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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號不是周末,難搞。黎詡拿了張草稿紙出來畫了半節(jié)課,用手機拍下成果發(fā)到沉迷群:“好看嗎?” “這是有頭發(fā)的機器貓?”韓啟昀問。 “我覺得不行,”施成堇說,“毀原創(chuàng)毀童年?!?/br> “這不挺有創(chuàng)意的嘛,再接再厲。”宋閱年說。 只有顧往沒有發(fā)表意見,估計在認(rèn)真聽課。 “這是舒愿的Q版畫像?!崩柙傉f,他寫音符還湊合,畫畫,不太行。 他喪氣地把費了半節(jié)課的畫揉成紙團扔進(jìn)抽屜,等下了課趕走童然坐到了她的位置上,撐著腦袋問舒愿:“小恐龍,你覺得我像什么動物?” 在過道上走過的廣銘森湊熱鬧:“詡哥當(dāng)然像老虎啊,萬獸之王嘛?!?/br> “我問你了嗎?”黎詡說,“邊兒涼快去?!?/br> 這季節(jié),的確是一天天炎熱起來了,黎詡那話不像罵人,倒像是關(guān)心。 舒愿忍不住笑,唇角泛起一點弧度,讓那張平時沒什么表情變化的臉都柔和起來。 “警犬,”舒愿用筆帽那端點了點黎詡鼻梁和下頷線的淺疤,“我的警犬?!?/br> 筆帽觸過的地方像被點起了火,黎詡按下舒愿抓筆的手,整個人都飄了。 舒愿生日當(dāng)天,黎詡又失蹤了,僅在早上露過面,往抽屜里放了個充滿電的錄音筆,可使用時長二十小時。 “今天下午的課上完就幫我把錄音筆關(guān)了,知道嗎?”黎詡吩咐他的同桌,“按這個鍵保存,然后推這里關(guān)機,別弄錯啊,謝了?!?/br> 唯一比舒愿早到校的早晨,他還沒等到對方回來就走了,騎著他那頑強的街車左拐右繞地向琩槿市新建的游樂城飛馳而去。 施成堇倚在門口的圖騰柱上邊舔著冰激凌邊等他,一手捏著張游樂城的地圖在研究。 “你怎么又穿裙子,”黎詡鎖好車,嫌棄地勾了勾對方肩上的吊帶,“還他媽吊帶,露肩,不是說不穿了嗎,也不怕沈律師抽你!” “那我熱啊,這破天氣,才五月就28度,”施成堇啃下一大口雪糕球,“進(jìn)去吧?” “走?!崩柙偼仆扑谋场?/br> 游樂城里除了娛樂設(shè)施還有各種新奇的小店,施成堇來過一次,但那時是周末,人多,他玩得不盡興。 今天是工作日,游樂城還蠻冷清,施成堇跟著地圖走,很多設(shè)施都因為時間關(guān)系而沒有開放。 “還有多遠(yuǎn)到?”黎詡偏著頭去看地圖上的標(biāo)識,“你會不會看啊,不會我來。” “我想玩過山車。”施成堇說。 黎詡奪過地圖:“你有病吧,說好的干正事,過山車留到沈律師陪你來再坐?!?/br> “他暈過山車嘛?!笔┏奢佬ξ卣f。 兩人要找的地方叫“不尋常”,是一個可以自己制作馬賽克剪畫的店。施成堇路癡,來過一次也不太認(rèn)路,還是靠黎詡按著地圖路線找到的目的地。 “我手不太巧啊,”黎詡打量店里供顧客參考的馬賽克作品,“能做出來嗎?” “能,”店員拍著胸脯保證,“我們會專心指導(dǎo)您,直到做出來為止?!?/br> “剪畫規(guī)格有固定數(shù)值嗎?”黎詡用手比了比長度,“我想做大概40厘米高,75厘米寬,比那個大一點。”他指了指店里一個展出來的作品。 店員不用看就立馬點頭:“可以,我們這也有合適的畫框,那您看是要用我們店里提供的圖案,還是自己的圖呢?” 黎詡直接點開手機相冊放大最新的圖片給店員看,是昨晚連夜催網(wǎng)上的畫手趕出來的圖,一只淺藍(lán)色小恐龍,一只褐色的警犬,都是比較可愛的畫風(fēng)。 “這狗咋他媽有眼屎?”施成堇指著警犬左眼下黑色的一點,“洗臉沒洗干凈吧?” “這是淚痣!”黎詡朝施成堇的腦袋呼了一巴掌。 “cao,你看過狗的淚痣長毛上?”施成堇白他一眼,“那這恐龍咋是藍(lán)色的?不都是綠色的嗎?” “嘖,你腦子會不會想事情?”黎詡說,“綠的能是好事嗎?” 店員在一旁笑,把黎詡傳給他的圖片做了數(shù)字處理,然后轉(zhuǎn)成馬賽克畫打印出來。 “這是效果圖,”店員說,“按著這個找恰當(dāng)顏色的瓷磚就可以開始做了,瓷磚的裁剪我等下教你們。” 天氣當(dāng)真是熱起來了,琩槿市過早地進(jìn)入了夏季,黎詡在開著空調(diào)的手工間里都熱出一身汗,更別提學(xué)校里悶熱的教室。 舒愿扯了扯衣領(lǐng),趁老師在板書的時候又趕緊扭頭看了眼黎詡的座位,結(jié)果好巧不巧被轉(zhuǎn)過身來的老師發(fā)現(xiàn),當(dāng)即就喊了他起來回答問題。 回答完后,老師就讓他站著:“你這節(jié)課干嘛呢,總往后看,平時也不見你這么分心啊?!?/br> 他害臊地抓著課本,心道還是最后一排好,視野廣闊,想看哪看哪。 “老師,他這是看全皓朗呢,全皓朗把他筆記本借走了?!蓖徽塘x地為同桌證明清白。 坐斜后方的全皓朗無辜中槍,女生向他眨眼,他立馬把手伸進(jìn)抽屜隨便摸了個本子出來,“哦對,剛下課借的,忘還了。” 舒愿得以坐回去,后背那層薄汗不是熱的,是臊出來的。 臨近二段考,學(xué)生在時間利用上都瘋了似的趕,放學(xué)后瞬間走光的教室便可見一斑,畢竟都想在晚修開始前就吃完飯洗完澡回來復(fù)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