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大變態(tài)零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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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松醉霖從邊境回來的消息,燃坤顧不上吃早飯,立刻備車進宮。 結(jié)果平時望帆遠待得地方轉(zhuǎn)了一圈,都沒瞧見人,燃坤拉過侍衛(wèi)一問,才知道望帆遠在前殿處理公文。 望帆遠居然處理公文?! 燃坤坐在望帆遠寢殿等候的時候,消化這個消息半天,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直到望帆遠扯著西裝領(lǐng)帶走進來時候,燃坤才有些真實感。 “你真去批閱公文了?” 忙了一上午的望帆遠依然精神不錯,他一把扯下西裝領(lǐng)帶,解開了襯衫袖口,卷邊而上,順口問道:“怎么一大早就來了?” 燃坤細細打量了望帆遠一番,就覺得他精氣神都不太一樣,似乎以往頹廢的戾氣毫無蹤跡了。 “你最近是在健身?” “下午沒事和警衛(wèi)們cao練一番罷了。”望帆遠隨后應(yīng)道,手上脫衣服的動作不停,最近天氣熱了,西裝領(lǐng)帶一打,人就透不過氣來。也不知道步西歸常年西裝筆挺是怎么適應(yīng)的。 看著望帆遠脫下衣服后顯出的肌rou線條,燃坤嘖嘖稱贊:“厲害呀。你這身體曲線越發(fā)結(jié)實有力了?!?/br> 望帆遠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有話就放心說。我這寢殿,都掃蕩過的?!彼€以為然坤和他說話繞圈子,是以為這里說話不方便。其實回來以后,他就把他的寢殿血洗了一番,里里外外干干凈凈。 燃坤想起了一早消息,趕緊提醒望帆遠:“松醉霖昨天兒從邊境逃了??隙ㄊ腔貋砹恕!?/br> 望帆遠不以為然道:“我昨天就知道了。” ?昨天就知道了? 燃坤一愣,什么時候望帆遠有這么靈敏度高的情報網(wǎng)了? 望帆遠一笑,知道燃坤誤會了。指了指外頭道:“你來時候沒察覺潛伏的人?” “是察覺了。身手不錯,潛伏很隱蔽。我只察覺到他們存在,都沒法探知他們藏在哪里。誰的人了?掩空來派來盯你的?他手下有這樣好手嗎?” “步西歸派來的。昨天就潛伏進來了。能讓步西歸派出精兵來保護我。還能有防誰啊。這樣一想就知道了。” 望帆遠這么一說,燃坤立馬明白了其中玄妙。 他緊繃的神經(jīng)一放松,重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打趣起來:“你最近這是怎么了?變得一本正經(jīng)的。還有,這大熱天的你穿一身黑干嘛?你不是素來喜歡穿白衣,特別喜歡血濺在白衣上的視覺感?!?/br> 低頭看了眼自己換上的一身黑色休閑服,望帆遠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帶著笑一飲而盡,語調(diào)低呢:“有人說我穿黑色好看。” “什么?”燃坤沒聽清,卻見望帆遠擺了擺手,眼中的寒光乍現(xiàn),燃坤反應(yīng)也很迅速,閉上嘴,靜等外面走來的人出聲。 外面走來的人顯然也沒刻意回避自己的腳步聲,站在門外叩響道:“殿下?!?/br> “國師進來吧——” 掩空來邁步進來后,笑著和燃坤打了招呼:“燃會長好久不見了?!?/br> 燃坤素來是個暴脾氣,什么都是直來直去。不喜歡玩那些眉眼官司,看不慣的人和物,從不加掩飾。 他和掩空來本就沒有交情,當(dāng)年為了望帆遠順利登基,叁人聯(lián)手,不過是利益暫時結(jié)盟罷了。如今望帆遠擺明了掩空來翻臉,他自然是表面功夫也懶得做。 他一眼不撇掩空來,對他視若無睹。掩空來笑笑,并不在意,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望帆遠道:“殿下,馬上就是年中盛典了,按照以往慣例,我將沐浴齋戒叁日?!?/br> 望帆遠將目光投向了掩空來身上。年中慶典,掩空來都是這個慣例。他每年都會和他說,他也每年都不會在意。 可今年卻和往年大不相同,望帆遠直視掩空來雙眼,凌厲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掩空來與他對視,眼神平靜,似乎就是一件尋常的事情。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越發(fā)深寒的氣場,擴散、籠罩、讓一旁的燃坤挑了挑眉頭,暗嘆過癮。 總算望帆遠是想明白了,和掩空來是明著撕破臉皮了。 驀然,望帆遠展顏一笑:“那還有勞國師費心慶典了。” “是貧僧應(yīng)該做的?!毖诳諄黼p手一合,施禮后恭恭敬敬的退出寢殿。 確認掩空來走遠后,望帆遠和燃坤對看一眼,兩人都心知肚明。掩空來這是有要事要做了。 “看來,松醉霖是他喊回來了的?!比祭るm然性子急,但是論心機謀略,自然不在話下。 “最近你不要進宮,替我把松醉霖給翻出來?!?/br> 燃坤聽聞,瞪大眼睛道:“找出來松醉霖?這怎么可能。當(dāng)年步西歸派了一個師的力量配合整個國情局都沒把人找出來。要不是后來步西歸用戰(zhàn)俘把那家伙引到邊境去,誰都別想找到他?!?/br> 望帆遠卻是胸有成竹:“當(dāng)年單找他,自然找不到??墒侨缃袼麨榱搜诳諄砘貋?。他藏得住,掩空來藏得住嗎?掩空來顯然需要做法,掩空來做法需要什么?” “需要女人!”燃坤心靈神會,明白了望帆遠的意思。 望帆遠在和掩空來明爭暗斗的時候,瞿東向被步西歸壓在床上哼哼唧唧了一晚上。 瞿東向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個兒腰要斷了。 默默扳了扳手指頭,步大佬昨天疾風(fēng)驟雨、大開大cao了五六個回合。到后面她被干的化成了一攤水,淋漓盡致,想泄又泄不出,一晚上被喂得飽透。一大早,在她軟聲軟語中,步西歸還夾著她雙腿嫩rou蹭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硬是磨了老半天。要不是機要秘書打了七八電話過來,怕是今早她依舊別想起床。 步大佬太猛了,摸著自己的腰,瞿東向吃著東西,盤算著要不去燃坤那五厘米歇歇?轉(zhuǎn)而又想到五厘米雖然不可怕,可燃坤那滿滿當(dāng)當(dāng)玩女人的手段,估摸能讓自己脫成皮。 吃個早飯的時間,瞿東向已經(jīng)把其他大佬盤算了好幾遍,發(fā)現(xiàn)大佬們各個都天賦異稟,床上戰(zhàn)力可以達到巔峰,去誰那都能讓她手軟腳麻、腰酸背痛。 “哎——笙調(diào)小可愛,當(dāng)初怎么就會大意被笛安干掉呢。”瞿東向嘆了口氣,每每自己被大佬壓榨的時候,就會想念笙調(diào)。奈何笙調(diào)的設(shè)定劇情機會沒了,他的原劇情,又不能觸碰,她到現(xiàn)在也沒想好怎么應(yīng)付笙調(diào)的原劇情。 算過來算過去,瞿東向只好把目標(biāo)盯上了戎策。雖然戎策變態(tài)的那個點挺惡心,可人家現(xiàn)在不愛女人啊。瞿東向覺得為了能養(yǎng)一下自己的腰,去戎策那里在合適不過了。 目標(biāo)定下來,瞿東向麻溜的吃好早飯,出門去找戎策。 結(jié)果她蹲在公安總部門口探頭探腦了半天,也沒蹲到戎策。 “系統(tǒng),你幫我探探,戎策怎么還不出來?” “宿主。戎策沒上班啊。還在休假中?!?/br> “死系統(tǒng)!你咋不早說?”瞿東向站門口小樹林許久,被無數(shù)只蚊子叮了滿頭包,卻聽到戎策不在的消息,立馬氣不打一處。 “宿主,你就沒問過我戎策在哪呀?!?/br> 瞿東向沉默了,她想起了自己有個笨蛋系統(tǒng)。無聲嘆了口氣,瞿東向問道:“那你現(xiàn)在把戎策在哪兒告訴我吧?!?/br> 瞿東向根據(jù)系統(tǒng)報給她的地址,開車去了那,遠遠就看到人聲鼎沸,到處是拿著各式旗子,熒光棒、橫幅的女孩子。 “這是干嘛呀——女生團隊活動?。俊宾臇|向自言自語了一句,車子堵在了半道,實在是開不進去。只好又費了老大勁找了個地停車??戳丝醋鴺?biāo)儀的顯示,離開目的地還有不少距離。 瞿東向下車跟著大部隊走,仔細聽那些女生對話,才知道原來今天是笙調(diào)的演唱會。 笙調(diào)什么時候不拍電影,改去唱歌了? 瞿東向被大部隊簇擁著,跟著朝前走,反正目的地都是前方,她樂于聽著那些女生們討論笙調(diào)的事情。 原來在她應(yīng)付幾個大佬的時候,笙調(diào)因為電影爆紅,竄成了流量小生。隨即演而優(yōu)則唱,沒想到他唱歌也是出色,一下子爆出了好幾首好歌,這還不算,他跳舞也是很棒,。又能演又能唱又能跳,長得又帥氣,立馬成為最紅的巨星。 瞿東向聽的目瞪口呆,笙調(diào)的原劇情只說笙調(diào)很紅,沒想到是這樣的巨星。瞿東向被一波波人潮推著朝前擠,待推到演唱會大舞臺附近,就看到人頭攢動,黑壓壓一片,到處是女生尖叫著笙調(diào)名字,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哇塞——”瞿東向嘆為觀止,以前在她那世界,她沒機會追過星。如今聲臨其境,才知道追星現(xiàn)場有多瘋狂。 瞿東向被擠得透不過氣來,逆流朝外逃走。 她早忘了要去找戎策這件事情,她被周圍尖叫聲震得耳鳴,頭暈眼花,看到人群縫隙就朝外頭擠。 好不容易出了層層內(nèi)核包圍圈,瞿東向找了個大樹底下,靠在那里大喘氣。成千上萬個女人的沖擊力,比攻略大佬還可怕。 瞿東向被擠得渾身汗津津,伸手一摸額頭,哎呦,滿頭是汗。 “給你,用來擦汗。” 說話間,橫出一只手臂,手臂健壯有力,肌rou分明,顯然是一名男子。 瞿東向見遞來的是紙巾,沒顧上抬頭,拿過紙巾,嘴里說了一句:“多謝多謝?!?/br> 擦完了汗,瞿東向定了心神,總算把注意力放在了身旁倚靠在樹干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穿著很隨意,短衣短褲,頭上還帶著一頂太陽帽。 手里拿著一根冷飲,有滋有味的吃著。視線卻投放在她身上,眼睛彎成了月牙般弧度。 瞿東向一見男子的臉只覺一聲驚嘆!好帥!我的菜??! 緊接著又看了一眼,覺得這男人相貌怎么莫名的熟悉感。這臉好像—— 正在納悶中,只聽到腦海中系統(tǒng)炸開般大喊:“請宿主注意!攻略對象零翌見面!攻略對象零翌見面!您沒有設(shè)定零翌劇情,將開啟零翌原有劇情走向!倒計時——叁!” 都不用聽系統(tǒng)在腦袋里面喊二,瞿東向臉色大變,慘叫一聲,扭頭就想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