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椎淖晕倚摒B(yǎng)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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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要以我的名義建立新教派,當(dāng)然要按照立教的規(guī)矩,挑一個圣日進行大型祭典?!被羯R性谲泬|上掃了對面的魔王一眼,懶懶地說道:“你的記憶力看來不大好。明明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記,還敢用你那只沾滿魔氣的手碰我的神眷者?” 魔王整了整衣領(lǐng),淡然笑道:“我只是遵從這位想要建立‘魔’教的年輕人召喚而來。不管過了多少萬年,我們魔族都是響應(yīng)人心召喚來的?!?/br> “我叫你?”白盤腿坐在旁邊的墊子上摘蔥剝蒜準(zhǔn)備燒羊rou,聽到這魔族想把問題賴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扔下一把蔥葉,掏出紙筆畫了個不等邊梯型,在各頂點拉出垂線斜線什么的、標(biāo)上abcd,隨便在中間涂了塊陰影扔給那個魔王:“已知這幾塊的面積,給我算出中間這個三角的面積來?!?/br> 這是什么東西?他堂堂一個魔王,為什么要看懂這種亂七八糟的圖? 霍桑悄悄起身看了一眼,然后不動聲色地坐回墊子上,啃蘋果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白拿起小蔥來接著擇,嘲諷模式全開地說道:“連初中幾何都不會的人也想當(dāng)上我魔教教主的崇拜對象?我們學(xué)校魔法部剛?cè)雽W(xué)的學(xué)生都會做比這難幾十倍的題了。以后本教發(fā)展了成員,讓他們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腦子還不如個洋蔥大,他們怎么死心蹋地信教!” 魔王驚呼:“難道霍桑會這題嗎?你敢讓他做個試試嗎?” 霍桑沉著一張臉,八風(fēng)不動地坐在那兒,黑道老大的氣場更盛,腦子里轉(zhuǎn)著的則是白要是敢讓他做這東西,他得怎么教訓(xùn)這個不懂事的神眷者。 好在他的神眷者相當(dāng)明事理,接過那張卷了直接包了蔥葉蒜皮,冷艷高貴地糊了魔王一臉:“霍桑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就能讓無數(shù)人信仰?!?/br> 有胸肌就夠了。 幸虧霍桑不會讀心,不然聽到這句心里話,說不定能直接掀翻果盤揍他了。 魔王受了如此奇恥大辱,轉(zhuǎn)過身就消失在了空氣中。霍桑則出于對他那句的維護的滿意,認(rèn)真地幫他謀劃起傳教的問題。 白一邊聽著農(nóng)神的經(jīng)驗,一邊對比后世自己聽說過的那些邪教呀傳銷啊非法集資什么的,構(gòu)想著自己的魔教將來搞什么樣的經(jīng)營模式。他也舍不得打斷這場高端對話,就在屋里架起了鍋,用炎石加熱,煨上羊rou湯。湯里加了自己曬的干桔皮和山楂,水滾之后香氣就冒出來了,再改用小火慢慢燉著,湯清rou白,屋里nongnong的rou香幾乎都要擠不下了,順著門縫往外飄。 剩下的羊rou剁成rou餡,擱上蔥姜醬料調(diào)好味道,舀上幾勺rou湯晾涼了慢慢打進去,直打到羊rou和成rou泥一樣的質(zhì)感,戳一戳湯汁似乎就能流出來,餡兒才算和好。再放到搟得極薄的面皮里包成小包子似的樣子,反過來把合口的那一面壓平實了,再一個個按到鍋里,小火慢煎,兩面煎得金黃酥脆。 這樣的rou餅只有一層紙一樣的薄皮,咬開了燙嘴的湯汁先流出來,rou餡飽滿磁實,又嫩得入口即化。霍桑吃了兩口,倒是給他想出了個好主意:“你的這個教派人人都要學(xué)一桌菜,無論傳教還是建立教統(tǒng)之后,都用現(xiàn)做現(xiàn)吃的方法讓教眾了解到我的庇護的重要性,這樣他們肯定更愿意加入你的教?!?/br> 那是開新東方烹飪學(xué)校,不是辦魔教。 白默默吐槽了一句,不過仔細(xì)思考了一下,還真想出了個可以借鑒的地方——如果用“遇到魔教的教士就嫁了吧”做廣告詞,允許教眾結(jié)婚,這個還真的可以有啊! 反正霍桑還有這么多神殿在,就讓那些神官給他守身如玉好了,多發(fā)展的這些教眾結(jié)個婚什么的,他應(yīng)該也不在意。 一人一神商量了幾天下來,白心里就有了大概的組織架構(gòu),挑了個日子跟父母、兩個哥哥提起來:“霍桑給了我新的啟示。我要離開這里去做苦行,創(chuàng)建另一個教派。” 難道霍桑對現(xiàn)在這些神殿,對他在桑德康翠的那位負(fù)責(zé)闡示神意的神眷者不滿了?白的父母和兩位兄長心里齊齊打了個顫,不約而同地開了口:“為什么要建新教派?能跟我們說說神諭嗎?” 要是霍桑不喜歡現(xiàn)在這個教派,覺得他們曲解經(jīng)義、行為穢亂,他們一家肯定得跟著改信哪! 建魔教的真正理由是不能說的,反正霍桑不在,白就全推到了他身上:“霍桑想讓我向信徒傳授做菜的手藝,由這些人建立一個能更直觀地宣傳農(nóng)神偉大之處的教派?!?/br> ……就是說,農(nóng)神嫌一個廚子不夠用,想讓他培養(yǎng)出更多廚子來? 要不他們暫時別改宗了吧。 雖然沒能成功勸得父母兄長改宗,白這次家庭會議還是大有收獲的。他從家里收拾了幾袋金幣和日常吃的東西,牽著一匹白馬,就像千多年前的唐長老一樣踏上了西行的征程。 大唐的西方有佛教發(fā)源地的西域,而從拜薩城一路向西,最終會走到大陸西方的沙漠之國,桑德康翠。 那里是他的主神庇護的地方,也會是魔教這個名字在異界發(fā)揚光大的地方。白牽著馬走到城外,像每個最虔誠的苦行僧一樣用自己的腳走過這趟清修之旅,并在郊外一間小酒館里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位信徒。 他在酒館落腳時點了一盤烤鴨胸配酸桔醬,才吃了一口就撂下叉子,迫不及待地叫人喚來了這個酒館的廚師。如今他要自己做教主了,就沒再穿平常的神官袍,而是換了一件設(shè)計再簡單不過的白色長袍,銀發(fā)披拂在肩頭,整個人就像剛剛從月光中走出,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淡淡的圣光。 那個廚師是個很普通的年輕人,黑發(fā)、臉上長了一片雀斑,大概是還來不及偷夠讓自己長肥的油水,手腳都細(xì)細(xì)長長的,在白面前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白問他這道菜是不是他做的的時候,他甚至像犯了什么錯誤似的,紅著臉低下了頭。 白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神情悲憫,簡直比油畫上的圣徒還要清圣,將手伸向了這位廚子:“我是霍桑的信徒,正在他的指導(dǎo)下進行旅行,你愿意跟我走嗎?” “我……”廚師的臉更紅了,喃喃低語著,不像是個能付予傳銷、啊不、傳教重任的人??墒撬目绝喰刈龅孟喈?dāng)不錯,刀工也比一般的廚子認(rèn)真多了,這種人留在身邊當(dāng)個技術(shù)指導(dǎo),負(fù)責(zé)培訓(xùn)教眾還是很合適的??粗谄诎豢洗饝?yīng)的樣子,苦行者·土豪·白干脆拍出一枚金幣來:“試用期三個月,每個月一枚金幣,不滿意可以辭職,期滿簽訂一年以上勞動合同,晚上加班有晚餐補貼,干不干!” “……”原本以為有美人垂青自己,害羞得抬不起頭的廚師終于明白自己想多了,人家就是想要他當(dāng)廚子。權(quán)衡了一下工資之后,他果斷地抓住金幣塞了起來,用力地甩出一個字:“干!” 說完這個字,他眼中清圣的神官就站起身來,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撲上來抓住了他,不容拒絕地說道:“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賦不俗,想把我一身做菜的本事傳給你。以后我就是你師父了,你是我座下開山大弟子,也是本教成立之后第一位信徒,我賜你一個法號……一個教名,你就叫大·師·兄吧!” 白立刻就授予了他魔教左使的稱號,然后授予了他牽馬的重任,讓他和自己一起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