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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不多,這是小時候跟mama學(xué)的。”張東彩笑著問,“溫先生是不是感覺藝人應(yīng)該什么都交給助理和傭人?” 溫昀廷正是這種想法,藝人本身就是價值和財富,身嬌體貴,比如說手模會專門為自己的一雙手保價,能讓助理完成的事都不會親自去做。他留神注意,張東彩的手修長白凈,不知道是不是也買了保險。 龍蝦全部刷完,張東彩擦擦手,溫昀廷打算再做燒啤酒龍蝦,結(jié)果冰箱里的啤酒上次全用完了,還沒來得及去買。他走出廚房,繞到宋衍的酒柜前面,摸著下巴:“有沒有吃過紅酒龍蝦或者威士忌龍蝦?” 張東彩都沒吃過,比起嘗鮮,他更關(guān)心一個問題:“宋總的酒都很貴吧?” “哦,有的還好,我讓他按價格排好了,上次料酒沒了還拿一瓶燒菜的?!睖仃劳⒅钢舷聝膳?,“最上面的和最下面的別動;中間兩排貴是貴,但容易買;第四排隨便拿,他不心疼?!?/br> 溫昀廷拿出手機(jī)看菜譜,最后挑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做威士忌火爆小龍蝦。 爆炒加威士忌燜上蓋之后,溫昀廷把火擰小,走出廚房。客廳變得干凈整齊,原先沙發(fā)上、茶幾上到處攤著文件,這會兒全部摞在一起,整齊擺放在邊角。還有散落的幾件衣服也疊得整整齊齊,張東彩正安靜坐在一旁,坐姿挺拔而端正。 “謝謝啊,你是客人,還麻煩你收拾屋子?!睖仃劳⒉畔肫饋砣思疫M(jìn)來到現(xiàn)在水還沒喝一杯,便去泡一杯茶,拿的是罐子里的普洱茶餅,掰一塊下來泡的。 張東彩拿著杯子,觀察茶湯的色澤和漂浮的葉芽,淡淡一笑:“宋總家里果真都是好東西。” “他天生享受慣了,就是花錢沒什么數(shù)唄。你盡管喝,別在意這些,不夠再添?!?/br> 溫昀廷給自己倒的白開水,他對茶葉敏感度高,晚上喝了夜里就別想睡了。張東彩這一杯喝得極慢,像是在慢慢細(xì)品,直到龍蝦端出來,才只品完小半杯。 燒龍蝦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剛好一人一杯分了,張東彩慢條斯理剝龍蝦,溫昀廷沒那么秀氣,難得吃到個頭這么大rou又這么鮮的小龍蝦,大呼過癮,一連剝了數(shù)個。 龍蝦里也有酒,杯子里也有酒,張東彩不勝酒力,很快便紅了臉頰。溫昀廷見過他這副樣子,就是在年會的時候,眼神混混沌沌,表情似笑非笑,已經(jīng)陷入半醉的狀態(tài)。 “哎,張先生……張東彩,你還好吧?”溫昀廷推推他的肩,“聽得見我說話嗎?” 張東彩緩緩抬頭,反應(yīng)遲鈍慢半拍,好半天才緩緩點(diǎn)頭:“能聽見。” 溫昀廷感嘆,自己雖然酒量不好,但一杯威士忌還是能扛得住。沒想到張東彩這么不能斗,一杯還沒喝完已經(jīng)變成這樣,也是難為他年會還要去敬酒,沒醉死在桌上是他命大。 “來,去沙發(fā)上睡一會兒。”溫昀廷拉著張東彩的胳膊將他拽起來,張東彩看起來清瘦,個子又高,跟竹竿似的,但體重并不輕,起碼溫昀廷拽了兩回才將他弄起來。 剛站起來,張東彩便向旁邊倒去,溫昀廷趕緊扶?。骸靶⌒狞c(diǎn)啊,還能走嗎?就幾步路?!?/br> 張東彩點(diǎn)點(diǎn)頭。他偏頭看著溫昀廷,朦朧視線從五官上仔細(xì)描繪過去。溫昀廷的長相是那種少見的精致又英氣,鼻子眼睛拆開看并不是很出類拔萃,但組合在一起卻顯得很有攻擊性,異常亮眼,很容易一眼便從人堆里摘出來。 他的唇型薄唇色很淺,但偏偏又帶點(diǎn)粉,這個角度看過去唇珠微翹,形狀漂亮又誘人。張東彩愣愣的想,一定經(jīng)常被吻吧?被宋衍親吻,唇齒交纏著,還會輕輕啃咬,分開之后便會染上對方的信息素味道,很久才會散去…… 溫昀廷扶著張東彩,肩頭忽然被拽住,一片黑影蓋過來,緊接著唇角一熱,兩瓣溫?zé)岬臇|西貼在上面。 “……?”溫昀廷傻了眼,這什么情況?他被張東彩——親了? 親人的那個似乎并沒有繼續(xù)下去的打算,只是這么安靜貼著,溫昀廷回神,胳膊肘一橫,將張東彩頂開。 靠!老子一個Alpha,總是被Alpha這樣那樣的算怎么回事啊?! 張東彩被猛然一推,退后一步,腳步不穩(wěn)跌坐在地板上。 “你做什么呢?!”溫昀廷抽一張紙擦擦嘴角,雖然只是被親一口,也沒什么過分的舉動,但對方是Alpha,貼過來的瞬間,溫昀廷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幸好有酒氣的掩蓋,并沒有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否則他是收不住手勁的,而張東彩那副單薄身材,剛剛那一下肘擊能讓他肋骨骨折。 張東彩也懵了,坐在地上表情迷茫又無辜,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伸手摸著嘴唇,抬起頭眼中一片愧疚:“對不起?!?/br> “……”溫昀廷盯著他看了半天,確定的確是沒什么敵意,才蹲下來看著他,“你把我當(dāng)成誰了?還是你喝醉了會亂親人?” 張東彩也不知該怎么解釋,他沒有把溫昀廷當(dāng)成誰,卻也不是有那個心思想對他做什么。剛剛那一刻,心頭的欲念瘋長,頭腦一片混亂,胡亂想象著他們兩人恩愛接吻的畫面,便醉得更厲害。 他太渴望能靠近宋衍,以至于產(chǎn)生能通過溫昀廷的唇來感知宋衍的信息素,也算是間接接吻這種詭異想法。酒精麻痹了意識中的沉穩(wěn)內(nèi)斂,他以為只是在腦海中幻想而已,沒料到身體的反應(yīng)誠實(shí),居然真的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