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賤合璧,天下無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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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向跟在望云薄身后走。望云薄外冷如冰,內(nèi)熱似火。 瞿東向沒有相信他,讓他心口微微有些不舒服。 就像是膈應(yīng)了什么東西,渾身都在難受。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寢殿,望云薄冷淡的坐在一邊,一言不發(fā)。 他應(yīng)該拿出以往對著旁人若無其事的笑,他也明明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可他一路上心里建設(shè)半天,還是擠不出笑意。 瞿東向的腦海里面還在轉(zhuǎn)悠著到底哪里不對勁。望云薄不吭聲,她也不搭話,想著事情,手里拿著睡衣就進了浴室去洗澡。 望云薄坐在椅子上,想等著瞿東向一如之前那般,沒羞沒躁的湊他跟前,或是哄哄他,或是在和打鬧一番。 可他耷拉著眉眼,等了半天,卻只聽到浴室里面?zhèn)鱽淼南丛杪暋?/br> 什么意思?這就完了?一句話不解釋,一個字不搭理。 望云薄緊緊抿起嘴,他有些煩躁的扯開了領(lǐng)口處的金邊盤扣,皇室的朝服比較繁瑣,但是輕薄,望云薄力道沒有控制好,竟然一把扯出了裂縫。 呆看了一眼手里破布,望云薄深吐出口氣。起身走到了浴室門口,倚靠門邊,發(fā)問:“你怎么突然就不信我了?之前是誰說——” 話說到一半,望云薄頓了口。覺得自己好笑,他素來不信人。 就因為之前瞿東向那么柔情的對著他說愛,他就愚蠢的相信了? 想到此處,望云薄覺得無趣,扭頭就要走,浴室門卻拉開了一小半。 瞿東向探出腦袋,發(fā)問:“你剛才說什么?浴室太大,我在里面洗澡聽不清?!?/br> 皇室的浴室確實大,有個超級無敵大浴池,還有占地不小的噴頭淋浴的地方,水一開,猶如游泳池般寬敞,帶著回聲。 望云薄扭頭,就看瞿東向渾身光溜溜的,一只腳探出了門外,濕噠噠,水珠順著大腿處往下滴水。半個胸露出在外,熱水打濕下,俏立紅嫣,惹人舔嘗。 望云薄轉(zhuǎn)了視線,他心頭有火,渾身哪都覺得煩悶。 瞿東向此刻看出了望云薄的不滿,她逗著他:“同性戀還怕看女人身子???” 望云薄知道瞿東向在調(diào)戲自己,可他卻沒有以往的心情回應(yīng)。 她剛才懷疑他的表情深深嵌入他腦海中,讓他神色顯得異常冷峻。 瞿東向伸出了手,濕漉漉的攀在了望云薄手上,手指頭像是小人兒,一點點朝著手臂方向,爬上了望云薄的脖頸處,然后嗲聲嗲氣道:“你好啊。我叫瞿東向,小哥哥為什么不開心呀?” 沒好氣的看了眼瞿東向擬人化的手指頭,望云薄沒有搭理。 瞿東向扭動著手指頭,搖頭擺腦,又是彎腰又是鞠躬的,接著嬌聲道:“云薄小哥哥?薄哥哥?云哥哥?” “叫什么哥哥都沒用?!?/br> 望云薄說完,扭頭就要走。卻被瞿東向一把拽住了手臂,借著力,整個人偎進了懷里,仰頭低聲道:“我是怕?!?/br> “你怕什么?”望云薄被瞿東向撲了個滿懷,他僵直了身體,垂頭,心里灰撲撲的,一雙深黑的眼中只印入瞿東向的身影。 “我怕明天,你和掩空來會失敗?!宾臇|向抬起手,手還帶著濕氣,撫上望云薄線條分明的側(cè)臉。 望云薄波瀾不驚,笑意不明:“瞿東向,知道太多事情的人,反而最不值得相信?!?/br> “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承認在那一剎那間,我小人之心了。”瞿東向把整個身體貼緊了望云薄,剛才她下意識就懷疑了望云薄,如今冷靜思考后,理智回籠,心中些許內(nèi)疚感涌上心頭。 望云薄正視了瞿東向雙眼。那雙眼仿佛帶了鉤子,眼尾微微上翹,有著星辰般的亮光,此刻充滿了誠摯和信賴。 那目光奇跡般地將他剛才那萎縮成團的心撫平、展開、輕柔的呵護了起來,他知道他沒法裝冷漠,不得不承認,見瞿東向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覺得他們很像,相似的靈魂,碰撞在一起,產(chǎn)生很奇妙的互動。 無聲的嘆了口氣,望云薄軟下了身子,沒頭沒腦的說道:“全被你蹭濕了?!?/br> 感受到望云薄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瞿東向立馬興奮的跳了跳,嘴欠起來:“剛才說我叫什么哥哥都沒用,那么我喊云薄弟弟,不知道——會不會答應(yīng)我?”說話的時候,出手拽向了望云薄胯間,熱乎乎,堅硬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昂藏了起來。 “要不要自己去問問?”望云薄沙啞著嗓音,暗示性的撫摸著瞿東向的后腦勺。 瞿東向有模有樣的點著頭,蹲下了身,撩開了望云薄皇室朝服下擺,一把拉下了礙事的長褲,碩大、guntang的陽具隨即跳出束縛,硬生生挺立在了瞿東向面前。挺立的還挺準,正中她的鼻尖。 忍不住伸出舌頭,微微舔了舔,舔后又退開,瞿東向嬌笑的對著那蠢蠢欲動的陽具問道:“云薄小弟弟,你理不理我啊?” “要是舔舒服了,可以考慮搭理你?!蓖票〉穆曇魪纳厦?zhèn)鱽恚€夾雜著難以掩藏的欲望,說完還微微抖了抖自己那蓄勢待發(fā)的寶貝。 瞿東向這次老老實實的將那根陽具放入了嘴里,內(nèi)硬外軟,皮面卻是燙,舌頭轉(zhuǎn)了一圈又吐出,接著俏皮的問道:“云薄弟弟,人家給你洗澡洗的舒服嗎?” “在快點,都不脫衣服洗的嗎?”望云薄被瞿東向逗的頭皮發(fā)麻,他背靠著門板,重重的喘出一口氣。 脫衣服? 瞿東向壞笑著將頂端那層皮面緩緩剝下,脫衣洗——舌頭卷起,猶如小刺刀,刷一刷,刺一刺。 “你——慢點——”望云薄的聲音似隱忍,似爆發(fā),手插在了瞿東向柔順的發(fā)絲間,輕撫、捻捏,隨即大手扣在了她后頸處,頂胯向前,似乎索要更多。 瞿東向嘴里含著,手上也不含糊,抓蛋擼棍,左搖右晃,令望云薄扣著她后頸的手指越發(fā)攥緊,繃緊到最后,望云薄忍不住一把將瞿東向拉起。 托高起人,騰空抱起,瞿東向雙腳叉開夾緊著望云薄的腰間。兩人面對面,呼吸對呼吸,眼神對上眼神,然后是瘋狂的吻,吻的激烈,纏綿,望云薄喉結(jié)滑動,反過身將瞿東向抵在了墻上和他的懷里。 單手抓住瞿東向亂摸的雙手,壓到了頭頂,吻的天雷地火,勾的他心肝在顫。 望云薄覺得自己完了,真是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