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天滅地的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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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東向馬不停蹄的去找心魔。 這群人之中,除了紋風(fēng)冷和她可以通過血脈之術(shù)互通外,就只有和她早有契約的心魔是可以找到的。血脈之術(shù)的威力,瞿東向見識過了,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不想去惹紋風(fēng)冷那尊瘟神。而且仔細(xì)細(xì)想,瘟神現(xiàn)在肯定會守在當(dāng)年他們修仙之地,盯住紋輕孤和鳴珂。 結(jié)果等瞿東向找到心魔后,卻發(fā)現(xiàn)對方身邊只有一個昏迷不醒,被包扎成粽子一般的明齋之。 “掩空來呢?” 則藏正在吃飯,自從他有凡胎rou身之后,rou體就和普通人一般,需要吃喝拉撒睡,此刻一見瞿東向風(fēng)塵仆仆趕來,一挑眉聳肩道:“不知道,來這就不見了。” 瞿東向轉(zhuǎn)頭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明齋之,有些憂心:“你就這樣離開他身體?不要緊嗎?” 則藏夾了一口大肥rou正要入口,滿不在乎的應(yīng)道:“死不掉。古代沒有好的醫(yī)療能力,回來了還怕救不活他?” 瞿東向仔細(xì)查看了明齋之的情況,確實如則藏所說,明齋之呼吸平穩(wěn),只是對方身上那粗制濫造的包扎手法,也不知道出自哪個庸醫(yī)之手。 “你去黑市給他找的醫(yī)生嗎?行不行?。堪址ㄟ@么差,不會是個騙子吧?他會不會因此傷口感染?” 則藏嘴里正嚼著rou,聽著瞿東向嘰里呱啦一通問話,最后聽到不會是個騙子時,表情有些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滾動著喉結(jié),吞咽下嘴里rou后,開了口:“我找了松醉霖?!?/br> 瞿東向第一秒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差點炸毛。 “你說誰?你找誰救他的?” “松醉霖,那小子小時候居然長得人模人樣的?!?/br> “那個——那個松醉霖嗎?”瞿東向激動的手舞足蹈。 “是啊。干嘛?大驚小怪的?”則藏繼續(xù)夾菜,做鬼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做人了,還是覺得做人有滋有味。 瞿東向目瞪口呆,細(xì)想一下時間,松母早已投海自殺了,沒有了人性約束的少年松醉霖和少年掩空來正一唱一和,殺瘋了,這個時間段的松醉霖怎么可能會救人?她攻略松醉霖的時候,沒記得有他肯救人這回事?。?/br> 則藏用手拱了拱鼻子,不以為然:“這有什么,則行給他送去了一堆尸體,夠他玩一陣子的了。順手救個人有啥,你們?nèi)祟惒皇浅Uf以物換物嗎?” 瞿東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大約是猜到掩空來跑哪里去了,肯定是跑去找少年時候的自己,想要給自己提個醒,告訴少年自己別犯糊涂,別把望帆遠(yuǎn)這個親弟當(dāng)成仇人??蛇^去找有什么用,同一時空,他自己是無法碰觸到過去的自己,掩空來明顯是不死心。 既然是松醉霖出手相救,顯然醫(yī)術(shù)上是毋庸置疑的,就是這包扎的粗糙樣子,擺明沒把明齋之當(dāng)活人看待。 則藏哪里管瞿東向在心里琢磨什么,他大口吃完了rou,又開始拿著勺子舀冰鎮(zhèn)水果吃,冰的水果涼透了心,吃入嘴里很是爽快,他吃得痛快,瞿東向在旁看了也覺得口渴起來,想著自己來回奔波,這一眨眼四百年都過去了,還沒好好坐下來喝口水。 她人剛坐下,拿起勺子還沒舉過一半,則藏立馬捧著水果盆一躍而起,滿臉戒備問道:“你干嘛?” 瞿東向瞠目結(jié)舌,她手里勺子還舉在半空中,帶著幾分驚訝問道:“吃一口怎么了?” “想吃自己花錢買?!?/br> “?。俊宾臇|向眨了眨眼,頭一次碰到這樣類型的大佬。 “啊什么?咱們兩個是聯(lián)盟,又不是聯(lián)姻,憑什么我的東西給你吃?” 瞿東向匪夷所思的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勉強(qiáng)扯出了一個笑容問道:“那你哪來的錢?” “松醉霖給的呀。則行答應(yīng)他,過陣子再送批死尸給他。這叫什么來著?對,訂金!” 瞿東向這回長見識了,這十六個大佬還真是各有千秋。 有特別要臉面的,例如望帆遠(yuǎn)、步西歸、笛安;也有特別不要臉面的,例如燃坤、橫岳清、戎策;也有特別兇殘的,類如松醉霖、掩空來、紋風(fēng)冷,當(dāng)然不乏精于謀略的,例如逸驊、望云薄、明齋之;當(dāng)然也有特立獨行的,例如愛錢如命顧斂、沒心沒肺的零翌和人前人后兩面派的笙調(diào)。 唯獨心魔這種小氣吧啦的大佬,著實讓她嘆為觀止。 “你好歹是從紋風(fēng)冷這里滋生出來的魔物,怎么能這么摳?” “摳?我這叫勞動所得,你們?nèi)祟愓f的。你吃我的,不就等于不勞而獲?” 瞿東向聽得牙疼,嘶了一下口水,覺得嘴唇皮都干了。她盯著則藏手里那盆水果,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問:“行吧。你說怎么等價交換?” 則藏一聽,瞇起了他那雙閃著精光的眼睛,來勁似的湊到了瞿東向跟前,騰出一只手,伸出兩指頭晃了晃,神秘兮兮道:“有兩個辦法可以等價交換。一個就是自己去找尸體賣給松醉霖。當(dāng)然,你要是不敢去找他,也可以賣給我。你們?nèi)祟愓f的這叫中間商賺差價?!?/br> “呵呵?!宾臇|向皮笑rou不笑了一聲,隨即咬著牙低聲問道:“那你有沒有聽過人類還說過屁話少說,講重點?”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和我上床?!?/br> “???” 則藏眉頭一皺,嫌棄的問了一句:“我說你是鴨子嗎?一直啊啊啊的叫。” 你才鴨子!你全家都鴨子!不對——還是個逼良為娼的鴨子! 瞿東向氣不打一處來,她發(fā)現(xiàn)自從心魔有了實體以后,這腦子鬼精得比人還厲害,關(guān)鍵又不按照人類思緒出牌,她以前到底造了什么孽,一定要搭理這十六個瘋子? * 寒風(fēng)吹過,順著衣領(lǐng)一路往里面鉆去。 好冷。 燃坤哆嗦的收攏了衣領(lǐng),又覺得是自己渾身泛起的雞皮疙瘩造成的冷戰(zhàn)。 他看著前方站著兩人,覺得有必要帶自己好兄弟去看腦子。 為毛要黏著步西歸啊? 就算最近一年你們兩人關(guān)系轉(zhuǎn)好,望帆遠(yuǎn)你也不用拿迷弟一般的眼神這么瞧著步西歸??? 被燃坤內(nèi)心瘋狂吐槽的望帆遠(yuǎn)渾然不覺四周人打量揣測的眼神,他看著站在他身側(cè)身姿挺拔的步西歸,恍如隔世一般。 當(dāng)初步西歸是為了救他,才舍身赴死的。 略微紅了眼眶,他一伸手欲給步西歸一個大大的擁抱,卻引得對方后退了兩步,神色戒備的盯住了自己。 望帆遠(yuǎn)一愣,還沒來及得說話,就被幾步竄上來的燃坤打斷—— “步元首。最近因為東向不在,他茶飯不思,你別計較?!毖韵轮饩褪峭h(yuǎn)腦袋壞掉了,糊涂人說糊涂話,讓步西歸見怪不怪。 步西歸也是莫名其妙,望帆遠(yuǎn)是什么樣的性格,他在熟悉不過。說對方像條毒蛇都是抬舉了,那小子平日悶聲不響,張嘴咬人的時候就會不死不休。這么陰沉不顯的性格,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搞得那么煽情做什么? 望帆遠(yuǎn)被燃坤插了話,不滿的抿嘴扭頭,對上燃坤那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問道:“你小子幾年不見,怎么臉還嫩成這樣?拉皮了?” 燃坤覺得完了!望帆遠(yuǎn)一定是思念成災(zāi),還宰成毛病了,不然怎么會開始說胡話了? 燃坤二話不說,也顧不上人前要給君王面子,拽著望帆遠(yuǎn)胳膊就走,望帆遠(yuǎn)猝不及防,被他拽的一個踉蹌。要換了以往望帆遠(yuǎn)那性格,哪里容得燃坤放肆,但此刻望帆遠(yuǎn)心里念著許久未見燃坤,任由對方把他拽到了無人處。 “別跟著——我和殿下說話呢?!比祭げ荒蜔┑膿]退了左右侍從后,伸手就貼在了望帆遠(yuǎn)腦門上,半晌后喃喃自語道:“到是沒發(fā)燒,難道真是腦子壞了?” 望帆遠(yuǎn)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拍掉了燃坤伸出的手。最近這陣子他閉門不出,給自己時間適應(yīng)新身份。新鮮了一陣子后,他又覺得哪里不得勁,真的是茶飯不思,折騰到最后夜夜失眠,待他自己回過神來,已經(jīng)懷里摟著放著瞿東向照片的相框。他每每唾棄扔掉,又會在下一秒瘋了般去撿回來。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愛上了仇人,但是又不得不在每晚夜深人靜時候,胸口充斥著苦澀難解的滋味百轉(zhuǎn)千回。懷抱空蕩蕩的,除了相框,少了活靈活現(xiàn)的生氣。 松醉霖說他們待不久,很快就會離開。他恨恨不平,總想趁著這點時間做些什么,看一看記憶中的人,或者在看一看他心里其實念著的人。透過他自己的心看一下那個女人,能夠把他們這群頭上長角,身上長刺的家伙們收服的女人。 那么的無法無天,那么肆無忌憚的一群人,仿佛只要那個女人笑一笑,所有的角都可以斷,所有的刺都可以拔,那個女人要是愿意牽他們的手,可以乖乖跟著她走一輩子。 *首發(fā):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