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的愛(大結(jié)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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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云薄只和瞿東向溫存了片刻就要走,瞿東向念念不舍,她有很多話想和望云薄聊一聊,包括離別。其實她心里也很彷徨,雖然她一直知道自己努力著要離開,可是真的到了離開的那天,她卻是五味雜陳,她遺忘的那些記憶會是什么?過去的自己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這樣完全空白的過去令她不安,很想此時此刻依偎在望云薄懷里傾訴。 望云薄緊摟著瞿東向,他自然是舍不得放開懷中的人。他自認(rèn)自己有足夠的本事、有萬般的計謀,可是又不能這樣。步西歸這般的安排,當(dāng)然不會為了他一人著想。如果他一人破壞了規(guī)矩,那么后面的每個人都可以用盡法子打破現(xiàn)有的局面。 他不愿意瞿東向為難,在這樣離別的時刻,每個人的情緒崩到了臨界點。瞿東向心情已經(jīng)如此不安,他不愿意平添她更多憂愁和煩惱,所以他選擇離開。 萬萬沒想到,門外站著的兩人居然是逸驊和橫岳清。望云薄一愣,沒多說什么讓他們兩人進(jìn)去。房間內(nèi)臉上本帶著溫柔笑意的瞿東向眼見進(jìn)來的兩人,神色立馬有些緊張。沒辦法,六年來她在這兩人手里九死一生了無數(shù)次,只要一見到他們兩人,她下意識就戒備起來,仿佛馬上雙方就要大戰(zhàn)生死叁百回合。 兩人一見瞿東向那警惕的神情,不由呆站在門口,沒有跨前一步。逸驊突然開始厭惡自己,濃烈的失落感刺激著腦海,讓他覺得自己又可憐又可笑,心里藏著無限的恐懼和難過,胸腔內(nèi)的心臟跳得令人眩暈,連視線都模糊了。 瞿東向吞咽了口水,雖然系統(tǒng)把攻略他們的進(jìn)度說得明明白白,但是就是不真實,她沒體會過這兩人對她溫柔的一面,可就是因為沒有體會過片刻的溫柔,就越發(fā)心中委屈,這種委屈在六年里不斷的發(fā)酵,到如今混合成很奇怪的情愫,讓人模糊很難說明的心事。 還是橫岳清干脆些,他臉上掛著流光似得笑容上前,他的臉足夠美,妖孽的像是畫,還是千古名畫,每一步都是風(fēng)采,俱是風(fēng)流。 瞿東向還是被橫岳清美色吸引,她覺得自己真的是顏控,雖然細(xì)究之下橫岳清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他的美驚心動魄,誰能拒絕妖孽的勾引呢? 橫岳清自然知道瞿東向的目光被他吸引,他就是故意得,以往他那張臉惹他心煩惹他怒,如今風(fēng)水轉(zhuǎn),他居然要靠臉來博喜歡,他對著瞿東向一揚下巴,一挑眉,眼睛亮晶晶笑問道:“我好不好看?” 這是廢話呀。瞿東向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實話實說回答:“好看?!?/br> 一聽此話,橫岳清整個人隨之放了光,燦爛熱烈般猶如太陽,然后趁熱打鐵的追問了一句:“那你喜不喜歡我?” 瞿東向一呆,她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橫岳清會對著她問這樣的問題。 說喜歡,她覺得很別扭。橫岳清是六年里追著她殺得,好似孫悟空叁打白骨精,從他嘴里迸出來的話就應(yīng)該是:“妖怪,哪里跑?納命來?!苯Y(jié)果轉(zhuǎn)頭孫悟空收起金箍棒問白骨精喜不喜歡他,這也太詭異了。 可要說不喜歡,其實是喜歡的。就像此刻他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那觸感火辣辣地,一路微麻的蔓延至全身,灼人心。 “喜歡的?!宾臇|向的聲音很輕,幾乎竊竊私語般帶著小心翼翼。深怕對方過分妖冶的美貌誘惑下淬著毒。 瞿東向那種警惕的神態(tài)令橫岳清心頭一陣酸楚,他原本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一下變化了,彎腰輕輕環(huán)抱住瞿東向,微微發(fā)力就將人托在了臂彎中,順勢放在了一旁會議桌上。瞿東向本就有些無措,突然被橫岳清提起攬入懷中,嚇得雙手張開,整個人沖入了橫岳清懷中,攀上了對方雙臂,呈現(xiàn)出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 逸驊在旁看著,面容神色盡褪,他那道英俊的劍眉全部皺起,他燦若星辰的眼睛光芒熄滅,他頭腦里應(yīng)該有多方百計,可是此刻卻計窮力竭,是徹底的手足無措起來。橫岳清能夠主動,他當(dāng)然也能,可是卻是不敢主動,萬一他人還沒上前,瞿東向反而倒退幾步,那他怎么辦?愛讓他大腦混混沌沌,可是心卻跳得歡快,他很怕自己克制不住,天性帶著的亡命本質(zhì)就會再次暴露無遺。瞿東向?qū)λ呀?jīng)是怕勝過愛,他若是再生出事端,簡直就把自己硬生生作死了。 瞿東向被橫岳清牢牢托起坐在桌上后,感覺出了對方懷抱的火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鼻息間能夠感受到橫岳清身上帶著的淡淡茉莉香氣。其實作為殺手,橫岳清身上是不帶任何氣味的,因為不利于潛伏暗殺。只不過很久之前他和瞿東向爭鋒相對的時候,瞿東向怒罵他一身血腥味,和吃尸體的則藏沒什么區(qū)別。他那時單手扼住瞿東向后頸,尖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就是沒下得去手。還好那個時候沒有下手,口是心非也好,自欺欺人也罷,總是借口留著瞿東向有用。其實嘴巴硬氣,動作卻格外背離,從那次之后,他特別留意和瞿東向的碰面,總會提前噴一點男士體香劑,連茉莉花味道還是他在盯梢中聽得瞿東向和望云薄閑聊說起知道的。 瞿東向懷抱住橫岳清在他懷里踏實了,不禁迎著他目光望去,這么一望就移不開眼??达L(fēng)看雪,看星辰大海,大概都沒有橫岳清的眼睛美麗,這一刻她在他懷中,真的是美好,如此寧靜,如此心花怒放。她微微收緊了雙手,感受到對方肩背寬闊,肌rou透著衣服都能夠感受到,力量和美融合在一起,將橫岳清塑造成的極其完美。 “喜歡我就好,一點也好,沒關(guān)系,一點點來。”橫岳清嘴里說著,心里卻是苦澀,真的一點點也沒有關(guān)系嗎?鬼扯,他恨不得就把人鎖起來,半點心思和目光都不能分開旁人。一想到旁人,橫岳清想到了一直站在旁邊的逸驊。但逸驊不是旁人,他們兩人從幼年起開始相依為命,是互相扶持一路走到現(xiàn)在的人。 橫岳清明白逸驊心里的顧及,他微微側(cè)了側(cè)身,引著瞿東向?qū)⒛抗庖频搅伺赃?。瞿東向其實一直暗中觀察著逸驊,逸驊站在那,仿若站成了佛像,莊嚴(yán)肅穆,無情無欲的樣子令人望而卻步。橫岳清側(cè)身讓出了空間,她和逸驊的視線撞了個正著,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銳利而炙熱,猶如射出的火焰之箭,無聲無息的釋放著濃烈的情意。 “你——”瞿東向聲音有些啞,躊躇的小聲問道:“我們倆——” “瞿東向,我愛你,你聽著,我愛上你了?!币蒡懲蝗怀雎?,語氣斬釘截鐵,他天性帶著不顧一切的狠勁,愛就愛了,狠命地愛,死命愛她。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