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炮對象是我的初戀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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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冬端著碗猶豫了下問:“……要不你先吃這碗?我再煮一份……” 秦浩銘搖搖頭,嚴冬剛安下心來,秦浩銘就說道:“你先吃,我自己煮一碗……” 秦浩銘一臉認真,嚴冬只好把已經(jīng)拌好的一碗塞到他手上,又扭身給自己煮了一份,他本來也并不太餓,所以也不太著急。 秦浩銘有了一碗墊底,總算不像餓鬼投生了,他依然靠在廚房配著,有心等嚴冬一起,于是吃的慢條斯理。 最后一碗煮的有點多,嚴冬有挑了一些給秦浩銘,兩個人站在廚房,就這抽油煙機的燈光把面吃了。 秦浩銘自覺地接手把鍋碗一并刷了,覺得雖然看起來有點慘,但居然有點接近溫馨的浪漫,就算什么都不干,兩個人站著吃碗面,都覺得空氣發(fā)甜的溫暖——過日子的那種溫暖。 水龍頭的水流開的不大澆在瓷碗上嘩啦啦的響,嚴冬聽著這樣的聲音,忽然想:應(yīng)該買張餐桌了,還有沙發(fā),也不同特別大,至少能兩個人一起坐在上面的那種。 他回憶著屋子的結(jié)構(gòu),設(shè)想著屋子的布局:哪里要擺餐桌,餐廳要加一展怎樣的吊燈,沙發(fā)要買個什么樣子的沙發(fā),最好要布藝的,躺起來舒服,而且也不容易被肥肥撓爪子。還有床,對,得換一張雙人床,床架結(jié)實,床墊柔軟但有彈性那種,太軟的睡久了對腰不好,三夜山莊的就不錯……還有,還有…… 他正想著,秦浩銘已經(jīng)洗好了碗筷,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向他走過來,看他勾著嘴角笑著發(fā)呆,忍不住用手在他臉前彈了下水:“哥,你想什么呢這么高興。” 嚴冬不說話笑著抱了抱秦浩銘,想著:再等一等吧,等自己準備好,等一切都解決好……就……再等一等。 秦浩銘作勢要親他,嚴冬忙笑:“別別別,我們已經(jīng)有個大蒜味道的親親了,我不想再有個蔥油味道的親親。” 秦浩銘纏著不放:“這不是挺好的嗎,回頭我們還有臭豆腐味道的親親,螺螄粉味道的親親,豆汁兒味道的親親,榴蓮味道的親親……” 嚴冬腦補了下,一臉惡寒的把他推開了。 時間不早,倆人各自洗漱了之后,秦浩銘放著已經(jīng)換了新床上用品的客房不住,非要和嚴冬擠他那那張標注寬度的單人床。 標準寬單人床:1.2*2.0。嚴冬一個人睡偶爾都嫌棄它伸不開腿,秦浩銘非要賴著不肯走,八爪魚一樣扒在床上,嚴冬拎著一條腿拎了兩下,發(fā)現(xiàn)死沉,氣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后腰上,扯過脫在床邊椅子上的皮帶作勢要打他屁股。 他把皮帶折了一下,往兩邊有節(jié)奏的拽了拽,皮帶見互相拍打,發(fā)出挺有威懾力的啪啪聲響,聽的秦浩銘從尾椎骨開始一陣陣的發(fā)麻,但他還是不肯松手,語氣堅定的呼喊:“我不!我威武不能屈!” 仿佛他是抗日劇里意志堅定的我黨衛(wèi)士。 嚴冬大樂,避開皮帶扣的那邊在他屁股上輕輕地抽了一下:“耍什么賴,剛才說不做的也是你!” 秦浩銘查詢了百度,果殼,知乎,甚至翻了墻查了下goole后,都沒有直接證據(jù)表明林老師說的是假的,很堅定的拒絕了嚴冬“試試唄”的建議,很紳士,很柳下惠,很正人君子。 跟現(xiàn)在這副樣子很不一樣。 嚴冬打的很輕,還沒有剛才抻皮帶那兩下有威懾力,尤其他坐在秦浩銘腰上,收著點力,秦浩銘還覺得挺舒服:“……什么都不做,就抱抱?!?/br> 嚴冬加上點力又抽了一下:“我不進去,就蹭蹭?渣男語錄背的不錯嘛……” 這下打的還是不怎么疼,秦浩銘毫無一把年紀被打屁股的羞恥感,扭了兩下,讓嚴冬往下坐了一點:“……我真的什么都不干,我要想干……” 他聲音越來越低,嚴冬忍不住扭過身來問他:“你說什么?” 秦浩銘一個翻身,把因轉(zhuǎn)身而坐的不太穩(wěn)的嚴冬護著頭頸,壓在身下,然后仗著體重優(yōu)勢壓在嚴冬身上,慢條斯理的搶過他手里的皮帶,低頭啄了下嚴冬因為措手不及而有些微張的嘴唇,略撐起身來笑:“蔥油味的親親不可以……薄荷味的親親行不行?” 他剛用嚴冬家的牙膏刷過牙,滿口都是牙膏的薄荷味,這明明是嚴冬很熟悉的味道,他自己嘴里也是這股挺重的清涼味,但好像因為又沾染了些秦浩銘味道而陌生起來,讓他忍不住舔了舔被親過的嘴唇。 秦浩銘看到了他的動作,有低頭親了上來,薄荷的清涼香氣在兩人唇齒間流連,漸漸升溫,他起先只是輕啄,勾的嚴冬忍不住仰著頭去迎他的吻時,才細細密密的親下來,可能因為最近兩個人練得太勤,也可能秦浩銘本身就天賦異稟,這個吻深長的讓嚴冬完全沒精力注意到秦浩銘慢慢的把他兩只手拽到了頭頂。 直到那跟被秦浩銘搶去的皮帶把他兩只手拴在一起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扭動了下發(fā)現(xiàn)這熊孩子居然捆的還挺緊。 秦浩銘對上他驚愕的眼,笑的一臉jian計得逞的賊兮兮的表情,他越看嚴冬不可置信的表情越高興,接著接吻前的話題說道:“我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就想,我要假裝沒帶毛巾更好,還是假裝不會用熱水器更好……我甚至還想”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牙齒,一顆,一顆解開了嚴冬的睡衣扣子“想干脆,什么都不穿,就這么走出來……我哥撩我這么久,該我撩撩你了” 扣子全被解開,他又撐了回來,親了親嚴冬的嘴角:“可是不行……也不知道林葉說的真的假的,我不能讓我哥冒這個險……”他笑著親嚴冬的耳朵 “我哥跟我的第一次,一定要舒舒服服的特別完美,但是我對自己沒自信啊……讓我哥自由著,我肯定扛不住的…”他說到這有點怨氣的咬了下嚴冬的耳垂。 “但是呢……身為一個男人,說話要算話……”他放過嚴冬的耳朵,重新?lián)卧趪蓝恼戏?,挑眉:“哥!要不要比下誰才比較快?” 言罷,他低頭吻住嚴冬,手順著嚴冬的腰身摸下去,蠻橫的拽掉了礙事的睡褲和內(nèi)褲。 一樣的方式,一樣的套路,不一樣是的今晚的襲擊者動作更加的強勢,他的親吻和愛撫都帶著狩獵般的兇狠。 嚴冬被他弄得滿目眩光,雙眼模糊,他們重逢的第一晚其實有遠比這更激烈的行為,只是他那時候醉的太厲害了,并記不清那種感受。而此時,他感受著那種劇烈的快感,感受是身體里勃發(fā)的強烈的苛求,引得他嗓子里翻滾著難耐的輕吟,他眨眨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眼模糊是因為不知何時涌出的眼淚,眼淚并不多,從眼角緩慢的流出,還未流下去就干了。 秦浩銘卻注意到了,他親吻嚴冬的眼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后在嚴冬轟鳴寂靜,仿佛幻聽的耳邊評價:“……咸的?!?/br> 嚴冬被放開的嘴唇無意識的長著,因為今天沒有人在隔音不好的隔壁,他肆無忌憚的倒喘呻丨丨丨吟,被捆住的手臂無意識的摟住秦浩銘的脖子,扭動著腰迎合秦浩銘的動作,嘴唇胡亂的尋找秦浩銘的肌膚親吻。 秦浩銘沒想到嚴冬的呼吸都撩動的他情難自已,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他的有些氣惱,他帶著點懲罰意味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含著他嘴唇輕咬。 而嚴冬其實不是故意的,他有點意識模糊,感覺像是蹦極,心臟劇烈的跳動仿佛在飛,而手腳卻因失重而酸軟,雙手被捆著,導(dǎo)致他無法把秦浩銘抱緊,他回應(yīng)著秦浩銘的親吻,直到秦浩銘松開口,他還尤覺不夠的追著親了兩下,才軟著嗓子,用一雙淚眼朦朧的眸子看著秦浩銘有些委屈的哄他:“……浩銘,浩銘,給我松開,讓哥抱抱你……” 秦浩銘今天鐵了心要一雪前恥,一改平日里的百依百順,只低頭吻他加快了動作,直到嚴冬在他手中釋放,才側(cè)躺在他旁邊,伸手解開了那條已經(jīng)掙的有些變形的皮帶。 他一手解開皮帶,另一只沾著白濁的手放在唇邊舔了舔評價:“沒有蔥油拌面好吃?!?/br> 嚴冬正在賢者時間,懶懶的躺在那,看他這個樣子面無表情的說:“怎么,你之前沒吃夠?” 秦浩銘湊上來想要親他,嚴冬想起他剛才吃過什么有點嫌惡的避開了,秦浩銘嘿嘿直笑:“那次根本沒吃到,那次全都這樣”,他把手上剩下的液體全都抹在臉上樂:“都這樣的,沒吃著?!?/br> 嚴冬繃不住樂了,很嫌棄的把湊的很近的秦浩銘推開:“咦……走開啦你……” 秦浩銘硬壓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即可閃開,留下嚴冬嫌棄的用手背在他親過的地方抹了又抹。 他跑到衛(wèi)生間去洗了手,投了一條溫毛巾給嚴冬擦了擦被親過的地方和下面,其實嚴冬遠不至于,但秦浩銘樂的服務(wù),他就干脆躺在床上等人伺候。 擦干凈嚴冬,秦浩銘才在給自己洗臉漱口,外加解決了自己。 他其實不大想洗干凈的,但是懷疑不弄干凈他哥就更加不讓他上床了,只好略帶遺憾的自習(xí)漱了口。 等他回來的時候,嚴冬已經(jīng)半困半醒了,他還維持著那個樣子平躺著,褲子還是剛才秦浩銘幫他清理是穿上的,大敞的睡衣露出他的胸膛,上面有昨天和今天留下的深淺不一的吻痕,薄毯爛糟糟堆在腳邊,床單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十分凌亂扭曲的裹在床上。 秦浩銘看的眼睛一暗,心里給自己催眠:不急一時,不急一時,我可以,我可以。 他走過去,把自己解開的扣子又一顆一顆的系好,嚴冬清醒了一些,往里挪了挪位置讓秦浩銘擠上來,秦浩銘摟著,突然想起什么的故意拿手機假裝看了看時間,然后親了嚴冬一口問:“哥,怎么樣?誰比較快……” 嚴冬再困見被他逗笑:“小心眼勁兒的……你贏了你贏了……你快你快!”秦浩銘沒上當,摟著他的手作勢要去咯吱他,嚴冬閉著眼笑:“我錯了我錯了……我快我快!” 秦浩銘這才放過他,摟著他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