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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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絕接受現(xiàn)實,果斷地一揮糖葫蘆串打斷它:“想也不行!” “其實我們長得挺像的,你看你又大又圓的眼睛……” “那是瞪的!” 疫鬼插嘴道:“它要贏了?!?/br> 我們停下嘴邊的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場內(nèi)。 鬼魂和牛拔河——雖然牛也是鬼魂——還能贏? tbc. 第165章 筆是誰,蓮花臺上的地藏,偷偷聽講的和尚 是不是人和牛死后,鬼魂狀態(tài)下,失去體型、肌rou和骨骼方面的差異,拔河就全靠毅力了? 加油、起哄聲中,只見我那位二叔公兩條胳膊上纏繞了好幾圈粗壯的麻繩,以幾乎以頭搶地的、背對著牛的姿勢,一步一挪,把“哞哞”叫著的牛拉過了中間的界限。 “哦哦哦噢噢噢噢——!” “嘩嘩嘩嘩嘩……” 一時之間,贊揚、鼓舞聲聲不斷。 直到裁判宣布比賽結(jié)束,它才順勢趴倒在地,拿顫抖不已的雙手去解麻繩,臉上只有慶幸,沒有喜色。 “贏了。”場外,樸重吉嘆了口氣,“贏了比輸了好。有一年它輸了,大孫子李韓京和二孫子李載京兄弟鬩墻,李韓京死了?!?/br> 這事我知道。后來李載京謀殺長兄、囚禁前妻、謀殺千頌伊未遂事發(fā),被三弟李輝京大義滅親,送去坐牢了。牽扯到千頌伊,外星人都敏俊沒少從中出力。 我還記得李輝京解決完家中的事,約我去酒吧喝酒的時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他二哥還想要趁他昏迷在病床上時殺他,簡直泯滅人性。 除了拍拍他的肩膀、陪他喝到吐,互相攙扶著回家,我也沒有辦法做別的事情。好在他在經(jīng)營公司方面還挺有天賦,s&c集團發(fā)展得不錯,生活也很快走上了正軌。 二叔公下場后隱入鬼群,消失蹤影。 我沒想跟它打招呼。多尷尬啊。我也沒問前世是李芳雨的樸重吉對李家兄弟的慘事有什么看法,那不是找打么。 就我們觀看拔河比賽的一小會兒,懷里的“小黃”已經(jīng)靠口水把我剩下的冰糖葫蘆全部做了標記,我索性都給它吃了。 “誒,崔判官!好久不見!”疫鬼朝某個背影打招呼,追了上去。 我看了眼樸重吉。這家伙原來跟我說沒有判官。要不是楚江王還曾經(jīng)讓我去找判官報到(后來被李玉的召喚打斷),我都信了。 “它在跟誰打招呼?”樸重吉皺著眉頭,一臉疑惑。 “你看不到?聽不到?”我指著前方和疫鬼相談甚歡的崔判官。 樸重吉搖了搖頭。 疫鬼指了指我,竟然領(lǐng)著崔判官回來了。 一來祂就朝我伸手。 我:“???” 崔判官道:“筆的復(fù)制品是我的,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把它還給我?” 祂怎么知道的?!我心下震驚。 “角神說的?!?/br> 嗨呀!我有點不爽。雖然我從來沒想過要拿那支筆干什么,但有和沒有,還是不一樣的。你自己弄丟了,復(fù)制品還幾經(jīng)轉(zhuǎn)手,我憑本事從鄭晉守(新真理教教主、黃敏成某一任男友)那里搶來的,說要走就要走? 但是猶豫了沒一會兒,我還是從儲物格子里把復(fù)制品取了出來,遞給崔判官。人家是上級領(lǐng)導(dǎo),而且我從小就是聽著祂們的故事長大的,就沒想過和祂們產(chǎn)生沖突。 祂兩眼一抬:“你竟然真的還給我了!” 那不然呢? 祂說:“它很強!非常強!你明明知道!” 啊。然后?我表示疑問:“我知道它很強,怎么了?” 判官:“……沒怎么。我算是知道玉皇的身外化身是怎么看你的了。真是,與眾不同。難不成因為已經(jīng)擁有的太多了?” “哪來的太多啊?和筆的復(fù)制品一樣強大的物怪我至今為止就見到它一個。”我反駁。貘算輔助型。 判官想了想,問:“你怎么從來不用它?” “用在哪里???我始終想不到。有什么是我必須改變的嗎?那個人或別的存在允許我改變嗎?如果沒有,我為什么要去改變?”如果和我自身相關(guān),用時間罅隙和重開新周目也行——甚至連這兩個我都很少用(被玉皇和諧我都沒想過要用,當然玉皇也沒給我機會)。因為華國人講究什么都要有一個度。 祂將復(fù)制品拿在手里觀察,突然臉色一變:“嗯?它的靈智呢?” 我緊張起來:“不關(guān)我事,到我手里之前它就這個樣子!它的靈智?是女性形象嗎?那我倒是見過。” “不,”崔判官一擺手,“是男性?!?/br> 男性?!我愕然。 曾經(jīng)在梨泰院那家秘密花園的樓頂,我問過鄭晉守,成為“筆”的容器,值得嗎。 他當時的回答如今在我的腦海里反復(fù)回蕩。 【我是個孤兒,無依無靠,無牽無掛,精神一度空虛,覺得活著沒有意義,被我得知世界上有神的存在,是我的幸運,能短暫擁有和利用神的能力,對我來說,值得?!?/br> 再把時間往前倒,我和角神、女性形象的“筆”、三個“神的使者”在云端時,角神說的那句,“它就是只筆,沒有三魂七魄的”,角神口中的“它”指的是那個我們身邊的那個女性形象! 一個用來迷惑他人的擋箭牌! 如果鄭晉守才是“筆”,而不是人類容器,那他當然可以不付出任何代價地驅(qū)使它!因為鄭晉守大筆一揮,要什么沒有?他想自己是個人,他就可以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