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護(hù)夫萌獸[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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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是他在晃來晃去才對。 衛(wèi)辛從搖蕩中的秋千上站了起來, 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小孩。 小孩五官線條很柔和,看上去就像油畫一樣。 但是不像。 他和夢境里的男人一點(diǎn)也不像,然而為什么他會那么篤定,那個人就是長大后的霍遇城? 衛(wèi)辛的小爪子揉了揉自己的心口, 早上那股難受的撕裂感已經(jīng)沒有了。 大概就是一個比較荒誕的夢吧。 衛(wèi)辛重新躺了下來,發(fā)愣的視線一直黏在霍遇城的臉上。 霍遇城凝視著攤開肚皮躺在秋千上的小倉鼠,他喜歡滾滾這種緊盯著他的眼神, 想到這,小孩露出了一個很淡的微笑。 微笑稍縱即逝,但霍老夫人還是看到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封月楨,冷靜,冷靜!不要再整天一驚一乍了,這都是正常的表情,小遇以后只會越來越像個正常的小孩。 霍老夫人,真名封月楨,出身于b市名門貴族家庭,此刻她決定不再蹉跎下去,而是像她小時候一樣,或者說像所有的霍家子弟一樣,開始安排霍遇城接受精英教育。 當(dāng)然這個精英教育是打了折扣的,一切的學(xué)習(xí)也是圍繞倉鼠展開的,說白了就是讓霍遇城學(xué)會如何感知這個世界而已。 不過這個念頭,在看見小孫子霍遇城再次毫無預(yù)兆地睡著之后,差點(diǎn)又動搖了。 “不要著急,他會慢慢好的?!毙l(wèi)國輝安慰霍老夫人。 下午四點(diǎn)半了。 他是來接小倉鼠回家的。 衛(wèi)辛鉆進(jìn)他爸的羽絨服里,從領(lǐng)口位置伸出了個小腦袋,一邊對著熟睡的霍遇城揮了揮爪子,一邊吱吱叫了兩聲,明天見。 到家后,衛(wèi)辛邁著小短腿哼哧哼哧地爬上自己的小窩。 他抱著飲水器一鼓一鼓地喝水,眼睛的余光則鬼鬼祟祟地偷瞄他老爸,直到衛(wèi)國輝去了廚房,衛(wèi)辛才小心翼翼地扒開放在角落里的脫脂棉。 那里藏著他的小糧庫。 呸呸呸。 小倉鼠將藏在倉囊里的堅(jiān)果瓜子吐了出來,然后扒拉著脫脂棉趕緊蓋住這些小零食。 就在這時,一只大手突然拿開了脫脂棉。 “看你這賊頭鼠腦的模樣,我就知道不對勁?!毙l(wèi)國輝咬牙切齒:“難怪最近的鼠糧都吃得那么快,我又沒有少你吃的,你把它們都藏起來做什么?上回那個不見了的面包蟲,是不是也被你藏起來了?你不是不愛吃嗎?” “吱吱吱?!?/br> 我是鼠腦,但沒有賊頭,本來倉鼠就喜歡藏食物的。 面對他爸的指責(zé),本來還有些心虛的衛(wèi)辛,哼唧了幾句就開始理直氣壯了。 衛(wèi)國輝:“這些干糧今天必須處理掉?!?/br> 不行。 衛(wèi)辛撐開雙爪擋在小糧庫面前,甚至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兇,他還亮起了自己的小板牙。 “這些瓜子玉米,放久了會發(fā)霉長蟲子的。”衛(wèi)國輝講道理,“你可別擋著啊……哎喲我去,那個藏在最里頭的是不是雞rou干?你竟然把人家喂你吃的雞rou干都偷帶回來了?崽啊,你這偷偷打包的行為,不覺得丟人吶?” 說著,衛(wèi)國輝無視小倉鼠的“恐嚇”,伸手就撿起了所有的雞rou干。 “這……喂,奶黃包,你怎么了?”衛(wèi)國輝還沒來得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就看見小倉鼠爪子一蹬,四腳朝天地躺在了小糧庫旁邊。 你要想把它們拿走,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戰(zhàn)斗力負(fù)五渣的衛(wèi)·小倉鼠·辛躺在地上揮舞著爪子嗷嗷叫。 看著小短腿抽搐還吱吱叫的倉鼠,衛(wèi)國輝臉上慌亂不已,早知道就不讓奶黃包陪霍家小孩玩了,誰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喂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小倉鼠吃?或者摔了奶黃包也有可能的!不行,我得趕緊帶他去看獸醫(yī)。 衛(wèi)國輝急忙將雞rou干放了下來,然后……就無語地看著小倉鼠迅速翻過身來,并且扭著一身的肥rou飛快地壓在了雞rou干上面,甚至還挑釁似的朝他吱吱吱了幾聲。 “你不會是真的成精了吧?竟然還知道裝病騙我。”衛(wèi)國輝無奈地松了一口氣,“那我今天就不清理了,但是我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不管你這小糧庫還剩多少,我都是要通通扔掉的?!?/br> 小倉鼠抱緊了自己的雞rou干,嘖,看來他只能是重新找個地方藏食物了。 等到衛(wèi)國輝走了以后,窗邊傳來麻雀的慘叫聲:“奶兄弟,這是真的嗎?我們每天吃的大米,都是從你嘴里吐出來的嗎?” 什么奶兄弟?這哪里來的亂七八糟的稱呼。 衛(wèi)辛扭過頭瞪著陽臺上的賣慘雀。 “不行了,我想想就覺得惡心?!绷硗鈨芍宦槿?,一只捂著鳥嘴,一只捂著肚子,“我現(xiàn)在好想吐啊,我這是要生蛋了嗎?” 卻哥一只翅膀掃過去:“你丫是公的,哪里來的生蛋!”說完,他看向衛(wèi)辛,不好意思似的搓了搓小翅膀:“奶兄弟啊,這大米不會是……” 這群才是戲精吧! 衛(wèi)辛終于明白他爸的感受了,一臉無語地說:“我給你們的食物,都是新鮮的!那都是我爸每天給我準(zhǔn)備的新鮮鼠糧?!迸蓿易炖锿鲁鰜淼牟挪唤o你們吃呢。 作為一只喜歡把好吃的都留到最后的倉鼠來說,能被他藏在倉囊里的食物,那都必須是不能分給別人的。 “這就好。”賣慘雀說,“我可是不吃嗟來之食的?!?/br> 你一只麻雀還知道什么叫嗟來之食?衛(wèi)辛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說起這事,你們都吃了好多天的大米了,還沒有打聽到什么消息嗎?”衛(wèi)辛問。 卻哥:“我們來就是給你帶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