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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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握了那物,將之納入口中。大抵是男人偷偷用她芳唇用得多了,撐開些了,好含了許多,但嘴巴究竟被撐得酸,略略吞了兩口后,暫且吐出,伸出丁香小舌,極是溫柔細致地為他舔起來。纖手則于泓泓清漪下,撈定兩枚碩卵,亦揉亦搓。 待她重新將那東西吞納入口,還俯著柔頸,仿著抽插,心甘情愿吞吞吐吐,他忍住不把她的臉往下壓,抑或挺動起腰胯來,止安分地享著她的侍弄,頗覺熨貼地言了句:“作為酬答,待會兒用朕的精水給姹兒洗洗逼xue!” 卻激得美人暫且止了動作,“你再油嘴滑舌!” “朕不了?!彼πχ缘溃半蘅煨┙棠闵鰝€像你的孩兒來好了……” 因此,為免他那男根中的精華浪費在她體外,他沒將jingye抖在她面上、身子上,那物仍硬腫著時,趁她xue里正濕熱,將她壓在浴池邊,入了她的xue,轉將那銷魂小洞填得滿滿。 后來,將她抱到身前,迫她看她xue口處多得往外滴滴淌淌的濃精時,他問她,“朕灑在姹兒xue里的精,像不像殿外凝而不化的雪?” 她來時,見了一路的雪,這會兒,滿眼是同樣令人目眩的白,卻略恥于回應他。 真應了他,日后要如何直視天地間那皚皚素雪? 風雪仍緊,她又已落于他懷中,這夜她便留在了紫宸殿與他同眠。通身清爽地臥定在床榻上、他被中時,想起一事,“陛下給了月鈞什么官位?” “兵部郎中?!彼?,心想她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念著、記掛著她的月鈞,若待他也能如此便好了。 不過,見她只是輕“嗯”一聲,反應平平,似乎僅關照一下、記在心上而已,他奇道:“你不嫌低微?先前是誰向朕一討討個平章的?” 聞言,她反而有些生氣,“我說玩笑話罷了。直接給月鈞一個平章,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么?要我說,將他外放更好,在帝都便易遭人忌憚。他是個淡泊人,做官非為功名利祿,為民做些實事,并傳襲文脈罷了,什么職位本不要緊。” 天下書生,張口閉口便是“求取功名”,月鈞卻果真不是這等人。 她這樣想,蕭皓本人也便是這樣想的了。 總還是酸她同蕭皓兩心相知、不是情人更勝情人,他又道:“說不定月鈞根本做不好官。他在故梁時,不過在一個芝麻小官任上,待了不多幾年吧?!?/br> 他有意貶損蕭皓,她卻沒有惱,而是豁達道:“那便放他歸隱山林,許他回山水之間?!?/br> “有人可不愿,為此還搭上了……” 處子清白。 指的自然是已于延春殿酣眠的齊澍。 而想到這兒,想起自己家小孩子,齊瀾問荀姹:“月鈞房里有沒有人,抑或有沒有過?” “我哪知道!在荀府時不曾有。他退隱后,就不知了,郵驛之力有限,書信上又不能事無巨細。況且我沒出閣,他同我講那檔事?” “那你去問一問他,朕很好奇。” 她讓他滾,讓他自己問去。 他剛想著她與蕭皓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是他冒失了,她聲音放柔了些,“問完了告訴我一聲?!?/br> 她也好奇。 他當然沒有去問,而是遣人去江南查了一番,告訴她:沒有過。她家月鈞宅中清凈,婢女都無,也沒什么相好,更不曾狎過妓。 再就是,小童與仆從里,有幾個頗清俊的,但非為孌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