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炮對象是我的初戀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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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夜山莊的酒吧跟淺藍(lán)不同,是個靜吧,地方并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吧臺,散座,舞臺燈光一樣不少,雖然試營業(yè)期間也沒特別找歌手,設(shè)備倒是準(zhǔn)備的挺全,而舞臺上只是放了高腳椅和話筒。 酒吧里酒準(zhǔn)備了不少,但是因為還沒找到合心意的調(diào)酒師,所以眾人只能隨便選點成品酒,后來還是宋凱文看不過去,直接從吧臺跳了進(jìn)去給眾人調(diào)了幾倍拿手的。 因為沒有歌手,所以只是連著電腦放著一些輕搖音樂。宋凱文給所有人調(diào)完了酒,撐在吧臺聽了一會,然后嘆氣道:“老三,你這得虧不是開酒吧,不然你絕對關(guān)門?!?/br> 說著就又一直胳膊撐著從吧臺里面跳了出來。那吧臺不矮,大約有一米二,也幸虧宋凱文腿長,說是跳,其實輕巧的基本就是一轉(zhuǎn)身邁過來了的。 他徑直走到舞臺旁調(diào)了下伴奏帶,然后坐到了舞臺上的高腳椅上。 那件墨色的中衣因為剛才外面冷,倒是系上了,但系的松垮,還是露出半個胸膛來,陳三夜給他調(diào)了光,蜜色的胸肌在燈光里閃出光澤來,原本淺色的唇因為喝酒而顯得有些紅,豐潤的像一瓣嬌艷的玫瑰。 他選了一首時下挺流行的歌《易燃易爆炸》,略有點低啞的嗓音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意,很是撩人。 盼我瘋魔還盼我孑孓不獨活 想我冷艷還想我輕佻又下賤 要我陽光還要我風(fēng)情不搖晃 戲我哭笑無主還戲我心如枯木 賜我夢境還賜我很快就清醒 與我沉睡還與我蹉跎無慈悲 愛我純粹還愛我□□不靡頹 看我自彈自唱還看我痛心斷腸 愿我如煙還愿我曼麗又懶倦 看我癡狂還看我風(fēng)趣又端莊 要我美艷還要我殺人不眨眼 祝我從此幸福還祝我枯萎不渡 為我撩人還為我雙眸失神 圖我情真還圖我眼波銷魂 與我私奔還與我做不二臣 夸我含苞待放還夸我欲蓋彌彰 江潮靠著吧臺坐著,他仰著下巴,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舞臺上的宋凱文,不知是不是喝的不少,眼神有些迷離。 秦浩銘被陳三夜一伙人拉走喝酒,嚴(yán)冬靠在江朝的旁邊,喝宋凱文給他調(diào)的莫吉托。 江潮聽了一會,側(cè)頭跟嚴(yán)冬說:“冬冬,你看他,像不像是午夜里勝放的玫瑰花?” 在追光燈下,宋凱文唱的興起,扯開了身上那本來就系的松垮的帶子,笑的張揚又撩人。雖然對宋凱文并沒有什么興趣,嚴(yán)冬也承認(rèn),這時的宋凱文這時非常惹眼,如同紅玫瑰一樣招搖的怒放。 見嚴(yán)冬點頭,江潮笑道:“但我知道不是,他其實是以一朵大王花,如果你被嬌艷的外表所以吸引,就會被吃的尸骨無存。” 嚴(yán)冬有些驚訝的話回頭看了江潮一眼,卻看他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眼眸,過了一會又笑了起來問嚴(yán)冬:“嚴(yán)冬,你有沒有好奇過為什么我這么貪戀美色的人,他那么撩我,為什么我一點都不心動?” 嚴(yán)冬誠實的點點頭。 江潮笑了,很開心的捏了嚴(yán)冬一下說:“哎呀,冬冬,我喜歡死你這個樣子了?!?/br> 然后才開口解釋說:“這個就像你在打一個氪金的網(wǎng)游,你是個人民幣玩家,每個月氪金1w塊,你在普通的玩家里橫行無阻。但突然有一天,你遇到一個同樣的氪金的玩家,他每個月至少氪金10w,他非要跟你pk,不氪金的玩家看你倆沒什么區(qū)別,但是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肯定打不過他?!?/br> 江潮笑瞇瞇的回過頭來,看著舞臺上唱的正開心的宋凱文:“我和他是一類人,所以我只要看一眼嗎,就清楚我根本玩不過他?!?/br> 江潮是二,但他父母都是精明的商人,他的骨血天生就刻著商人的趨避利害的算計。 “我是愛玩,但我還沒愛玩到把自己玩死?!?/br>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他把杯中的酒飲盡,搖了搖頭:“我確實是個色鬼,但我可一點也不風(fēng)流?!?/br> 嚴(yán)冬覺得江潮應(yīng)該是有點醉了,平時他一定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他無意對江潮的說法評價什么,可是他想,當(dāng)你已經(jīng)開始這樣想了,那么真的還來得及抽身么? 除非那個氪金10w的主動放棄,否則光逃,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于是嚴(yán)冬問他:“所以你要怎么辦呢?就這么耗著嘛?” 江潮那難得一見的輕佻傲慢的表情轉(zhuǎn)瞬就消失了,他苦著一張臉把頭靠在嚴(yán)冬的肩膀上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好話壞話說盡了,他怎么就不死心呢?” 舞臺上,宋凱文一首《易燃易爆炸》已經(jīng)唱完了,他又壓著嗓子,聲音纏綿的唱起了《癢》。臺下幾個人捧場的吹著流氓哨,宋凱文毫不怯場,一邊唱,一邊沖著吹流氓哨的拋了個媚眼。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fēng)光 啊癢 他臺上唱的神清氣爽,江潮在臺下看著,露出一個平日從沒對宋凱文展現(xiàn)過的笑。嚴(yán)冬安慰的拍了拍江朝的肩膀,江潮突然笑了,壓低了聲音跟他說:“你可別拍我了,你家那小孩瞪我瞪的快把眼珠子掉出來了?!?/br> 他忍不住又捏了嚴(yán)冬的下巴一下說:“冬冬,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那么遲鈍吶?!?/br> 年方25的“小孩”秦浩銘面色不豫的看著嚴(yán)冬有點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向自己的方向,連忙擺出一個很乖巧的笑容走了過來。 “哥,少喝點哈,莫吉托甜不明顯,喝多了也挺上頭的。” 江潮很有眼力見兒的直起腰來不再靠著嚴(yán)冬,沖秦浩銘笑著舉舉杯,他的酒已經(jīng)喝光了,他把杯子放回到吧臺上,有點搖晃的往酒吧的門口去了。 宋凱文在臺上已經(jīng)開始唱第三首,不知道誰在電腦給他選了一首歷史悠久的老牌情歌——《如果這都不算愛》。他倒什么都唱的了,有點蒼涼的在配樂中響起,帶著點無奈和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