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地為牢的愛(大結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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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男人們心里做何種盤算,也不管零翌和瞿東向在這里存在的關系有多千絲萬縷,首先要確保瞿東向平安無事。人在了,才有后面一切可能。 笛安花了很長時間,折騰了很久才將零翌的控制系統(tǒng)啟動起來,零翌不比一般的機器人,中控系統(tǒng)相當難以cao作。自從上次爆炸以后,為了避免他芯片遭受重創(chuàng),經(jīng)過特殊處理后芯片是分屬在幾個控制區(qū)域,即使受損,也不影響其他區(qū)域的正常運行。 零翌醒來的時候沒出聲,沉默的盯住了前方,神色恍惚中帶著幾分茫然。守在一旁的瞿東向擔憂的問向一旁笛安:“零翌這是怎么了?看上去好像反應遲鈍?是不是哪個程序沒啟動?” 笛安重新做了一番檢測后搖了搖頭示意零翌沒有任何問題。 “那怎么零翌看起來不太對勁?” “他不是不對勁。而是有情緒化了,你沒發(fā)現(xiàn)他這是人類的反應?”站在身后的戎策忍不住插了話,他做警察,最是能觀察到細微之處。 一聽到人類的反應,一直在暗處的松醉霖目光犀利的盯住了零翌。他清醒之后一直觀察眾人,除了有過短暫自我意識的望帆遠外,其他人都沒有任何自我記憶。而這其中最為古怪的就是零翌居然沒有rou身!當年他們這群人除了零翌之外,所有人都前赴后繼的去了藏瓏,中了瞿北來的圈套,全部都是有去無回。 當年只剩下的零翌和瞿東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瞿東向會來和零翌沒有rou身有什么直接的關系嗎? “零翌?你怎么樣?感覺哪里不好嗎?”瞿東向輕輕的環(huán)住了零翌臂膀,其實零翌是機器,根本沒有感知,可是他此刻過分脆弱迷茫的表情實在讓人擔憂,就好像重生為人了一般。 “東——向?”零翌的聲音很沙啞,有些頓感,和他以往機械化的聲音截然不同,像是深埋塵土后重見天日后。 “我在,零翌,是不是重新啟動了讓你不適應?還是剛才系統(tǒng)受損了?要不要笛安幫你看一下?” 零翌似乎頭暈腦脹,單手撐著腦袋不停撫摸著,蹙眉揉目的樣子活脫脫就是人類的表現(xiàn)。笛安在旁冷眼相看,看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零翌。零翌是經(jīng)他少年時代開始構思制造的機器人,是他賦予了這個機器所有的一切,他在了解不過零翌了。 眼前的零翌是人絕不是機器,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類。 笛安神色戒備的一把將瞿東向攬進了懷中,直接帶離后退了幾步,站在笛安身邊的橫岳清速度最快,直接腰間手槍掏出,槍口對準了神色迷茫中的零翌,冷聲問道:“他有什么問題嗎?” 瞿東向試圖從笛安懷中掙脫而出,驚惶道:“橫岳清,你別亂開槍!” 松醉霖上前一步伸手扣住橫岳清的手,隨即扭頭對著床上躺著的零翌試探性喊了一聲:“小橙子,是不是你?” 小橙子是零翌幼時綽號。幼年時候零家老祖母總喜歡每天給他剝橙子吃,零翌不喜歡吃,就被老祖母滿院子追著吃橙子。一起在大院長大的他們于是給零翌取了個綽號叫做‘小橙子’。在這個世界里,此時此刻能夠喊出他幼時綽號的,也只有現(xiàn)在意識清醒的松醉霖了。 “阿霖?”語調生澀,零翌像是許久未曾開口過一般。 這聲呼喚讓松醉霖繃不住了,他們這群人在旁人眼里都是變態(tài)殺人狂,本也是個個絕情寡義之徒??伤麄冞@十六人之間羈絆太深,情誼也非比尋常,他清醒到現(xiàn)在,周圍都是一個個形同陌路的伙伴,再也不曾有人開口如此喚他一聲了。 松醉霖有些激動的跨前一步,卻不想零翌在那聲之后,眼神驟然冷凝起來,隨即清醒的環(huán)顧四周后,重新將犀利的目光鎖定在他面門上,憤然發(fā)問:“原來因為你的原因才啟動了我的毀滅程序?!迸戎罅阋钷D向了瞿東向,這次他口齒伶俐,是不拖泥帶水的果斷:“東向,我護著你立刻離開這里?!?/br> 他此話一出,那群本就頭腦過分精明聰敏的男人們就把事情猜出了一二。不知道什么原因,零翌有一個毀滅程序,而這個毀滅程序是用來對付他們的?;蛘哒f是用來對付像松醉霖這樣突有一天性情大變的人。而這樣的性情大變可能是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零翌一直在提防著他們。 神智清醒后的零翌身手敏捷的躍下了床,眼見笛安扣住瞿東向不放,情急道:“笛安——你還要固執(zhí)到何時?放手吧,承認她自始至終都不愛你的事實?!?/br> 此話一出,笛安渾身一顫,原本護住瞿東向的雙手一松,卻是讓懷中的瞿東向急的跳腳。哎呦喂,零大佬,你別亂說好伐?她明明愛笛安的。 “笛安,沒有。我愛你,真的,我愛你。在感情上我瞿東向從來不會隱瞞的。愛就是愛,我承認我一開始對你確實只有憐惜,可是這份憐到后來越來越無,隨之而生的是愛,笛安你看著我,不要躲閃。難道你對我感情一點都不信任嗎?”瞿東向雙手捧著笛安的臉,語氣誠懇,目光清澈中帶著堅定,靜靜地看著他。 笛安目光回視著瞿東向,片刻后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善言語的他壓下了心頭的不安,他并不是不相信瞿東向的感情,而是他無數(shù)次在奇怪的夢境中夢到一個自己,固執(zhí)、自私、冷酷而懦弱,那樣的他囚禁了瞿東向,做了許許多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他不是怕瞿東向不愛他,他怕的是瞿東向不愛那樣的他,而那樣丑惡的他,卻令他無比熟悉,仿佛就是他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居然真的成功了?”這回輪到零翌不可思議的看向兩人,眼底掠過狂喜之色。隨即他追問道:“那東向,你愛不愛他們?”零翌手一指周圍一圈。這個問題令在場所有男人為之屏息,神色緊張的等待著瞿東向的回答。 瞿東向一愣,她不甚自然的笑了笑,一向感情粗線條的她面對一群男人目光灼灼的盯住自己,到是盯出了她萬般羞澀。她雖然和這群男人糾纏了六年之久,可如今這樣鑼對鑼,面對面的述說情意,還真是頭一回。 她那邊沒吭聲,有些人真就熬不住的慌亂了。步西歸他們還好,這些年和瞿東向風風雨雨,多少是知道彼此感情的。即使是自尊心極強,厭惡感情施舍的望帆遠此刻也極為鎮(zhèn)定,他是說一不二之人,既然信了瞿東向,那么就是相信他們有真情,絕不會再有任何懷疑。 可逸驊他們幾人就受不了這份沉默了,心亂如麻,各有思量。 紋風冷是知道自己即使花了兩個幾百年,依然詭計多端。瞿東向的情他貪婪的想要得到所有。他謀得多,思慮重,真心藏在層層之下,哪怕愛的天崩地裂,也非得要套上虛情假意偽裝。沒辦法,他神仙心,魔鬼身,早已是不容天地之間了。天大地大,他不敢回首,因為他漫漫人生路,唯有想要得到瞿東向而已。 至于逸驊和橫岳清那心里頭已經(jīng)翻江倒海了般亂了。要論談感情,他們這六年都談到狗肚子里面去了。逸驊恨不得此刻扒開自己腦袋,從每一次縫隙中搜刮出他對瞿東向溫柔的零星片段。無奈洗塵器般把腦袋每個旮旯角落都吸過后,也沒想出一點他對瞿東向和顏悅色的模樣。他對瞿東向每一次的笑中都藏著毒辣的算計,每一次出手都想致對方于死地。沒有殺她的唯一原因都是因為對方有利用價值。 想清楚想明白后,逸驊心中一陣悲涼,差點淚從中來,同樣是六年,別人和瞿東向是朝夕相處,日久生情。到了他這里明明是最初就在監(jiān)獄里認識了彼此,卻是一路相殺至今。相愛相殺這四個字,他只深刻演繹了后半部分。其實他不愛瞿東向嗎?愛的,但是愛的很不尋常,愛中總是透著恨,愛而不自知,知道的時候卻已經(jīng)晚了。 橫岳清更是心頭萬般滋味,他想起了當年在監(jiān)獄時瞿東向要他立下的誓言,當年她看透了他的卑劣狡猾,看透他以復仇為名做出的一切荒誕之事,卻還是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把自己拉回人性的邊緣。若是瞿東向現(xiàn)在說不愛他,他都不覺得意外??墒侵獣允且换厥?,心痛又是另一回事。他沒來由害怕,瞿東向的沉默像閃電一般劈碎了他的幻想,留下一片焦爛苦澀。他向來自詡冷酷理智,完全可以不愛,可如今愛了,卻愛的一敗涂地。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