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生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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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馳商務(wù)車在去成田機場的路上沒了油,接著司機就把車駛?cè)肓烁浇募佑驼?。他是個青年人,可能因為中午吃壞了肚子,一天都在奔波載客的途中,也沒怎么得空上廁所。 只見他萬分抱歉地看著坐在后座的嵇相宇和陳阮,頻頻鞠躬點頭。 “(日)實在對不起,今天太忙了,我肚子鬧了,得去加油站上個廁所,最多耽誤您15分鐘。” 嵇相宇淡淡地皺了下眉頭,看了看手表,點了下頭,朝他揮了揮手。 偌大的奔馳商務(wù)車?yán)镏皇O滤麄儍蓚€人,這車本就是黑色系,連內(nèi)飾也是,再加上今日旁邊男人突然轉(zhuǎn)變的情緒,陳阮覺得她現(xiàn)在仿佛來到了高原山路,氣壓壓抑到爆表,任何一個不合時宜的呼吸和言語,都可能讓她無法喘息。 自司機去廁所后,嵇相宇冷淡還夾著點不快的眼色一直在陳阮臉上,沒離開過。他突然抓起旁邊女人的胳膊肘,用了很大的力氣,把本身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她,強制拽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你要干什么,松……手,我們還在車上?!?/br> 陳阮畏懼地側(cè)頭打量著身后的男人,他的眉頭緊蹙著,一雙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眼,死鎖在她的身上,仿佛能戳出幾個灼熱的大窟窿。 他有些嘲諷似地冷笑了一聲,“背著主人,跟別的男人勾搭,倒挺開心的,陳阮?!?/br> “你……什么意思?!标惾钚÷晣肃橹行┱痼@地看著他,想要跟他保持距離的身體被死死扣押在他的大腿與前胸的位置,無妨挪動分毫。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沉先生只是臨時被JN派來招待我的人,他人非常好,請你……不要這么形容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br> 陳阮根本不知道嵇相宇是怎么了,突然而然又發(fā)起什么瘋來,說的每句話都不正常,都 跟吃了槍子彈兒般直戳著她的太陽xue。 他唇角的嘲諷愈發(fā)深刻,繼而冷冷地笑出聲來。那陰郁寒意猶如身在地獄的撒旦,揮著一條沉且贅重的鎖鏈,一把扣住一雙纖細(xì)稚嫩的腳踝,拼命在往煉獄深處拉扯。 “這招待可真周到,這一次是私人小餐館,下一次是什么,沉先生家搖動的大床?” 明明是淡漠而不帶一絲情緒的語氣,說出的話卻像一把淬毒的刀刃一樣插進(jìn)她的心房。 “啪”得一聲,如無法預(yù)知的閃電,嵇相宇俊美的臉龐突然往右面一偏,左臉頰上印出一個淡淡的小手掌紋。 陳阮上身往后傾了些許,她也瞬間懵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剛剛做出驚舉的右手,顫巍巍地縮到了腰后方,低下頭。 “對……對不起。但請你……不要這么說了?!?/br> 游絲般輕微的聲音,仔細(xì)聽,已帶了哭腔。 身后男人的怒火在那一瞬間被點滿,他死死按扣住她纖細(xì)不堪一握的脖頸,把她的臉扭轉(zhuǎn)到面前,對視著他盛怒之下的目光,無可逃避。 “你知道,剛才的舉動,是在對著誰嗎?”他沉沉地低吼出聲。 男人手上的力度逐步加大加深,陳阮頭腦發(fā)軟,眼前泛著白,她的手緊抓住他的,想要呼吸新的空氣,可氣管像被人控制住了,眼看就快要昏厥窒息。 她沒有給他任何回答。 就在陳阮快暈眩過去的瞬間,脖子中的手突然抽離,她猛烈地咳嗽起來,仿佛要把心肺全數(shù)咳出,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狼狽而不堪。 咳嗽快平息的時候,他突然吻住了她。 更準(zhǔn)確地說,那不是吻,是唇對唇的啃咬、撕扯、泄憤。她就像一個失去自我,被他人掌控著的傀儡,被迫接受著一切負(fù)面情緒的廢屑。 有濃郁的鐵銹味從唇縫間溢出,可憐的嘴唇被他報復(fù)性地咬破,出血。淚水已無法控制,像洪水般從她的淚腺中噴涌而出,也沾到了他的臉和衣襟之上。 嵇相宇怔了一下,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好像突然被什么東西咬了一下,那物種還帶著尖利的獠牙,刺得他隱隱作痛。他吸了一口氣,屏去雜念,目光陰沉地看著大腿上已抽泣地梨花帶雨的女人,仿佛在冷靜地觀看一場事不關(guān)己的表演。 “陳阮,你犯了大忌,按協(xié)議來,就得接受懲罰?!?/br> 在無情通告之后,陳阮忽然感覺她大腿內(nèi)側(cè)一涼,裙擺被掀至腰周,內(nèi)褲沒有被扯下,反而是最下面的遮擋處被他的手指狠狠扒拉到一邊,她的嫩xue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車廂內(nèi)的空氣之中。 陳阮驚恐地睜大眼睛,拼命搖頭抗拒著他,想要從男人身上逃脫,可整個下半身都被死死地禁錮住,仿佛有兩顆隱形的釘子,釘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他很快就解開褲腰帶,把已經(jīng)堅挺無比的yinjing釋放出來,如赦免一個罪孽深重的死刑犯,它在空氣中叫囂著,帶著一身邪氣瞄準(zhǔn)了眼前顫抖不堪的獵物。 沒有任何前戲,任何滋潤,任何溫柔,就這樣,直挺挺地捅入她的下體最深處。很深很重,陳阮感覺自己的zigong口都快被它撐破,它還在奮力往里擠、往里沖,好像要繼續(xù)上升,戳破她的肚皮。 她已經(jīng)哭出聲來,難受地哼唧出聲,雙手緊緊拉扯住他雙肩的白襯衣,它們被她痛苦地揉搓成一團(tuán),她指尖已經(jīng)泛白到無一絲血色,可到這般都舒解不了下體的痛苦。 嵇相宇喘著粗氣,握著她的腰肢,一下一下頂弄著,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動作野蠻而粗魯,沒有憐香惜玉的柔情。 “求……求你,不要這樣,好痛好痛……我會死的?!彼吭谒珙^,求饒出聲,雙手從肩膀又移動到男人的背部,指甲深深地卡進(jìn)他的rou里。 男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繼續(xù)著手中的懲罰,如一個冷漠無情的典獄長,對任何求饒聲都置之于度外。 “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br> 他從車窗外看見日本司機正好從加油站旁的廁所口走了出來,又上下來回頂弄了幾下,接著按住她的腰,讓她坐到最深的地方,猛地一下把jingye全數(shù)射入了她的zigong之中。 可卻還不肯放過腿上的人,低頭又擒住她脆弱紅腫的嘴唇,不過這次變輕了些,不再是無情的撕咬,變成了還算溫柔的舔吸,等司機快走到這兒開了門,才饒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