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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甭勔按怪^玩宋沅的手指,回答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宋沅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吃自己手指的醋,他靠著椅背,學著聞野的模樣漫不經心地說:“那以后就叫你野子弟好了?!彼毋涞幕卮鸷孟褚稽c兒都沒有嚇到聞野,他還垂著眼睛玩宋沅的手指,然后點點頭,十分自然地笑著接話:“好啊,元寶哥?!?/br> 宋沅罕見地吃了癟,好久沒有出現過的勝負欲再一次涌上來,回到黔城的四個小時的車程,宋沅佯裝自然地喊了聞野七次“野子弟”,聞野很給面子的每一次都笑著答應,然后再喊他元寶哥,大概因為場景太過怪異,司機偷偷從后視鏡往后看了好多次。 回到黔城,宋沅跟著聞野去到他租的公寓,一打開門,宋沅就瞥見放在茶幾上拆開的信封和粉色信紙,他愣了一下,然后轉過身把還沒進來的聞野堵在門口:“在我們家說謊是要拉肚子的?!?/br> 聞野很快反應過來宋沅說的是信的事,他也知道說謊就要拉肚子一定是宋沅現編的,聞野很輕地笑了一下,簡短又快速地道歉,說:“對不起?!背弥毋湔兜臅r候,他側過身,走到茶幾旁,拿起桌上的信。即便知道信的內容都是一樣的,聞野還是把29封信都拆開了,他每一封都看了一遍,好像每看一遍,就可以加重一次他在宋沅心中的分量。 加重了29次,應該已經很重很重了吧,聞野抬頭看著宋沅,還是把早就想問的話問出口:“你會一直愛我嗎?!甭勔爸雷约翰辉撓袂啻浩诘男∨⒁粯逾钼?,得到一個會字也不會成為這段感情的保命符,不清不楚的模糊或許更好,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問。如果可以,他甚至想過要公司的研發(fā)部門制作個什么儀器,讓他去宋沅的心里看一看。 宋沅站在門口,襯衣衣擺被壓的有些皺,他看著聞野,停了一會兒才說:“在去冬山的路上,我就詢問過兩個男人死后可不可以合葬,那時候我還想過要是你父母不同意怎么辦,我連理由都想好了,不算陪葬的話,我可以算成殉情?!?/br> “高三的時候你說你過生日從來不許愿,因為許愿也不會實現?!彼毋漕D了頓,抬手摸了一下頭發(fā),把后腦勺翹起的那簇碎發(fā)壓下去之后,才繼續(xù)說:“下一次的生日愿望你可以許愿我永遠愛你,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實現?!?/br> 聞野不想承認上學的時候說過這么脆弱的話,但他也沒有反駁,因為他覺得,宋沅現在是在向他告白。宋沅沒有得到聞野的回應,他走過來,站在聞野面前,仰著頭在聞野下巴落下一個吻。 “我可以天天說愛你一直到死,只要你不嫌煩就行?!彼毋涞那樵捖犉饋砜偸呛推渌瞬惶粯樱勔靶χ戳艘幌旅夹?,垂眼看著宋沅說:“這些又是在哪里學的。”“我學習能力一向很強?!彼毋渖斐鍪郑崖勔叭诶锩娴囊骂I翻出來,“舉一反三,再順便把那些土的要死的情話潤色一下?!?/br> 聞野沒說話,宋沅看著聞野回到臥室又走出來,然后拉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展開。聞野看著那張不知道被蹂躪過多少次的粉色糖紙,字跡變得模糊,展露著許多年前前熱烈又脆弱的少年心事。“現在給你應該不算我自取其辱了。”聞野碰了一下宋沅的手指,“別再扔掉了?!甭勔皼]有聽到宋沅的回答,隨即而來的是掉在玻璃糖紙上的眼淚,啪嗒一聲,落在糖紙翹起的邊角。 聞野愣了一下,視線從糖紙移到宋沅臉上,他從來沒有見過宋沅掉眼淚,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眼周紅了一圈,眼淚像是止不住一樣往下流。在聞野抬手要給宋沅擦眼淚的時候,宋沅自己用袖子抹了個干凈,他努力保持平靜,但說出的話還是帶著很重的鼻音。 “我不是故意要扔的,我回去找了,但我沒找到?!彼毋浜孟窠忉尣磺?,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我回去找了,但是沒找到。 “我知道,我知道?!甭勔吧焓帜ǖ羲毋鋻煸诮廾系难蹨I,把宋沅抱在懷里,動作很輕地拍著他的背,“我也沒有怪你啊,只是物歸原主?!彼毋浜孟駴]再哭了,額頭抵著聞野的肩膀,手拽著聞野的衣擺:“那我去買個鏡框,把它裱起來?!?/br> 其實聞野不太樂意,糖紙上的內容有點非主流,字寫得也不大好看,可是宋沅已經開始和他討論起東區(qū)藝術館的玳瑁色鏡框和純白色哪個更好。 “白色的吧?!甭勔罢f。 宋沅更喜歡玳瑁色的,但他還是點點頭:“那就白色?!?/br> 第56章 燕麥奶和捂耳朵 買鏡框這件事很快被提上日程,早晨聞野在料理臺洗杯子的時候,宋沅正站在落地窗邊打電話,聲音夾雜在水流聲中,聞野準確地捕捉到“有急事”,“不能推”,“你自己看著辦”幾個字。關掉水龍頭的時候,宋沅掛掉了電話朝他走過來,十分自然地接過聞野手里的杯子,抽了張紙巾擦掉水漬,倒了半杯燕麥奶。 但是宋沅沒喝,他把杯子推到聞野手邊,走到料理臺洗另外一個杯子。宋沅把水擰到最大,砸在杯壁的水花噼里啪啦往外濺,有一滴濺到宋沅的眼皮,他條件反射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你今天不用工作嗎?”聞野走過去,抬手擦掉宋沅眼皮上的水珠。 “不用?!彼毋浒阉P掉,偏過腦袋,扶著聞野的手腕抿了一小口燕麥奶,“任務都布置下去了,他們自己會做,這個奶的味道怎么這么怪?是不是因為我剛刷完牙?”宋沅一邊說一邊皺著眉抬頭,唇角沾著一小片乳白色的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