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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宋衍只打算弄一個浪漫一點(diǎn)、新奇一點(diǎn)的求婚方式,有身邊朋友見證就行。他已經(jīng)想好了,興致勃勃告訴許堯,決定把戒指藏在蛋糕里,等廷廷咬到的時候吐出來,到時候肯定很驚喜、很意外、很意想不到。 “……”許堯張嘴了張嘴,“你還有臉笑我沒情調(diào)?你這法子電視上都演爛了!而且放在蛋糕里多容易出事故,一不小心咽下去,你就不是求婚,你是要續(xù)弦了!” 宋衍仔細(xì)一想,的確是有這種可能,蛋糕都是奶油,裹在里面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他深思熟慮,問:“那放在生蠔或者扇貝里?一打開就能看得見了?!?/br> “或者螃蟹殼子里?廷廷肯定要吃螃蟹,他自己剝的話也會有驚喜?!?/br> ……許堯目瞪口呆,這輩子也沒聽過把戒指放在菜里的求婚方式。 鑒于宋總這種鋼鐵直A實(shí)在想不出什么更好、更新奇的方法,最后還是按著自己想的那樣——把戒指放在大閘蟹的殼子里,等溫昀廷剝開蟹殼,看見一枚戒指!他肯定很驚訝,要問是哪里來的,這時候宋衍再溫柔的告訴他,嫁給我,幫你剝一輩子帶殼海鮮,這種情話保證能讓溫昀廷這種懶癌附身又喜歡吃殼類海鮮的人感動無比。 如果他不答應(yīng),宋衍再換個說法——不行我就嫁給你,照樣幫你剝海鮮,家都給你當(dāng)。 這件事的知情者只有許堯還有誤打誤撞不小心上了賊船的鐘霖,鐘霖有些憂慮,悄悄和許總嘀咕:“許總,這樣真的可以?戒指放在大閘蟹里……我沒聽過啊?!?/br> 許堯的表情很詭異:“你以為我聽過嗎?這是宋衍跟我這么說,要是換個人,我準(zhǔn)認(rèn)為他瘋了。” 宋衍按捺著興奮,終于捱到周六,溫昀廷生日這一天,這個特殊的日子,打算給媳婦兒一個終身難忘的生日。 溫昀廷的朋友不多,通知到位也就那么幾個——沈哲杭、鐘霖、張東彩、宋離,其中張東彩還在外地拍戲趕不回來,加上宋衍還有許堯,一桌子都坐不滿。 沈哲杭是和溫昀廷一起下班一起過來,他在路上就在調(diào)侃:“老公第一次幫你過生日啊,心里有沒有期待什么?” 溫昀廷莫名其妙:“能期待什么?期待他會送我禮物啊?不用了,平時收的夠多了?!?/br> 沈哲杭嘖嘖搖頭,這恩愛秀的真是讓人咬牙切齒,反正就像是那句話,只要有對象每天都能過得像情人節(jié)是吧? 不論宋衍送不送、送什么,沈哲杭作為好友兼上司,該送的東西還是不會少的。溫昀廷打開小盒子一看,是一塊腕表,星辰表盤一眼便知是哪款型號,不由得驚訝:“這個我怎么敢收?抵我一年年薪了?!?/br> “你收下就是了,大家關(guān)系這么好,值得交的朋友不會虧?!?/br> “……”溫昀廷想起宋衍的話,少爺這是在投資,家里的酒柜又要倒霉了。比較過價值之后,溫昀廷蓋上盒子,毫無愧疚的收下,甚至感覺沈哲杭再送一塊,他也是敢拿的。 宋離送給溫昀廷的是一本電競選手簽名的小冊子,每一頁都是不同的簽名,幾乎把溫昀廷學(xué)生時代喜歡過的選手一起集齊了。溫昀廷驚訝不已:“很多都已經(jīng)退役了啊,你怎么找到的?” 宋離撓撓后腦勺,笑得靦腆:“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俱樂部老板,在圈子里混一段時間,選手都認(rèn)識得差不多了。你生日難得過嘛,我就想辦法去找了一圈,但是還有幾個不在國內(nèi),沒簽成?!?/br> 溫昀廷感動,比起那些幾萬幾十萬的禮物,這一份絕對是打到他的心坎,目標(biāo)正中學(xué)生時代那段青蔥歲月。當(dāng)年熬夜看比賽的場景歷歷在目,還有打工攢錢去看世界賽的經(jīng)歷也是終身難忘,沒想到在成為老男孩之后還能集齊喜愛的選手簽名,簡直像在做夢。 宋衍伸手摸摸弟弟的腦袋,干得不錯,讓你嫂子這么開心,這個月給你加零花錢。 相較于他們有的走心有的奢華,鐘霖拿出的禮物較為簡單,是手工藝品,但也是熬了兩個晚上做成的。他也不知道買什么給溫昀廷,溫大哥什么都不缺,思來想去,就費(fèi)心思做了一個立體紙雕,合起來是一張紙,展開之后是一只飛舞的鳳凰,鏤空羽毛雕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 一桌人圍著紙雕驚嘆,溫昀廷伸手碰了碰,鳳凰的頭居然還會向下彎曲。沈哲杭由衷贊嘆:“厲害,手藝可是用錢買不到的,做得真好?!?/br> 鐘霖紅了臉:“沒什么……只會這些小玩意,也不會別的了?!?/br> 禮物收了不少,溫昀廷心滿意足,感覺二十多年里第一個生日過得這么充實(shí)。沈哲杭問宋衍:“你媳婦兒過生日你送什么?” 宋衍摟著溫昀廷,和他的回答如出一轍:“我們倆還計(jì)較這個?平時送得夠多了。” 沈哲杭再次搖頭,許堯也嘆氣,不談了,你們談戀愛的都了不起,就要逼死咱們單身的唄。 菜陸陸續(xù)續(xù)上桌,一盤紅彤彤的大閘蟹端上來,宋離眼睛放光,第一個伸手,給他哥一個眼神擋回去——你拿,爪子不想要了? 宋離縮回手,宋衍看著溫昀廷:“廷廷,你先拿。” “哦。”溫昀廷毫不客氣,拿了最上面那只母蟹。許堯一直盯著他的手,用眼神詢問宋衍:是這只嗎? 宋衍看了半天,緩緩搖頭。這并不是否定,而是他也不知道。當(dāng)時他去挑螃蟹,讓后廚把戒指塞到一只殼子上有劃痕還斷了一個爪子的母蟹里。結(jié)果蒸好之后,有好幾只殼子上都有劃痕,斷腿的也不少,不知道捆著草繩怎么還能在鍋里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