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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昀廷已經(jīng)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去年他也是一介凡人,今年被兩位少爺熏陶大半年,論滴算的酒、論口算的雪茄都嘗過了,還有什么能讓他顫抖的? 過了會兒,宋衍和宋離還有池若琰一同進來,左春茂和陳譯站起來打招呼,溫昀廷叼著豌豆黃兒,正在倒茶。宋衍走過去,手搭在他的頭頂揉了一把:“午飯沒吃?” “你怎么不說你們來太早了?”溫昀廷反諷,說好兩點半,已經(jīng)三點了。 宋衍忙說不是他的鍋,都怪后面那個,從市郊過來的,還能走錯路。他見溫昀廷嘴角旁邊沾著碎屑,用拇指揩掉:“吃完這個別吃了,留著肚子晚上吃好的?!?/br> “吃什么?” “不知道,后面那個請客?!?/br> 剛把外套掛好的池若琰一頭霧水,請什么客?這種事情還帶分配的? 深知若琰哥就是被無辜拖下水,宋離輕聲安慰他:“沒事的,若琰哥。等會兒好好打,從我哥那兒把一百萬贏過來,今晚請什么都夠了?!?/br> 池若琰在心里吐槽,可拉倒吧,你哥是演員,影帝都該他拿。今天還不得在小情人面前露一手真功夫?他錢都準備好了,還得搭一頓飯,真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 這次是兩位豪門公子的賭局,左春茂和陳譯一人拿一碟瓜果,在旁邊圍觀。而溫昀廷還是和宋衍一組,宋離和池若琰一組,中間扔一張紅桃A,當作彩頭的意思。 池若琰這個門外漢,自從上次打球之后根本也沒摸過球桿,忘得差不多了。宋離有些著急:“若琰哥,你回去都沒練習?。窟@樣怎么打得過我哥?!?/br> 池若琰手搭著球桿,懶懶打個哈欠。他就是個工具人啊,主要目的就是幫兄弟把心上人弄上手的啊。 果真,這一局宋衍水平在線,加上一個溫昀廷,就像開了掛一樣。最后一個球掉進洞里,宋離抬頭看看鐘,不敢置信,才過去五分鐘吧? 左春茂目瞪口呆,陳譯叫起來:“我飲料還沒喝完!” 溫昀廷則是很滿意,看來挑在這里是對的,宋衍打得比以前都要好,幾個動作尤其干凈漂亮,看起來相當舒服又賞心悅目。 池若琰一點都不驚訝,攤開手:“結(jié)束了,溫兄弟教得真好。” 宋衍把球桿放到一邊,一起附和,對對對,都是廷廷厲害,要是沒有廷廷的話今天還得輸錢。 池若琰拿出手機干脆轉(zhuǎn)賬,這局結(jié)束得太快,現(xiàn)在吃飯又為時過早,左春茂讓人拿兩副撲克來,打八十分。 這以前也是他們宿舍的傳統(tǒng)項目,沒事就四個人桌子搭起來打牌。池若琰又是個門外漢,左春茂驚奇:“池大哥,你平時都沒什么娛樂活動的嗎?” 池若琰茫然:“有啊,但是這個我不會。我會□□,□□還有□□?!?/br> “……”這一看就是經(jīng)常出入賭場的成果,陳譯喝飲料,左春茂默默洗牌,咱們還是玩玩平民撲克保命吧。 宋衍把頭探過來:“這個我也不會?!?/br> 池若琰遞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你看我信你個鬼! 宋衍哭笑不得:“這個真不會?!?/br> 池若琰擺擺手,反正他是不會信宋衍的鬼話,他要求不高,只要不和宋衍在一張桌子上打牌就行。 外面四人在一起打撲克,溫昀廷去包間自帶的洗手間把手上沾到的巧粉洗掉。忽然宋衍也進來了,關(guān)上門從口袋里掏煙,抖一根出來先遞給溫昀廷。 溫昀廷拿一根叼在嘴里,對他招招手,要火機。宋衍摸出打火機,過去幫他點煙,而后自己又抖一根出來,銜在嘴里靠過去借他的火。 “……”溫昀廷按著宋衍的肩,他的腰已經(jīng)抵著洗手臺,沒處退了。這兒本來就不大,你站旁邊抽會怎么樣? 煙點著之后,宋衍和溫昀廷并肩靠在一起,他笑道:“輕輕松松賺一百萬,回頭打你卡里?!?/br> 溫昀廷翻個白眼,拒絕了:“私教的費用已經(jīng)付過了,這筆錢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宋衍說怎么沒關(guān)系,當初不是說好贏了歸你的嗎?溫昀廷罵他有病,錢擱手里燙手是不是?他才不受這種“不義之財”。 宋衍吐出一口煙,揉揉額角,狀似煩惱:“那可難辦了啊……要不就當作是那套江景別墅的首付?” 溫昀廷一怔,愣愣問出口:“……那套首付才一百萬?” 當然不止,不過在宋衍這兒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他貼著媳婦兒的肩,低聲說:“不是給你減了個零么,一百萬夠了。” “……”溫昀廷懶得理他,瞇著眼抬起頭,懶懶吐一口煙,“我不要。” 宋衍偏頭盯著他,隔著一層青色煙霧,溫昀廷的眼尾彎著,向上微微勾起,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韻味。盡管思想一直亮著紅燈,這只炸毛的豹貓惹不得,但身體已經(jīng)做出反應,反映最忠實的想法。 他把煙在水池里掐滅,一手扶著溫昀廷的臉,捏著下巴轉(zhuǎn)過來,唇貼近吻上去。 溫昀廷一口煙氣給堵著吐不出去,一個呼吸又從肺里過了一遍,拳頭捏起對著宋衍的肩捶幾下。宋衍退開一些距離,溫昀廷彎腰用力咳嗽幾聲,擦擦嘴角抬頭瞪他:“要死啊?!不會提前打招呼?” 宋衍摟著他撫著背,心情極好:“怪我怪我,沒提前說。那我補個票,能吻你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