降暗升?。∏?,裴國公自始至終都沒說,要把國公的位子傳給裴少陵,這樣看來,裴少千仍然是占優(yōu)勢的! 裴少陵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大興王朝有律,父不慈,子無需盡孝道,我算的上是死過一次了,我的命還給裴家,從此與裴家再無關(guān)系?!迸嵘倭昀晕醮蟛酵庾呷?。 “少陵······?!泵疵纯薜母文懢懔?。 裴少陵頓住,“么么,等我安頓好后,我就接您過來玩。” 又看了看擋在側(cè)前方欲言又止的裴少澤,“以后常過來玩?!?/br> 他是對裴家很失望,但是沒有必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有一些對他好的人他仍然記在心里,并進(jìn)行回報。 “你沒事吧?就這樣?那也未免太便宜他們了吧!”言熙也是氣的慌,一家子什么人??! “以后有我疼你!”言熙誓言一般的道。 “好,以后有我疼你?!迸嵘倭晡站o了言熙的手,同樣誓言一般的道。 “我不會讓傷害過我的人好過的,既然,我父親不同意關(guān)起門來解決,那我只好鬧大了?!?/br> 裴國公不是放棄了他這個大兒子,包庇曾連和他的小兒子嘛,那就讓他失去所有好了,到時候,這位國公爺將二度成為鰥夫,而且膝下無一子,裴少陵不在乎國公位,他倒是很看好二叔家的裴少澤,讓裴國公一輩子為他人做嫁衣裳,那滋味如何? 言熙湊近裴少陵,在他的耳邊道:“你不要傷心,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我剛剛看了裴少千的面相,他本就不是長壽之人,而且連同曾連做了害人的事,怕是會不得善終,命不久已?!?/br> 裴少陵輕笑,人應(yīng)當(dāng)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裴少千害人終害己啊! 十一皇子現(xiàn)在的景帝,賜給裴少陵一棟處于帝都最繁華地帶的宅子,兩人直接落腳這棟宅子,第二天,兩人一起進(jìn)皇宮面見景帝。 如果,裴國公知道,是裴少陵幫助十一皇子登上帝位的,他具有妥妥的從龍之功,深受十一皇子看重,而且兩人原本私交就很是不錯,他還會做這個決定嗎? 哪怕裴國公日后知道,后悔也晚了! 御花園,言熙及裴少陵面見了這位年輕的帝皇,卻沒想到,景帝身旁居然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曾連的哥哥曾閑。 景帝跟裴少陵敘了舊之后,拍拍裴少陵的肩膀,笑著道:“這不,曾閑一聽說你回來了,今天非要跟著朕來見你,你們啊,不是親舅甥,更似親舅甥?!?/br> 言熙瞪了曾閑一眼,他怕是擔(dān)心裴少陵告御狀才跟來的吧! 現(xiàn)在青天白日的,御花園里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妃子“偶遇”景帝,也的確不是告御狀的好時機(jī),裴少陵跟景帝說了一番話,就準(zhǔn)備告辭,他打算晚上再來告御狀。 倒是景帝先開口結(jié)束這一次的見面,“好了,少陵,朕下午還需去皇家寺廟為我大興王朝祈福,咱們來日方長?!?/br> 言熙看了看天,萬里無云,太陽高高掛,“景帝,下午恐會下雨,您可改期,或者命人帶足遮雨物品才好?!?/br> 曾閑一下子跳出來,語帶嘲諷,“你這小哥兒,你看看這天,純粹是在睜眼說瞎話,今天是我?guī)е鴼J天監(jiān)各官員推演出來的最好的天氣,最適合景帝祈福的日子!” 景帝笑而不語,看來是不相信他,言熙聳聳肩,今明兩天可是暴風(fēng)雨天氣,是自旱災(zāi)后下的第一場大雨呢,讓景帝吃點苦頭,他就知道誰可信誰不可信了! 而景帝確確實實吃了好一番苦頭,中午的時候,他就乘坐玉輦帶著一隊人馬趕往皇家寺院,半路上的時候,狂風(fēng)夾著大雨突然的席卷而來,馬匹受驚亂躥,侍衛(wèi)們被馬顛到地上,甚至出現(xiàn)嚴(yán)重的踩踏事故,就連他自己乘坐的玉輦,也被風(fēng)吹得動搖西晃,他自己更是被暴雨臨頭澆下,狼狽不堪,最后,帶隊侍衛(wèi)來稟報說,實在不宜再前行,他又受了好一番罪才回到皇宮。 景帝一回宮,自己忙著梳洗的時候,不忘差人叫裴少陵帶著言熙進(jìn)宮! 如果他沒猜錯,言熙難道是比欽天監(jiān)的官員更加厲害的玄術(shù)師?如此人才,他可不惜一切代價,把他留在朝廷,為大興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