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餅小故事文集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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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臉不要了 那一家子人白蘇并沒有親自去見, 他找了一個哥們的律師朋友,結(jié)合著王三調(diào)查的證據(jù),又打發(fā)了兄弟里頭長相特別兇狠的兩個,和律師一起找上那一家子的門。 什么虐待虐打都可著勁的往人身上安, 說這罪進(jìn)去蹲最起碼要個十年八年,順便給普及了一下監(jiān)獄那地方一把老骨頭進(jìn)去后, 會有多么銷魂蝕骨的待遇。 反正是怎么血乎怎么說, 怎么嚴(yán)重怎么安,把那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dāng)?shù)睦霞一飮樀目煲蜓澴? 才拋出最后目的。 想要把這件事瞞住,就到死別支棱毛,老老實實的簽了脫離關(guān)系的證明, 從此不去sao擾人,這事就算過去, 否則就算死了,也能想法給你抖落的滿世界皆知,從此戳不著你的,就戳你子孫后代的脊梁骨。 那老家伙最怕的就是清高的面皮被剝掉, 露出里頭腐爛發(fā)臭的芯子,道德的譴責(zé)和丟面子,比真真假假的法律約束, 更容易讓人低頭。 據(jù)說哥們走了之后,那老家伙不光揍了吳蘭一嘴巴,還把白蘇給他買的那個電動車砸了。 但是當(dāng)時真是被幾個人兇神惡煞, 和哥們律師的專業(yè)分析給唬的臉色慘白,哥們回來跟白蘇繪聲繪色的描述,別說是簽脫離關(guān)系的協(xié)議,就是讓他簽房產(chǎn)轉(zhuǎn)讓,那老家伙也不敢不簽。 白蘇聽了反應(yīng)特別平淡,小啞巴這幾天從書架的犄角旮旯翻出白蘇家傳的那兩本菜譜,天天蹲存廚房里研究,實驗。 成品半成品最后都進(jìn)白蘇肚子,白蘇覺得他現(xiàn)在在小啞巴的眼睛里,就是一塊“試驗田?!?/br> 兄弟走了之后,白蘇幽幽的點了根煙,吞云吐霧了間回頭看向廚房不知道又鼓搗什么湯的小啞巴,從文件袋的中間,捻出一打訂在一起的紙,揭開紙上用訂書釘訂上的小頁,揉爛了扔地上,端端正正的大黑字,才在溫暖的正午陽光里,露出刺眼的真容。 《遺體捐贈協(xié)議》。 白蘇夾著煙的手指,緩慢的摸過那一家子依次簽下的名字,微不可查的勾起一邊嘴角,笑的宛如暗夜里帶給人厄運的夜貓。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死無全尸,算不算是這世界上最狠毒的報復(fù)呢。 不。應(yīng)該算是客觀的幫那一家子積德。 半晌,白蘇收起笑,把煙碾滅在茶幾上的煙缸里,胡亂的將紙張塞進(jìn)文件袋,放到了書架最上面的角落,收了起來。 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白蘇又恢復(fù)了眼中的神采,摟著小啞巴的腰,頭擱在人的肩膀上,做一塊敬業(yè)的“試驗田”,喝了口小啞巴送到嘴邊湯勺里的不明湯,剛想堆起笑,像每天一樣,違心的夸一句,就愣住了。 白蘇拿起小啞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喉嚨上,正面對著人這才慢慢開口問。 “你煮的什么湯?”白蘇問。 小啞巴搖搖頭,眼神詢問。好喝嗎? 白蘇這次一點沒敷衍,猛點頭。并且就著湯勺,把這一勺子都喝了。 確實是好喝,味道很熟悉,小的時候,他mama逢年過節(jié),會煮這個湯,但是由于窮鄉(xiāng)僻壤的材料限制,味道雖然像,卻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小啞巴煮的這個。 他開餐館起家,發(fā)達(dá)起來這么多年也吃過不少好東西,小啞巴煮的這個湯,確實是在他喝過的所有湯里,能排上頭三位了。 “照著菜譜做的?”白蘇拿起攤開在按臺上發(fā)黃的薄薄菜譜,翻了翻,“這湯叫什么名字?” 小啞巴指著缺角的一邊給白蘇看。 名字沒了,被耗子磕了。 白蘇又自己盛了一小碗,呼嚕嚕的喝著,“我一會出去一趟”,白蘇摸了摸小啞巴一直放在他喉嚨上的手,不放心的問:“一會就回來,你自己行么?” 小啞巴笑著點了點頭。 白蘇熱乎乎的喝了一晚湯,又黏糊糊的親了一個嘴,這才拿了鑰匙下樓。 他前兩天又重新帶著小啞巴舔著老臉去醫(yī)院找大夫,把那天有助于發(fā)聲的流程重新問了一遍。 是個艱難而艱巨的過程,也需要兩個人持之以恒的配合。 比如他每次說話,都要很慢,都要小啞巴摸著他的喉結(jié)感受每句話每個音的震動。 但是白蘇覺得這真的算是上天的恩賜了,將來某一天,小啞巴會不再比劃,而是和他用聲音交流,哪怕只是只言片語,他都會高興的跳起來。 白蘇啟動了車,這次他還是打算去一次醫(yī)院。 幾天的功夫,他趁著小啞巴的醉心熬湯的空檔,好好的惡補了一下,怎么做一個完美的貼心的耐cao又有情趣的受。 白蘇實際上每天見小啞巴圍個小圍裙,都想把人直接按廚房里辦了,他是個純爺們,老二長了也不是擺設(shè),小啞巴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無論白蘇提什么要求,讓擺什么姿勢,肯定都是任他來的。 但是白蘇不想那么干,他想給小啞巴最好的一切,前世他有過女人,最后落到小啞巴手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個廢人,勉強能算個喘氣的人棍,今生一切都沒發(fā)生,他還來得及補救,來得及回報。 現(xiàn)在白哥有錢,沒娶妻,高富帥,鉆石白老大。 但是這些在小啞巴的眼中,啥也不是。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撅著一朵未經(jīng)開采的小雛菊,趴好了讓他心愛的小爺們爽一爽了。 白蘇本來想等著小啞巴再長大點,壯實點,但是據(jù)說第一回特別疼,能疼的爺們嗚嗚淌眼淚的程度。 那還是別等了,提早干吧,小啞巴現(xiàn)在尺寸,在爺們堆里算中上了,也不知道營養(yǎng)不良了那么多年,是不能是那點子營養(yǎng)都用來長小雞子了。 白蘇把車停在醫(yī)院的停車場,點了根煙,夾手指上。 一會怎么跟小眼鏡說? 他是肯定不能在醫(yī)院弄,那也太難為情了,還是買了回家自己灌,完事趁著干凈軟乎,可以給他小爺們來個頭一炮無.套內(nèi).射。 白蘇抽了兩口,捏滅了煙,下車往醫(yī)院走的時候,同手同腳了幾步,原地站了會兒,搓了搓腦門,再走的時候,就長腿“唰唰唰” 為了咱的小爺們,臉不要了。 白蘇來的時候沒看時間,這陣子正是中午午休,小眼鏡的門口掛著休息中,白蘇掃了一眼,直接推開門。 進(jìn)了屋沒看見人,白蘇還納悶小眼鏡午休還跑里屋去了,那床上一天在他手底下盛開多少朵菊花都數(shù)不清,躺上頭做夢還不淹沒在花海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