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愛一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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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壁深處泛起的渴望,這種渴望令她下身不自覺的流水,她在那漂浮的云端里,一切起伏都如此的美好。 “怎么變得如此敏感?”步西歸面色一凝,眼神示意一旁的明齋之。 一提到這個問題,明齋之眼神危險的瞇了起來,冷哼一聲道:“我也好奇,是后面哪個能手在床上有如此好手段?!?/br> 步西歸細細一琢磨,后來瞿東向一直和松醉霖、掩空來、逸驊他們一群人在一起。松醉霖生性殘暴、紋風(fēng)冷又修仙成狂、逸驊他們一向和瞿東向不合。而掩空來修邪術(shù),御女無數(shù),要說是他的杰作,也不足為奇。 可憐掩空來平白無故就背了個黑鍋,直接被步西歸和明齋之怨恨上了,后面想盡法子找他茬。 此刻步西歸先緩了緩動作,重新用手指插入那泥濘不堪的rouxue內(nèi),就感到層層內(nèi)壁緊緊的吸附著,極其貪婪,瞿東向不滿足的悶哼一聲,無法紓解的欲望令她格外主動纏住步西歸。 按照步西歸的性格,他心狠手黑,是不會輕饒身下扭動索取的女人的。但是此刻心里頭藏著一份憐愛之意,讓他咬了咬牙,忍的渾身燥熱一身汗水,收回手指后,他重新狠狠插入其中。 重新獲得快樂的瞿東向滿足的哼哼唧唧,雙腿主動纏上了步西歸,仿佛嫌步西歸克制的理智太過多余,包含委屈的嘟囔了一句:“不夠快嘛?!?/br> “cao。你逼我的。” 這一次步西歸就不客氣了,他一插到底,性器青筋環(huán)繞,那內(nèi)壁隨著高速抽插的頻率,經(jīng)受著研磨和舒爽兩種快樂,瞿東向“嗚嗚——”小貓似的叫喚了兩聲,直接攀上了一個小高潮。 隨即她的頭被大手扣住轉(zhuǎn)向了一側(cè),明齋之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摩挲著她哼叫來不及合上的小嘴,順利頂了進去。 瞿東向嗚咽了一聲,身下的沖擊讓她乖巧的主動舔含著,明齋之單手揉捏挑逗著她左乳,另一手扣住她后頸處,他半跪在床,沉下身子,眼睛微瞇,神情舒爽難耐,他感受到步西歸在另一側(cè)沖刺猛烈的幅度,連帶著那小嘴溫暖柔軟,舔弄的令他頭皮酥癢的舒服。 這技術(shù)大概也是掩空來調(diào)教過了。在心里重重的暗罵一聲,明齋之心口殺氣騰騰,可身下那驚人尺寸的性器卻毫不客氣的抽插著,享受這份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美妙。 要說手好看,明齋之的手格外修長、精瘦。帶著一點凸起的青筋,撫摸任何東西都帶著火苗,藏著性感。被明齋之手指這么褻玩著,瞿東向情動難耐,更是舌頭纏著那粗壯性器,舔弄討好。 而步西歸那邊捧著她那翹立的臀rou,股間被扒開著狠cao。瞿東向渾身泛著一聲汗,身體布滿了情動的紅暈,她被兩個男人上下夾擊,自上到下,從內(nèi)而外,整個人都酥軟無力,只靠著上下兩張小嘴去感受兩個男人紛涌而至的熱情。 “水真的多。”步西歸暗罵了一聲,他伸手按緊了瞿東向,精壯的腰身聳動著,和明齋之一插一抽配合著,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這份水rujiao融的愉悅感。 步西歸和明齋之兩人都是精壯彪悍的體格,精力充沛、性欲旺盛,床上的持久力格外驚人。他們兩人一來一回,瞿東向高潮迭起,渾身癱軟在兩人懷中,透著一股被cao熱cao熟的氣息,仿佛被徹底融化成了性愛的娃娃。 * 官邸熱火朝天,那頭望帆遠和燃坤也車行到達了。一下車,看到門口全副武裝的警衛(wèi)團,就知道步西歸是擺明了不讓任何人有搶人的機會。 要知道這個國家是國家元首做主,掌握實權(quán)。皇帝本來就是擺設(shè),哪怕如今望帆遠這個皇帝威望四起,也頂多擺設(shè)了好看一點罷了。 靠他身邊那些花拳繡腿一般的侍從去和步西歸那些精挑細選的精兵比,完全是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叫你哥吧。”燃坤也不想失了面子,最重要的是他一人面對一群強兵也打不過啊。 望帆遠眼神銳利的瞪了他一眼,燃坤一聳肩,示意前面攔路虎他自己解決。 “和元首通報一下。就說我來了?!?/br> 警衛(wèi)團長態(tài)度很恭敬,話卻說的沒有半點轉(zhuǎn)圜余地。 “回殿下。元首下了命令,他在官邸時候,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攪。包括殿下您——” 很好! 這不客氣的打臉讓望帆遠冷酷的扯出一絲笑容。 他大概是不發(fā)威許久了,都讓步西歸以為自己是頭小貓。 當(dāng)下他二話不說,從背后直接掏出槍直接上膛對準(zhǔn)了警衛(wèi)團長,聲音冷冽道:“最后問一次。你去不去?” 警衛(wèi)團長冷汗唰得往下淌,他當(dāng)然聽聞過皇帝殿下暴虐殘忍的傳聞,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 他響起了元首進去前交代的話,眼一閉,心一橫,豁出去道:“元首說瞿小姐在里面。希望您不要血流成河?!?/br> 望帆遠一愣,旁邊燃坤嗤笑了一聲,暗罵一句:“步西歸這老家伙,真他媽的會算計?!?/br> 警衛(wèi)團長雖說腦袋頂著槍,但是心里頭依然不忘護主。心說:燃少爺你自個兒都叁十了,還好意思說別人老家伙。 望帆遠陰沉沉的盯著警衛(wèi)團長腦袋看了半晌,又移開目光看向了官邸深處,這個時候他更想一槍崩了里面正歡快的兩人。 憑什么?就這么便宜那兩人? 望帆遠深吸了一口氣,掏出了尋呼器撥通了號碼,片刻后對方接通,他遲疑了一下道:“我需要你幫忙?!?/br> 掩空來那頭手上還拿著誦經(jīng)的梵文,他還是第一次接到望帆遠主動求助他的訊息,當(dāng)下不可思議的將尋呼器拿開了些許,想要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望帆遠沒有和他視訊,并不知道掩空來滿心滿臉的喜悅表情。沒得到掩空來及時回復(fù),他心頭半明半昧,躁動不安了的打了轉(zhuǎn),最后嘴上還是服了個軟:“哥,我需要你。” 掩空來在那頭快蹦起來了,氣球一樣飄揚,要不是尋呼器那頭望帆遠牽扯著他,他已經(jīng)飄了,飄的魂飛天外了。 他喜滋滋的把尋呼器拿回耳邊應(yīng)道:“哎哎,弟弟,你說要我?guī)褪裁???/br> “來官邸一下。搶人!”話音一落,望帆遠就直接掛了電話,等候掩空來過來。 掩空來一聽官邸就知道望帆遠什么意思了,他先前得知望帆遠半途離席的時候,就猜到他去官邸搶人了。他去了把人搶回來干么,兄弟兩人一張床上有點尷尬。搶了以后不干么,他心癢難耐,旁邊光看,這是要他下半身弟弟的命。 如此想來,他索性不去,估摸著望帆遠的殺性,不可能輕易服軟不沖進去的。豈料,居然還真的沒有硬闖,來找他幫忙了。 幫忙就幫忙吧,兄弟齊心,床上也是可以相融的嘛。 如此一想,掩空來劃開一道空間就要走,豈料衣袖被狠狠拽住,他一回眸對上了一雙含笑春風(fēng)的眼睛,眼睛主人開了口:“國師,別忘了我?!?/br> * 今天沒寫很多,周末要早回去,讓大家淺嘗一下吧。下一場四人組,這是要打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