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群戰(zhà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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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薄出皇城的時候,看到了元首車隊在等。 他略有驚訝,他以為自己來時前呼后擁,走的時候只會孤身一人。 “元首怎么會親自過來?”望云薄坐入車內挑眉詢問。 步西歸今日穿了一身藏藍色西裝,沉穩(wěn)大氣,舉手投足間帶著上位者的威壓。 “我接你來的,自然負責送走你離開。想去哪?報地址就行了?!?/br> 去哪? 望云薄回望了一眼皇宮。本來那才是他的家——家已不在,去哪里又有什么區(qū)別。 “就近同志酒吧,困在這里好些時間,我好久沒爽快過了?!蓖票∧樕夏ㄉ闲?,笑得恣意妄為。 不著痕跡地看了望云薄一眼,步西歸規(guī)勸的話到口:“你——”一字之后頓時又收住,千人千面,各有活法,誰也說不清個中滋味。 兩人一路沉默,等到了地方,望云薄歡快地跳下車,對著車內的步西歸嬉皮笑臉揮手道:“感謝步元首相送。”揮完手還送了個飛吻,大笑著離去。 步西歸坐在車內,看著望云薄遠去背影,喟嘆了口氣。 正所謂時勢能造英雄,也能誤英雄。 望云薄此人——真是可惜了。 步西歸送好望云薄,在回官邸的路上,他得到瞿東向出現(xiàn)的消息。 人是出現(xiàn)了,可是直接去找了紋風冷。 步西歸收了手中的尋呼器,眼珠黑幽幽地藏著淬起的火,風雨欲來,氣壓驟然低上了幾度。 好啊——好個瞿東向,人不明不白消失,又無端地出現(xiàn)。這也不打緊,只要平安回來就行,但是——回的卻不是他的身邊。 這就讓他不爽——是很不爽,很想殺人的那種。 “車隊調頭——去溯柒總部。” 步西歸得到了消息,幾乎同一時刻,所有人都得到了消息。 笛安陰惻惻地盯著管家嘴巴一開一合,他只有一個念頭:人出現(xiàn)了,他要找的人終于出現(xiàn)了。 伸手阻止了管家繼續(xù)匯報,笛安直接掏出了腰間的手槍,上膛。 管家跟在笛安身邊,看著他從小長到大,自然心領神會自家少爺什么意思。 這是又要拉著武器去轟溯柒啊——這幾個月來,已經第叁次搬武器庫了。還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 零翌從健身房出來就看到笛安殺氣騰騰舉槍朝外走,不由好奇道:“哎——你干嘛呢?搶劫去???要我?guī)兔幔课铱上矚g湊熱鬧了。” 笛安面無表情地瞪了零翌一眼,想了想覺得這么丟臉的機器人還是不要帶出去的好。 “不需要。我去搶女人?!眮G下一句話,笛安頭也不回地走了。 零翌拿著毛巾擦著臉,嘟囔了一句:“神經,女人要靠魅力征服的?!?/br> 明齋之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主持黨內會議,他冷笑一聲,隨手將傳呼器扔在了一邊,并不打算去湊這個熱鬧。他估摸這場熱鬧可能會轟轟烈烈,心里頭已經開始盤算著后面怎么算計步西歸了。 明齋之準備撿漏,橫岳清就打算火上澆油。他喊來了親信,在道上放出話來,哪家需要火力和人力支持,可以找他,價格什么都好談。 反倒是皇宮得到的消息最是遲緩。望帆遠以前自暴自棄,身邊并沒有個像樣的親信,權利是被架空的。 瞿東向出現(xiàn)的消息,還是燃坤當做熱鬧說給了他聽的。 “勁爆消息!我手下匯報說步西歸和笛安都同時去溯柒了。外界都傳他們是盯上了紋風冷那嫡傳弟子。話說我久不在國內,這紋風冷怎么突然收弟子了?” 紋風冷嫡傳弟子?不就是瞿東向? 望帆遠眼睛一亮,人這是安全回來了。 今天和燃坤見面,望帆遠沒有穿朝服,只是一身黑衣便裝。 衣服也不是全黑,兩處袖口和領口處皆是金絲繡著的皇室徽章,名家手工縫制的襯衫,非常低調的奢華。望帆遠其實很適合穿黑色,白衣讓他顯得高潔疏離,而黑色襯著白膚,將他高冷清貴的氣質烘托得淋漓盡致。 在燃坤面前,望帆遠褪下了防備,嘴角蕩漾出一抹笑:“紋風冷那估計要翻天。” 燃坤臉色古怪地盯著望帆遠看,不解道:“你這看好戲的笑容怎么覺得怪怪的,像是——” “談戀愛?!蓖h接了燃坤的話。 “對——談戀愛!”說完燃坤隨即大腿一拍,滿臉惡心道:“啊呸。什么談戀愛啊,你和紋風冷?。俊?/br> 看了眼不解風情的好友,望帆遠想起了一事。 “我先說好了,你看熱鬧別插手——尤其對紋風冷那弟子,不許下手?!?/br> 燃坤一愣,反問了一句:“怎么?你倆認識啊?” 豈止認識,床上都大戰(zhàn)好幾個回合了。 望帆遠猶豫了一下沒吭聲,他這里還有掩空來虎視眈眈盯著,以前荒廢久了,空有虛名,既無實權又能力不夠。 他從小心性能忍,知道出手就要必中,不然就收斂氣焰。如今局勢,瞿東向那里,他不摻和,就是對她最大的保護了。 “不讓你插手看熱鬧,是讓你做正經事。你不是說望云薄和你做交易?” “那賤人的話能信嗎?” “我信。當年我和你翻遍了皇宮里外,不是都沒找到第四顆解藥嗎?就這么巧?偏偏那顆會不見?” “你意思是解藥真被掩空來藏在死人那?cao——王八蛋!死禿驢!”燃坤一聽,火爆脾氣立馬上來了。 “不見得他是故意,可能正好需要那顆解藥。平白無故,他是不會得罪你的?!?/br> “哼——已經得罪老子了。有解藥還不拿出來,禿驢這是找死!”罵罵咧咧后,燃坤滿是希望的眼神投給了望帆遠:“那你知道那死人藏哪里不?” 搖了搖頭,望帆遠嘆了口氣:“當年我只見了眼尸體和棺材,后來再也不曾見過了??赏票∈钦嬲幕适抑?,他興許真會知道一二?!?/br> “那就和他做交易,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總不能一輩子五厘米吧?!比祭ひ幌氲剿栝g那小成疙瘩的寶貝,滿目心酸。 拍了拍燃坤的肩膀,說到了床笫之事,望帆遠想起了分開時候的那個吻,纏綿有力,讓人氣血翻涌。 望帆遠心口一熱,舉手飲下杯中酒。酒味辛辣綿長,一如他想念的那個女人。 被很多人惦記著的瞿東向此刻換了一身寬大長袍,還是紋風冷的衣服。 別看紋風冷朗月清風,長相清俊,其實人很高,又是苦行修道,所以身姿偉岸挺拔,身上無半點贅rou,極為精壯。 長袍素色,清湯掛面毫無特殊。可是長袍之內,瞿東向卻是光溜溜的全裸,像是被人拔了毛待宰的小雞。嗯——想宰她的就是此刻坐在屋內靜默喝茶的紋風冷。 屋內,一張桌子兩把椅,外加一張床。本來也不甚稀奇,可如今——一張床,卻有了兩個人。 瞿東向抬腳就對著另外一把椅子上坐著的逸驊踢。逸驊第一時間閃開,下意識罵道:“你有病?。俊?/br> 瞿東向瞥了眼逸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回的理直氣壯:“小逸逸,我累了?!?/br> 逸驊被噎得無話可說,正想扭頭坐到一邊床上,卻不想視線粘到了瞿東向大腿上。 瞿東向把寬大的袍子一撩,兩條細嫩筆直的腿赤條條就這么露了出來,還半露半不露,大腿根處,曲徑深幽,暗香浮動,撩人色心。 “你——”手指著瞿東向兩條白花花腿,逸驊驚疑道:“怎么里面沒穿?” 瞿東向似笑非笑,眼底泛起一絲曖昧的挑逗。 “師尊把我的一套內衣都給燃了。想來是修行之人講究赤裸裸生,赤條條死。要不——師父你看我這袍子是不是也要脫?”說話間,瞿東向手指勾起了寬大袍子邊襟處,朝著肩膀處扒拉。 逸驊看著瞿東向衣裳滑落半肩,雙腿相迭,隱約還能看到勾人的臀線。再看了眼不為所動的紋風冷,頓覺得這滿室氣氛突然迷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