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玩性虐的燃坤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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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正潮平,揚帆破浪。 笛安這次率的是重型軍艦,速度快,攜帶武器精良。 他此刻站在甲板之上,手握遠視器,正在遠眺四周。 今日笛安穿著一身海藍色休閑衣褲,膚白腿長,波光粼粼中更加顯得耀眼。他把頭發(fā)剃短了,染成了墨色。 自從知道瞿東向喜歡的男人類型后,笛安就試著改變。 奈何他五官俊俏,氣質清冷,頭發(fā)一短,反而顯得臉盤小,反而像年齡倒回了十七八。 因為他是突然進入了叁國公共海域內,又是軍艦又是航母,令周邊海域局勢極為緊張。 笛安心知肚明,步西歸是頂著舉國壓力放他出行救人。 此去,必須是速戰(zhàn)速決。 偏偏燃坤的身份是跨國商人,在海上有著幾國通行的權利,而且他那艘經過他的改良,航行速度極快,絕非是一般的普通客輪。 零翌就在他身邊,他并不需要任何遠視器,他掃視四周可以更遠,將危險也可以更早的警惕,進行數(shù)據(jù)的分析。 例如在很遠東南方位正戒備著一艘重型航母,只要笛安的艦隊進入射程范圍內,就開火。 他將危險度和可行性來回在腦海中反復計算后。 還是決定將這個情況告訴笛安。 畢竟這次是為了救出瞿東向。他所有做的事情都必須是在瞿東向安全無損的前提下。 現(xiàn)在借刀殺人,cao之過急了。 零翌將探知的情報告訴了笛安后,笛安拿出探測儀,仔細盤算怎么避開航母的攻擊范圍,快速追上燃坤。 “干脆我直接飛去。”零翌看著笛安在那里盤算,眉頭緊皺起來。 這么磨蹭,到底何時能夠把人救出來。 笛安聞言盯住了零翌,冷聲道:“當初我設計你的時候,可沒有爬山涉水,當飛行器的功能?!?/br> 零翌一愣,隨即聽懂了笛安話中含義。 他摸著鼻子,尷尬一笑,心想這回露餡了。 笛安當初確實沒有給他設計這個功能。可是他現(xiàn)在能自我升級,飛行器這種功能,早就不在話下。 笛安沉下了表情,心知零翌顯然已經失去控制了。 光靠一個銷毀程序不夠,他這次回去之后,還要在想一想更多克制零翌的辦法。 零翌最終也沒能遠航飛行。 一方面距離太遠,中間沒有任何著陸點給他。最關鍵是他一人去,回來要帶上瞿東向,帶人飛行,更加增加危險性。 他不敢拿瞿東向的命賭,笛安更加不會允許。 笛安火速來救人,瞿東向和燃坤接著在大戰(zhàn)。 燃坤連著兩次吃了悶虧,這心里頭翻騰著不爽快。 可是一時之間,就是對瞿東向束手無策。 打,打不了。罵,罵過拉倒。用藥,隨便哪種方式,都是坑自己。 燃坤看瞿東向,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刺猬,滿身刺,碰都碰不得。 這日兩人兩兩相對坐著吃飯,燃坤邊吃飯,邊盯著瞿東向看,心里頭在憋著想著陰損的計劃。 瞿東向視若無睹,她吃的很香。燃坤很懂享受,吃穿住行,無一不精致。 “這魚不錯,你嘗嘗?!宾臇|向咬了一口后滿臉驚喜,順手轉了方向湊到了燃坤嘴邊。 “誰要——”燃坤后面話直接被堵在嘴里,魚入口中,很新鮮,確實口感不錯。 哼了一聲,燃坤嘴里可不饒人:“你早就應該伺候小爺我了。” “是是,我錯了。燃小爺,這個吃不吃?啊——”瞿東向悶笑著,伸手又叉了一塊子,對著燃坤示意他張嘴。 燃坤看了眼瞿東向笑臉,嘴巴不自覺的張大,跟著發(fā)了一聲:“啊——” “真乖!”一叉子進入燃坤嘴里,瞿東向還狀似伸手撩了撩燃坤頭頂翹起的一簇頭發(fā)。 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耍了的燃坤,齜著牙:“瞿東向。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告訴你,我還能想出更狠的方法對付你?!?/br> 瞿東向當然知道燃坤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棄,他要是這么容易認輸,她反而不知道該怎么對他下手呢。 為了激發(fā)燃坤斗志,瞿東向低頭含羞,蓮花指一伸,扭扭捏捏道:“我們那里有句話叫做打是情,罵是愛。你對我又打又罵,該不會是愛死我了吧?” 燃坤一聽,心說你那里人腦子都有病吧,居然喜歡又打又罵? 轉而一想,又覺得這個口吻莫名的熟悉,和誰很像來著? 對——望云??!就是望云薄那個賤人! 燃坤想到了望云薄,就想起了瞿東向的身份。 她是望云薄的女人! 這個認知到如今分外的刺痛了他,為什么她是望云薄的女人?他們兩人感情很好嗎?連說話的語氣口吻都如出一轍。 她這么對抗他,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回到望云薄身邊。 瞿東向她在做夢! 燃坤覺得渾身毛孔都竄上了火苗。 打是情罵是愛,那么我不打也不罵,老子照樣能虐死你。 等瞿東向被燃坤銬的結結實實,雙腿雙腳大大分開,在看到燃坤身后那一面墻的工具。 瞿東向想起了望帆遠。 哦——是想起了望帆遠那張烏鴉嘴。 當時望帆遠說什么來著,他有個朋友教他怎么玩弄女人強制高潮? 然后那家伙怎么說來著——以后他玩好她以后,可以考慮不弄死她,交給他朋友。 好嘛——現(xiàn)在她就在他朋友邊上被迫玩起強制高潮了,不知道遠在皇宮的望帆遠知道了以后會有何感想。 “這回我們實打實。瞿東向,我一沒給你打針,二沒給你吃藥。你可是清醒的?!?/br> 頭一次燃坤說話的聲量很平淡,他注視著瞿東向,眸色卻異常森冷。大概氣到極致,反而是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他就在想,徹底把這具身體玩殘了,那么她就只能留在他身邊。 毫無保留,不會是屬于任何人的,即使他沒有辦法在rou體上占有,他要在精神上令她臣服。 她的一切,她的哭,她的笑,她的rou體,她的愛,統(tǒng)統(tǒng)留下來,留在他的身邊。 在開始之前,燃坤彎身給了瞿東向一個吻,唇舌相觸,瞿東向被吻得有些發(fā)懵。 這個吻很輕柔,甜甜地,像是戀愛的滋味。 可是又甜的太詭異,像是鮮血般透著血腥味。 PS:燃坤的狂風驟雨啊,關鍵點開始!拿下燃坤,沖啊。打下廣告——喜歡新文毒瘤的可以去那里投珠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