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囚禁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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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里,健身器材各種各樣,房間里只有女子粗喘的氣息和嚶嚶地叫喚聲。 “腳抬高?!币宦暻逶降哪贻p男子聲音突然在房中響起。 只見一名穿著花色襯衫又瘦又高的青年坐在啞鈴凳上,手里拿著一根黑色長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著。他的臉龐線條冷峻,眉眼間卻令人驚艷,眼神靈動,少年感中又夾雜著男人的英氣。他很年輕,大概未滿二十的樣子。他笑的時候,眼眸半瞇,狹長而撩人,不笑的時候因為深邃眼窩,顯得格外桀驁不馴。 健身房中間跪著一名大約叁十多歲的女子,全身赤裸,雙手撐地,身上被繩子打結(jié)成環(huán),死死拖住了兩個碩大的rufang,rufang白嫩,來回地晃動著。 女人嘴里塞了一個特殊制造的口塞,口塞凸出,圓潤帶著長度,就在剛才捅過女子的屁眼,此刻正在女子的嘴里轉(zhuǎn)動??谒绷鳎藭r而發(fā)出急促的呻吟聲,時而緩慢地喘著粗氣。 女人rouxue里插了一根很粗的管子,管子一頭深深地插進女人xue里,只是微微露出了一頭,yin水不斷從口子流出,猶如人體水龍頭一般。 女人滿頭大汗,體力漸漸不支地垮下了屁股,瞬間一條長鞭從后揚過,只聽“啪啪”幾聲,鞭子硬生生打在女人屁股上, “好好做。我說大嬸,你這是在做健身運動,跪地側(cè)面抬膝,看你流得滿地yin水,到底是有多賤啊?”那青年一邊揮動著長鞭,順便抬起腳踹到了女人rouxue上,將那根粗管又踩進了幾分。 女人被塞住的嘴叫喚得更大了,青年搖著頭狀似無奈道:“大嬸,別叫得跟只發(fā)情母豬好不?你這是在健身,來來——我來幫你規(guī)范動作?!?/br> 說完,他從腳邊拿過一條鐵鏈,鐵鏈一頭帶著鐵銬,一頭是碩大的肛塞。青年也不做潤滑,直接將肛塞塞進了女人屁眼之中,動作迅速用力,只聽到跪地的女人發(fā)出難耐又痛苦的聲音,青年不為所動地將鐵銬銬到女人一只腳上。然后一鞭子抽上,笑著道:“來吧,單腿抬高。動作規(guī)范,堅持下來,就能達到瘦身效果。” 就在青年玩弄那女子之時,健身房外頭進來了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他目不斜視,對房間內(nèi)一切似乎見慣不怪。他徑直走到了青年身邊,恭敬彎身匯報:“會長,國內(nèi)傳來消息,殿下失蹤了?!?/br> 青年一愣,側(cè)頭問道:“望帆遠不見了?那么現(xiàn)在宮里什么情況?” “現(xiàn)在暫時由瞻親王代行皇帝權利。據(jù)說殿下是突然消失的,連國師都至今沒有頭緒?!?/br> 一聽瞻親王,那青年本來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頓變,眼神是藏不住的兇狠陰冷,猶如野獸盯上了對手,馬上就要將對手撕成碎片。 “好啊——望云薄居然還敢回來。老子和他的仇還沒結(jié)呢,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鼻嗄暌а狼旋X,一字一句恨意驟升,隨即一揚手,示意來的男子:“吩咐下去,拔錨起航,航船返程回國。老子不在,什么跳梁小丑都敢囂張了?!?/br> 不久之后在國內(nèi),本來打得激烈的笛安和步西歸,一聽望云薄的聲音后同時收了手,兩人眼眸中流光暗涌,顯然各自都不會善罷甘休。 “怎么不打?別啊——繼續(xù)啊。我剛才外頭湊巧聽到,好像你們倆還是為了一個女人打架。好稀奇哦。”把聽壁角說出來還面不改色,可見望云薄也是個厚臉皮之人。 笛安冷眼瞪了望云薄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望云薄伸手攔住。 “別急著走嘛。小笛安,咱倆好久不見,多親近親近嘛。”說話間,望云薄還出手輕挑地勾起了笛安下巴,對著笛安冷如寒霜的臉吹氣。 笛安出手從來不講廢話,他伸手一抓,死死將望云薄勾住他下巴的手指拽緊發(fā)力,似是要折斷手指。 “哇——人家好痛啊,別這么和人家親密嘛。討厭——”望云薄叫聲夸張,對著笛安嬉皮笑臉,擠眉弄眼,似乎毫不在意被笛安拽緊的手指頭。 笛安一皺眉,狠狠甩開了了望云薄的手指,滿臉嫌棄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步西歸冷眼旁看,當然知道笛安碰到望云薄這種無下限的厚臉皮,就只能吃癟認栽。他也不出面,等著這場好戲自行落幕。 笛安扭頭看了看步西歸,再看了眼望云薄,然后對著望云薄咬牙吐出了一字:“滾!” 說完就走,這回望云薄沒有在伸手攔他。只是聽到身后傳來望云薄語帶輕挑的聲音:“小笛安,回去記得想我啊!還有別洗手哦,要帶著人家手手的香氣?!钡寻猜犅?,加快步伐趕緊離開,他覺得剛才抓住望云薄手指的那手掌再不消毒要爛掉了。 眼見笛安走遠后,步西歸將視線盯上了望云薄冷淡問道:“你把笛安弄走,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哎呀,人家哪里是來交易的,人家是來找元首大人保護的?!蓖票≌f話間,站沒站相,身子軟得跟一團棉絮似的往步西歸身上靠。 靠著還不算,還伸手煞有其事地撫摸上步西歸胸膛。剛才因為和笛安打架,步西歸脫掉了西裝外套,扯開了襯衫領口,半露出充滿力量的強健胸膛。撫摸敞開在外的胸膛肌rou還不夠,望云薄伸出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往襯衫里頭更深處探索,一邊摸一邊說:“皇宮里頭好怕人啊。” 步西歸站在原地,任由望云薄撫摸,只是輕描淡寫地掃了望云薄一眼,眼底卻布滿陰冷森寒:“你會怕那掩空來?” 要是望云薄沒點能耐,恐怕早在幾年前就被掩空來弄死,替望帆遠斬草除根了。望云薄至今活蹦亂跳的顯然就沒有把掩空來放在眼里。 他現(xiàn)在來唱這么一出做什么? “你還不知道?。俊蓖票÷詭@訝地出聲,然后捂住嘴笑著說:“確實是不知道。咱們的元首可是在為了女人打架呢?!?/br> “說正經(jīng)的。” “燃坤今早啟程回來了?!闭f到正經(jīng)的,望云薄神色一整,本來清俊秀美的臉龐染上了一層肅殺之氣。 “燃坤?”一聽名字,步西歸心頭一跳。他最近為了瞿東向下落之事費神,確實疏忽了這點。望帆遠不見,那個大煞星一得到消息,自然立馬回來。 該死——應該封鎖消息的。 事已至此,也只能采取極端的措施了。 “他要回來,也要能夠安全到才算不是嗎?”冷淡地拋下了一句,步西歸說得似乎理所當然。 望云薄瞇了瞇眼,然后那張明媚的臉綻開了一抹笑,隨即雙手勾住步西歸脖頸,兩個同樣高大的男子緊貼在了一起。 “你打算怎么弄死他?”在步西歸耳邊輕聲細語,望云薄話中卻暗藏殺機。 步西歸目光暗沉,半響之后道:“沉船?!?/br> PS:叮咚!您的第二組字母圈大變態(tài)燃坤上線!請注意查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