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并存的世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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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的危險固然可怕,卻遠沒有人造成的破壞性大。 面對一頭饑餓落單的豺狼,兩人同時一躍而起,背靠背,警惕四周是否有群狼埋伏。 “周圍沒有群狼埋伏,但是還是要小心,動靜一大,血腥味怕引來其他野獸?!斌险{(diào)掃視一圈后,確定沒有其他潛在危險,心里稍作安心。 “你顧好自己?!?/br> 那女子冷淡的話音剛落,那頭豺狼已經(jīng)發(fā)出了第一波攻擊,迅猛的俯撲而上,兩人見狀閃身躲讓,趁著豺狼撲空,那神秘女子就將手中削減的木棍反刺,豺狼的反應力更快,它的敏捷度極強,一個縱身跳躍閃開了致命一擊。 卻因此激起了它的獸性,因為饑餓讓它得耐心喪失,一雙眼中閃過兇狠,直面朝著對方?jīng)_擊而去。 機會來了! 笙調(diào)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包里備著一把匕首,是軍刀,削鐵如泥,正是用來突襲割喉的最佳武器。趁著豺狼被激怒分神,他猛地躍起,死死壓制住發(fā)怒的豺狼,一刀下去,干凈利落。 那女子身手也不弱,眼見笙調(diào)動手,逃跑的動作一頓,扭頭正面應對豺狼,木棍那頭尖利,對準了豺狼的腦門就是猛戳。 豺狼速如迅雷,它感受到來自頭頂?shù)膲毫r,猛地仰頭欲打滾掙脫來人束縛,豈料正中那神秘女子計謀,那把尖銳木棍劃過豺狼胸膛,傷口的刺痛令豺狼掙扎擺脫動作略微一滯,只是片刻的遲緩,卻足以致命,笙調(diào)的尖刀在手腕中轉(zhuǎn)出了刀花,迅速扎進了豺狼喉管深處。 鮮血滋得漫天飛舞,女子退開幾部,低頭看了看自己沾上血跡的手臂,眉頭微微一蹙。 合力弄死一條豺狼并不是值得慶祝的事情,血腥味會很快招來更多野獸,兩人動作默契的熄滅了煙火,收拾了行裝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好在天已經(jīng)蒙蒙亮起,一夜修整之后,留足了精神趕路,笙調(diào)經(jīng)過這番驚心動魄的搏斗,剛才夢中翻滾的冷意隨之消散,他側(cè)頭去看身旁之人,夢里那人眉眼冷峭的模樣,依然讓他心頭莫名一熱,他試圖靠近,腳步悄然挪移,貪婪得想要更靠近對方一點。 燃燒的愛戀,一點而起,他依稀記得夢中得自己那股子變態(tài)嗜血的渴望,實在是經(jīng)不住去想,只要一想到那些場景,他只感到胯下微有異樣——低頭一看,還真起反映了。 笙調(diào)自我安慰那是晨間早起,他年富力強,腎好腰好,凌晨醒來大蘑菇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笙調(diào)一面安慰自己,一面并攏雙腿有限遮掩,可不曾想身旁女人格外敏銳,只是頓了一下步子,視線就筆直朝他身下射去,囧得笙調(diào)當場加緊褲襠,急忙背身過去,慌慌張張道:“剛——剛才跳那狼崽子背上,尷尬地方受了點摩擦?!?/br> 背后片刻沉默,笙調(diào)捂襠窘迫,雙耳通紅滴血一般,嘴里說著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瞎扯理由。 “這里應該還安全,坐下來你檢查一下傷勢吧?!睂Ψ綊佅麓嗽?,轉(zhuǎn)身走遠了些許,大概是為了方便笙調(diào)檢查自己的傷勢。 笙調(diào)覺得此刻是自己這輩子最丟臉的時候,他默默蹲坐在一旁,側(cè)對著不遠處女子,眼神不由自主的偷眼對方,身下半點疲軟得跡象也沒有。 對方很快察覺到笙調(diào)的目光,她正視而去,直直望進了笙調(diào)眼里,清澈如水。笙調(diào)望之心顫,他不敢和對方目光相視,他知道自己目中氤氳著陰沉,彌漫著欲望。 不過顯然對方心思并不在他身上,眼見他遮遮掩掩以為是不好意思,干脆扭過頭道:“你處理傷口吧。想不到你到這里后真是變樣了?!?/br> 來到這里? 四百年前? 還是其他什么意思? 笙調(diào)沒聽懂,他想著自己的性格一直如此,也沒有什么變化,不由疑問道:“東向,我和之前并無兩樣?!?/br> 對方聽聞,卻是認認真真的看了他一眼,笙調(diào)五官如玉,骨骼線條極其完美,所以他大屏幕上格外風姿卓絕,真正讓了一眼沉醉的那種,注定發(fā)光發(fā)亮的人物。 “其實當年你meimei的死和你無關?!?/br> 笙調(diào)莫名其妙看了對方一眼,他是獨生子!哪里來的meimei? “我沒有meimei?!?/br> 話一說完,笙調(diào)心口莫名酸楚起來。對方明明坐得不遠,他卻覺得兩人之間距離仿若隔世,一個天一個地,天地之遠,黑白兩隔。 “忘了?忘了好啊,都說人之初性本善。本來我覺得你們這十六個人天生陰毒,卻沒料到你還能算善。” 笙調(diào)完全聽不懂,但是不妨礙他聽得心驚rou跳,他沒來由的慌,直覺這段對話能夠要了他的命。 可對方顯然不愿在多說了,笙調(diào)臉色一變,心頭不上不下,跳起來大步上前湊到了那女子面門前問道:“你說清楚!” 無言仰頭看了笙調(diào)一眼,在清晨第一縷陽光下,周圍的霧氣散開,對方目光明亮,冷哼一聲反問:“笙調(diào),殺人有意思嗎?” 笙調(diào)一怔,他想起了那個夢,夢里得他嗜血,偏激,凌虐他人,可他不該是這樣的啊。 察覺出笙調(diào)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女子似是想起了什么,撇開了目光,將所有情緒收斂其中,喃喃自語道:“原來想殺人的心,是這樣煎熬的。我也不過如此?!?/br> 她深吸了一口氣,她覺得很可笑,很諷刺,不斷鄙視自己的同時幻想著尖刀刺入那些人胸膛場景,又該是何等痛快。 兩人正互相僵持著,不遠處再次傳來了身影,兩人對望一眼,再一次默契合作的擺出戒備姿態(tài)。 細聽動靜卻是人的腳步聲,兩人干脆按兵不動,靜等是何人出現(xiàn)。 卻是萬萬沒想到,率先露臉的是一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上鮮紅袈裟醒目,讓人看了一眼難忘,正是掩空來,沒等笙調(diào)細看,身后背著黑色布袋的明齋之隨即出現(xiàn),他身旁還跟著一個少年,長眉入鬢,目似點漆,透著一股狡邪之氣。 “臭女人!是你?!” “你是之前那個——?” 少年和女人同時發(fā)聲后,兩人互相擰起了眉頭。 那邊明齋之見著了人,先是怔怔望著,盯了片刻之后,才仿若如夢初醒似的大步流星一把將那女子抱入懷中,心中一陣陣發(fā)顫,他的東向,終于找到人了! “東向!你沒事吧?” 他那頭激動,對方卻是冷眼冷心,可動作卻很柔順,雙臂回摟著對方腰身,隔著衣服也能夠感受到那精瘦有力的線條。 明齋之心里頭激動,他沒做他想,面對瞿東向,他萬般戒備心都化成了春水,變成了繞指柔。 他心無戒備,身后站著的掩空來也沒察覺出異樣。即使心口有千百萬個小人兒在歡快跳躍,他依然裝模作樣站在原地,拒絕沖上去將人摟進懷里,狠狠壓住吻。 反而是鳴珂作為旁觀者,怎么瞧怎么不對勁。那臭女人古里古怪,看摟著她的男人眼神和之前撞見他,動手想要殺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滔天泛濫的殺氣! 他本是不想多管閑事的,可心里記掛著那兩人腰纏萬貫,同時也心里頭忌憚那個女人,對方給他的感覺很不好,一見她就有種沖動,有種血液都在急促、沸騰地流淌的感覺,無法克制。 “小——心!” 提醒的話到嘴邊剛滑出口,那頭明齋之的身形突然一晃,掩空來離了最近,率先緩過神來試圖攙扶他,卻不想迎面卻是一根削尖木棍,上面還沾了血,那是明齋之的血。 明齋之顯然有些撐不住了,笙調(diào)和鳴珂飛奔上前攙扶他,而掩空來和那女子已經(jīng)打做一團,遠遠還能夠聽到掩空來克制而不可思議的聲音:“你不是瞿東向!你是誰?” 明齋之捂住了心口的傷,對方下手又狠又準,是做好了一擊而中的準備,他不知道疼的是什么,傷口在心臟處,連呼吸都漏風起來。 他閉上眼,血染透了他胸膛,面露出一絲灰敗的氣息。 那頭瞿東向在掩空來和明齋之碰到那神秘女的時候就揪起了全部心思,連床上此刻躺著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她也完全顧不上了。 她衣衫不整得就要起身下床,卻被身旁那人一把攔腰扣住,一雙漂亮眼內(nèi)染上了絢爛的色彩,他輕聲誘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夫人這是要去哪里?” 要換了平時,瞿東向百般玲瓏心思,當然是嬉皮笑臉,擦科打諢來應付,可現(xiàn)在她滿腦子是系統(tǒng)不斷的警報音。 “宿主!察覺到宿主動手殺攻略對象的嫌疑,攻略對象一旦死亡,將不能復活,整個任務將失敗?!?/br> “提醒!宿主殺害明齋之!警告!明齋之即將死亡!警告!” “cao!”瞿東向脫口而出,卻惹得攬住她腰身之人抬頭,笑瞇瞇道:“夫人的如此要求,為夫理當遵從?!?/br> *首發(fā):yцsんцщц.ōηē(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