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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為什么要生氣?”森月突然笑了,笑得非常嘲諷,“當(dāng)然生氣,我為你感到可恥!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晚上跟慕楓去干嘛了?告訴你,他們是在度蜜月!就今天晚上,他們絕對會zuoai!zuoai!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他們是相愛的,根本就沒有你插手的余地,你已經(jīng)輸了,徹徹底底地輸了!” “那又怎樣?” “可是你竟然還在喜歡他,你以為你這種感情很偉大么?你以為你這么等待,他將來就會回到你的身邊嗎?我為你這種鉆牛角尖的行為感到羞恥!放棄他會讓你少塊rou嗎?會死人嗎?你就不能,稍微給其他人一點點,一點點機(jī)會嗎?” 程彥斌的聲音冰冷:“你到底想說什么?” 森月已經(jīng)氣紅了眼睛。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五光十色的珠江夜景,面前這個人的近在咫尺的臉,以及他內(nèi)心痛苦到極致的心臟,讓他窒息。且每一次心跳,都讓他的胸腔更加悶痛。 “說話呀,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我就是無法放棄他,又怎么樣?” “又怎么樣呢?” 森月淡淡地重復(fù),嘴角依舊仰著嘲諷的笑意。 然而,黑色鏡框下面,晶瑩的淚水已經(jīng)滑過臉頰! 在程彥斌怔忪的那一剎那,森月突然就狠狠地抓住他的十字架項鏈,將他的頭狠狠拉下來,接著,就不顧一切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還不如說,這只是一個啃咬的動作。 因為它太過用力,太過疼痛,太過突然,也太過絕望。 兩個人的嘴唇分開以后,唇瓣上都帶有一絲鐵銹味的液體。 也不管周圍到底有多少人在看,森月只是全身戰(zhàn)栗著,紅著眼睛大聲吼道:“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我比那個人喜歡你一百倍,一萬倍,只要能夠讓你也喜歡上我,我可以做任何事,你知不知道?!你每天那么明顯地忽略我,又不斷不斷地用各種行為告訴我你的心里只有他讓我很痛苦很痛苦你知不知道??!” 森月說完,就直接推開程彥斌,逃跑了。 隔了好幾秒,程彥斌才伸出手背,輕輕擦拭自己的嘴唇,神情相當(dāng)復(fù)雜。 遠(yuǎn)方的垃圾桶里,購物袋中的圍巾已經(jīng)可憐兮兮地滑出來了——是淺灰色的。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森月就撥通了他老爸的電話。 幾天以后,國家隊里有些喜歡八卦的隊員就開始用各種羨慕嫉妒恨的語氣說著某位隊員,什么爺爺是中國泳協(xié)的重要官員啊,要將他送到法國進(jìn)行長期訓(xùn)練交流之類的……程彥斌一向?qū)Π素圆桓信d趣,所以,他的確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那天,是陸地訓(xùn)練的時間。森月沒有來。 他只是隨隨便便問問而已,子軒就像見鬼了一樣地告訴他:“他要去法國了!你跟他這么要好,你竟然不知道?。 ?/br> “……他什么時候走?!” “今天晚上?!?/br> 楊偉在旁邊吼:“航班改時間了,是下午3點!我剛剛在宿舍樓看到他了!” 程彥斌都沒有跟教練報告,就直接跑回宿舍樓。 接著,他便看到了站在寢室門口的森月——渾身便裝,手上翻著漫畫書,表情淡然。 有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拉了兩箱行李:“少爺,就這些了嗎?” 森月闔上漫畫書:“嗯。走吧。” 而程彥斌馬上走上前去,攔在他們:“你這是要去哪里?” 森月面無表情:“法國?!?/br> “怎么突然……” “我爺爺早讓我去了,只是我一直拒絕而已?!?/br> “那為什么突然又同意了?” 森月輕笑:“因為這邊沒有我留下來的意義?!?/br> “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男人打斷了他們:“少爺,我們必須快點,不然要遲到了?!?/br> “好,秋叔,你先下去。我馬上就跟著下來。” “好。” 那位叫秋叔的下去了以后,程彥斌突然說:“別走?!?nbsp;“為什么?” “……反正別走!” 森月無奈:“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這么像小孩子?你是怕沒了我沒人可以陪你比賽了吧?找清寒,楊偉,黎冰吧,他們都不錯,尤其是黎冰,他的自由泳比我好,不是嗎?啊我真是糊涂,你當(dāng)然應(yīng)該去找你最親愛的大小姐,不是嗎?” “你——” 程彥斌還沒有說完,森月就打斷他:“或者,你是怕沒有人陪你去喝酒了?國家隊這么多人,隨便找啊,對了,你不是要找一個女朋友嗎?你看看,每天跟我一起多無趣,對了,你也知道我一天看著你在想些什么,每天跟我耗在一起得多惡心!” “怎么可能惡心!別走??!你在中國一樣可以游得很好,想要去法國的話可以選擇以后的短時集訓(xùn),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長時間集訓(xùn)根本不好,因為你絕對會因此失去很多比賽機(jī)會!” “哈哈……你還不明白嗎?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比賽根本就不重要!我選擇去法國就是不想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嗎?現(xiàn)在只要跟你呆在同樣的空間里,跟你太近了,我都會受不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死的。反正你也對我沒意思,你就行行好,放我走吧!這回我去法國大概需要一年,又或者兩年,不過回來以后說不定我就變直了,就算你脫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一點想法,那樣不是很好嗎?啊,也許以后我就住在法國,不回來了,畢竟我可能不會永遠(yuǎn)游下去,好啦好啦讓開,秋叔都在下面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