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香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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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他中褲,齊澍臉在男人的陽物上蹭了幾時,明顯便感到那燙東西越發(fā)變大幾分。 而他又立得穩(wěn),氣息沉,她便從他衣擺下鉆出去了,抬手解下他腰帶,使他外袍敞開了。怕先生急了,沒扯開他褲頭,只將之扯松了些,雙手探進去,將那物小心翼翼地捧了出來。顯然已經(jīng)半硬半挺了。 夜悄燭熒,纖長雪白的指掌間,巍峨的rou柱通體赤紅,頂端更壯出一圈來的rou冠色猶深,比那紅高的燭焰更灼人眼。 心突突跳了幾下,她覺著實難將這東西含入口,便側(cè)身在近旁跪好,雙手繼續(xù)捧著,歪著頭,伸出鉤子一樣的小舌輕輕細細地在那柱身上舔了起來,仿佛嘗飴糖一般,口津“嘖嘖”,不多時便迤逗得那rou冠頂端滴出清露來。 他還在臨帖,筆鋒卻亂了些,不過若不是極懂行的方家,并看不出來,只會贊桂雨道人這字一如既往地絕妙。 她偷覷他時,也被騙了過去,但舌底下那東西分明最真切,最不會騙人。 又想起他先前說過的,有意尋媒妁說一房山妻之事,思及若成了好事,山中清寒的床笫間,那山妻必定也會如此侍弄他罷,他這物,山妻褻得,她如何就褻不得。 微妙的心緒一旦涌來,手上用力掐緊先生陽物幾分,仰臉將之硬生生塞入了口中。 男人原本溫潤至極的嗓音被粗重的喘息污了,“殿下便是這樣記我?” 雙唇被堵緊,淚珠霏霏滾落間,小姑娘輕“嗯”了一聲。 這下,連玲瓏剔透的心肺也被污了,被身前這自發(fā)送上門來金尊玉貴的人,芬芳馥郁的餌污了。 明知是局,拙劣的一局,明知她只是想以此舉污了先生,使先生不得不出仕她朝。 對他根本沒有那等心思,還要急急以還沒全長熟的身子作香餌,將鉤子甩到他近前。 而,送上來的餌,吃了無妨。 他本也想放下本就不存在的身段了。 他究竟不是陳摶老祖,與開國的帝王結(jié)了緣,仍舊能跳出塵網(wǎng),高臥世外一枕黑甜鄉(xiāng)。 甚至不是什么真道人,不能一退隱便學仙,不過是具身世尷尬的凡胎濁骨。 故梁在時,富貴與他無干;故梁覆亡了,宗親名節(jié)他必定要守。 然而,這尷尬種種都不過是頗慵閑、愛盯看旁人的世人為他定的。 富貴,他本來無心。那末,名節(jié),亦拋擲了又有何妨? 拋開他自身,待在朝廷中,能多些他的珍寶,荀姹的消息也是好的。 將身前小家伙的指頭從他胯間那孽根濁物上掰開了,在她因誤解而抗拒的眸光中,他將人陳到了桌案上。 齊澍身上松垮的衣衫頓時滑落肩頭,胸前半邊雪丘盡數(shù)袒現(xiàn),這雪卻瘦,嫩生生新堆就,丘頂小粉苞嬌顫惹眼。 他將她往桌上又壓緊幾分,瘦乳兒直擦到了略粗的生宣上,甚至蹭下來幾點未干盡的墨跡,幾點濃黑乍點染在了瘦雪間。 “唔啊……” 齊澍輕吟一聲,不覺著難受,反而癢絲絲的。 蕭皓略略撩開她衣擺,大掌探進去,游移間,所觸皆是滑香膚rou,確信再空無一物。 暗嘆,這餌,可真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