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切割與死而復生表演是什么,二位會有頭緒嗎?” “我才剛說完擔心你們做危險的事情,緊跟著就又出現(xiàn)了這些事情嗎。唔,二位,應該和你們關系不大吧?” 他收斂了些笑意,一個信息一個信息地往外拋,每一個都能讓人不由得心一慌。 腦袋被溫柔的一下下?lián)崦?,但是莫名其妙壓力很沉重,抬不起頭。 感受到了威脅的不止是我,還有握住門把手的布魯斯。 這些詢問恰巧就落進了他的耳朵里。 腳步在門口止住,布魯斯沒有1秒鐘的猶豫,緩緩地松開了握著門把手的手,收回了準備推門的動作,要轉身原路返回。 情況特殊,就當沒來過。 “布魯斯少爺,都已經(jīng)到了,怎么不推門進來?!?/br> 哦,忘了,現(xiàn)在他反偵察的技能修為得還不到家。 和冤種少爺站在一起,我用驚詫的眼神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渣男。 你剛剛干什么了? 還想半路返回,留我自己在這里接受阿爾弗雷德的審訊? 你是不是人啊。 目光多在我身上的風衣上停留了幾瞬,布魯斯嘲諷地勾嘴,用眼神交流:不打擾。 在沙發(fā)那兒坐下,阿爾弗雷德并不急,抬頭看向正在用眼神互罵的我們兩個:“二位誰想先開口?” 我率先一步指向布魯斯。 “布魯斯少爺?” “不好意思,”身邊的青梅竹馬很是成功人士地看了眼手表,掐了幾秒鐘,然后準時傳來了敲門聲,“我還有事情要忙?!?/br> 克拉克從身后的門口探出了個腦袋,很明顯是來找布魯斯的:“呃,那什么,布魯斯你現(xiàn)在方便嗎,計劃要開始實施了...?” 向來有備用計劃的備用計劃,少爺優(yōu)雅地回應我大為震驚的目光:“讓阿德琳先說吧,之后有遺漏的部分,我再給你補充?!?/br> 什么計劃,沒有我嗎。 ...好像還真沒有。 說著去忙了,稍后見,布魯斯很果斷地拋棄了我,投來了[情況特殊,就滿足下你一直以來的愿望,讓你們單獨相處一陣子,不客氣]的眼神,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你那是大發(fā)善心嗎,你那不就是打不過阿爾弗雷德還不想挨揍嗎。 阿爾弗雷德確實不會揍我,但是我的命就不是命嗎! 真荒謬啊。 跑的可真快啊。 我想攔他的手只伸出了一半,門就已經(jīng)被快步走出去的布魯斯順手帶上了。 說真的,要不直接做給他看吧。 做給他看吧。 這下也沒有另一個選擇了。 阿爾弗雷德拍了拍旁邊的沙發(fā),聲音淡淡地命令:“過來吧?!?/br> 長款大衣很是限制我的行動,難以邁開步子。 現(xiàn)在我開始懷疑給我披衣服也是他的陰謀了。 伸手解開扣子,看似好像是在脫衣服、準備去找他的樣子。 實際上我在準備把衣服一甩,然后扭頭就奔向門口,緊隨布魯斯的步伐,等著之后跟他一起面對這場狂風暴雨。 不能一起享福,總要和我共患難一下吧。 不是不準備解釋,主要是想拉一個墊背的。 而且說真的,你的這些問題里面,后面那倆我確實沒法回答。 那都是貓頭鷹法庭交給布魯斯的,我是真的不清楚?。?/br> 什么表演?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啥,我就單純提供了個場地??! 但是他肯定不會輕易接受這個說辭,就像上次他難以輕易接受[我們生活在漫畫里]一樣。 你好,我是想做阿爾弗雷德狗,但是不想無辜地糟那份不屬于自己的罪。 跑了。 把風衣脫下,就是現(xiàn)—— 阿爾弗雷德并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因為一個背著刀挎著槍,帶著頭罩的緊身衣男人默默開門走了進來,堵住了門。 他看起來好像聽從阿爾弗雷德使喚的樣子。 管家叔叔笑了笑,多問了一句:“阿德琳小姐,您脫外套做什么。” “咳,那什么,有點熱,等我把衣服還給你哦?!?/br> 當看見被對面雇傭的喪鐘時,我的心情不亞于看見自己的老公出軌男同。 就像在看另一個渣男。 說著要還他,但停在原地,我還想再掙扎一下。 “喪鐘!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不是我最勇敢的利爪嗎?你這個時候跳槽?” 磨磨牙,我要再次把這個戰(zhàn)斗力拉攏到自己的陣營里:“他給你多少錢,我給雙倍!給我反擒拿!” “他沒給錢。他是我?guī)熓?。我打不過他。你走好?!?/br> 喪鐘很冷漠,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又看了眼我的穿著,以及那邊坐著、姿態(tài)很有感覺的阿爾弗雷德。 喪鐘末了還要補充一句,給自己找好了定位:“別理會我,我只是你們情趣play的一環(huán)?!?/br> 找的還挺好。 這么會找定位,怎么還是被離婚了呢。 簡單地發(fā)表嘲諷來緩和一下氣氛,淺淺做個心理準備。 握拳給自己鼓氣,我抱著阿爾弗雷德的風衣,邁步朝他那邊走去。 瞧著他的身影離我越來越近,等到走到了他的眼前,小腿能夠貼到他的西裝褲時,我將風衣往沙發(fā)旁邊一放,隨后討好地坐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