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3P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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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早起,折騰了一整晚的顧大小姐終于消停了,昏睡前還會主動走到床邊躺下。 望云薄和瞿東向也一屁股癱坐在床,誰也不想動彈。 最終顧大小姐也沒說出她為什么喜歡望云薄。 瞿東向和她對望,她眼中很清晰流露的目光帶著一些慘烈和悲傷。 這份沉重的眼神,讓瞿東向心覺奇怪。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這樣的嗎? 可實在是太累了,瞿東向七仰八叉躺在床上,望云薄面對白天的顧斂可不會客氣,一腳將人踹進(jìn)了床角落處,自己也霸占一處地睡覺。 兩人沉沉睡去,不久之后顧斂卻伸了個懶腰,眨著眼睛醒了。 人一醒來,只覺得屁股疼,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踢了他。 待顧斂回想完昨晚經(jīng)歷后,心情別提有多沮喪。 沒人希望在自己心儀的對象面前失態(tài)、丟臉甚至出糗。 顧斂有些委屈,他慢慢挪著身體,靠近到瞿東向身邊。 瞿東向睡的很熟,她穿著細(xì)帶連衣裙,勾住的鎖骨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略松的領(lǐng)口自然垂落,在晨起的陽光中春意萌動,也特別昂揚。 哦——昂揚起的是自己身下的小弟弟。 顧斂兩眼發(fā)直,越看越歡喜。 顧斂也是見過各種美人的。 其實瞿東向算不上美人,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就是覺得瞿東向光彩奪目。 瞿東向睡的不甚安穩(wěn),總感覺泰山壓頂。 她試圖翻身,卻毫無辦法掙脫。 勉力支開一條眼縫,就看到一個腦袋湊近在她臉門前。 顧斂正把自己最后一顆紐扣解開,衣衫脫下后,露出精壯的的身軀,肌rou堅實線條分明,窄腰肩寬,臀線很翹。 “顧——斂?”瞿東向睡的模糊,叫聲也軟,粘稠的低啞。 “是我。小辣椒,讓我親親你好不?”顧斂眉目深邃含情,柔聲輕喚著詢問。 “嗯——唔”瞿東向也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不是應(yīng)答了,反正下一秒自己的嘴就感覺到顧斂那強(qiáng)悍的唇舌攪動著。 混沌困倦的瞿東向哪里受得了這般強(qiáng)勢而猛烈的進(jìn)攻,她喚出的聲音猶如小貓在叫,叫的顧斂心里更加癢癢。 說親親,親著親著,已經(jīng)慢慢下移。 顧斂的唇覆上那翹立的乳尖時,舌苔粗糙厚實,卷起吮吸、時而重重刮弄,時而輕輕舔吻,引得瞿東向難耐的呻吟了一番。 顧斂攻陷了雙乳之后還要繼續(xù),他匍匐而下,瞿東向扭動腰身時差點撞到了他的鼻子。 “別——”半夢半醒,瞿東向覺得這酥軟的感覺實在太美好了,美好的她整個人都水淋淋的,像剝皮的水蜜桃一般。 “別擋,寶貝,我就是親親。”顧斂抬首,眼睛亮的猶如星光。 又是親親,這一親就失控了。 嘴唇抵入xue口的時候,瞿東向有些失神,隨即人如過電般一抖。 舔、勾、挑、震動、繞圈、百般武藝都拿出來了。 顧斂越舔越深,瞿東向本來還壓抑的聲音漸漸放開。 旁邊睡的望云薄可不是死人,常年處于危險中的他,睡覺也生出一絲警惕,若不是昨晚太耗費體力,恐怕旁邊一男一女剛開始,就驚醒他了。 可此刻醒來也不晚。 望云薄先不出聲,他視線躲躲藏藏,一開始是尷尬,到后來瞿東向纏纏綿綿的叫喚,讓他想起了昨晚兩人在木柜之中。 她在他耳邊輕聲呢喃,問他是不是喜歡她。 他喜歡嗎?應(yīng)該是喜歡的,只是這份喜歡不深刻,或者他素來真真假假的面具戴慣了,也不知道感情到底有幾分真意。 喜歡的女人在叫床,望云薄豈會沒有反應(yīng)。 他既不是太監(jiān),也不是正人君子。 當(dāng)手悄然環(huán)住瞿東向雙乳的時候,望云薄所有的感覺都變成了視覺的信息,刺激而顛倒,像是五彩的萬花筒。 捏住乳尖的手指發(fā)力,望云薄如愿以償?shù)穆牭搅俗约簬Ыo瞿東向的蠱惑聲。 顧斂察覺出瞿東向上方的異動,一抬頭,見到了望云薄的動作。 心里頭不樂意了,這算什么意思?來搶rou的? 這頭兩人開始為rou而戰(zhàn)的時候,不遠(yuǎn)處村莊入口站了一人,那人穿著藍(lán)色條紋休閑服,顯得清爽干凈。 只是他在朝陽中背光而立,逆光的陰影勾勒出他下顎線條流暢銳利,陰沉似蛇。 周圍空氣中彌漫開一股難以呼吸的壓迫感。 從村內(nèi)走出幾個挑著籃子走向村口的大媽,她們清早要趕路去遠(yuǎn)遠(yuǎn)的集市買日用品,說說笑笑快走到村口,就見到站著那么一人。 從來沒見過如此俊俏的年輕人,大媽們抿嘴笑著打量,有一個笑著打招呼問道:“小伙子,你從哪里過來?城里嗎?” 那青年含笑,笑時眉毛細(xì)長,他穿的衣服顯得柔和清新,可是只是那笑帶著刺骨的寒意,猶如被蛇爬過般滲人。 瞬間幾個大媽手中籃子掉落在地,幾人面容呆滯,僵直站在那里紋絲不動。 “乖乖聽話,告訴我,這里哪戶住了一個青年?” 知道情況的大媽緩緩的轉(zhuǎn)身,像是扯線的木偶一般,遙手指出了望云薄的那幢平房。 那青年陰冷一笑。 笑過之后卻是壓抑的冰涼冷淡。 “你們各自回去,然后把全家都?xì)⑺篮?,在自殺。”輕飄飄丟下這么一句吩咐,青年抬腿朝著村子內(nèi)走去。 幾個大媽轉(zhuǎn)身跟著他的步子,緩緩移動,猶如僵尸一般,朝著各自家里方向而去。 就在同時,距離不算的小鎮(zhèn)子上,零翌在四處尋找瞿東向的位置。 他一路探照,車痕因為下雨被沖刷了不少,待到小鎮(zhèn)就完全沒有了跡象。 他可以透視,每戶人家不需要進(jìn)入,即可根據(jù)瞿東向的生理特征,進(jìn)行甄別。 但是找人耗時,零翌費了大半天的時間,依然只掃視了一半。 瞿東向人到底上哪里去了? 那青年到達(dá)小鎮(zhèn)的同時,步西歸立刻收到了T-Q1小隊隊長發(fā)來的報告。 “元首,如您所料。松醉霖已經(jīng)到那了。但是瞿小姐他們還沒有察覺?!?/br> 步西歸單手捏扁了飲盡的酒罐,眼神冷的猶如淬毒般下了命令:“整個村子包圍起來。這次我親手關(guān)門抓松醉霖這條惡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