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妝艷
書迷正在閱讀:甜餅小故事文集、BOSS的護夫萌獸[快穿]、冒牌貨、校草同桌總是很煩、【百合】性愛禁止(雙胞胎骨)、魚躍龍門[重生]、非人類孵蛋指南、禁止曖昧PUBG、突然和死對頭結(jié)婚了、約炮對象是我的初戀怎么辦!
宮人們將荀姹交到齊瀾手中時,兩人身上繁復的禮服都褪下了,衣衫簡薄許多。 荀姹身上只余一襲正紅色鳳紋單衣,窈窕玲瓏的身姿畢現(xiàn)。 漢人偏內(nèi)斂,尤其是高門貴女,不論天然性情如何,即便在閨中時只消養(yǎng)尊處優(yōu)天真爛漫,皆會受到在人前務必含蓄守禮的教養(yǎng)。因此除開乍看清他的面容時,一時失神呆了半晌,在他面前,她臉頸、眸光一直是垂斂著的。這會兒也就未察男人目光驟然灼熱了許多。 只是,她妝容并未卸盡。侍妝的宮人有意留了一層淡得恰到好處的殘妝。 漢家宮闈所講究的。女子為留最麗質(zhì)的一面在夫君眼前,夜里也不喜將臉上的妝容卸盡。 是以,方才全妝時艷若丹芍的佳人,換了副清純嬌憐的形模。眉色便淡了許多,只剩一層淺淺的黛紫,薄霧籠罩中的遠山一般清幽可人。頰上、唇上胭脂亦然,但因難消的酒意,美人芳臉上自然的酲紅漫到胭脂上,越顯嬌妍。依舊冶艷的不可方物。 齊瀾有些介懷她面上殘妝,不過沒說什么,究竟沒什么大礙,徑直把人攔腰抱入懷中。 身體騰地抬高許多,她輕“呀”一聲。待吞下這聲輕嗚,身軀已經(jīng)穩(wěn)當當待在男人強健的臂彎里了,手臂虛虛搭到他肩頭,臉則無可避免地靠在他頸前。片時,前額已被他的吐息灼得出了一層薄汗。 “吉日良辰,須臾不可廢。”他言道,“統(tǒng)統(tǒng)退下?!?/br> 說的自然是宮人們。她在他懷里也退無可退。 而到此時,她才怕起來了。自己正被迫緊倚緊貼著的精壯男軀的主人,是這天下最窮兵黷武的敕族之主。而他又是他父漢,敕族的上任主子,最正兒八經(jīng)的嫡子,真正的天之驕子,軀體里沒有一絲雜血。而雖在嫡子中非長非幺,敕族本就不重這點,他殺伐征戰(zhàn)之能強于所有兄弟,這便足矣。 抱她抱得輕巧,他步伐很是平穩(wěn)。行到寢榻前,察覺她有異,將她放落到絨毯上,對她笑笑,“不消拘謹,朕知曉你們漢家女子出嫁前不會被教如何為人婦,你出任何錯,在朕這兒,都無妨?!?/br> 他講得很清楚,她的懼憚之意不由褪了些。而既然他想聊,“陛下說的是。教的只是應付新婚之夜的?!?/br> 她們梁人對女子的教養(yǎng),確實有些問題,養(yǎng)得太嬌了些,很難讓一個少女一夕之間成為合格的少婦。雖說敕族女子出嫁前皆著男裝使少女妝點自身的樂趣少了許多,也不可取。 “那朕的心肝兒,可學好了么?”聞言,他順著她的話,濃烈的笑容有些輕佻,問起,“僅為應付新婚之夜的,可學好了?” 美人春波般的眸光頓時閃爍幾分,后悔多言。 似乎是要馬上驗證,他問:“會脫朕的衣衫么?” 實則,當然是在吩咐。 清楚以二人的身量差,她脫他上衫時會有些費力,他便大馬金刀的坐到了榻沿,一雙長腿叉開,蹬在寬大的檀紫腳踏上。 荀姹解了他的外衫后,忍羞正欲解他最末一層中衣,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止住她的動作,言了聲:“跪下?!?/br> “跪到朕雙腿間?!?/br> 不解何意,但他的吩咐不能不從,她依言跪到腳踏上,他雙膝前。 “跪近些。” “嗯……” 見她還是忸怩,他直接扣住她半邊纖細的膀子,將她往前推了許多。顧不上嬌嫩的膝頭被磨得發(fā)疼,她穩(wěn)住身形,遵從他又靠近他許多,不然,她的臉險些栽至他腰胯間。 他重新執(zhí)起她一只手,探到他褲頭處,“先解開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