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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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的攻擊并沒有停止。 瘙癢過后,在我沒有產生任何抬手的念頭的時候,我的右手徑自抬起,食指一伸,狠狠戳進了前座的皮套里! “咄!”的一聲,座椅皮套被我硬生生戳出一個洞! 保鏢驚得往前一挺脊背。 “……”我立即將耐力點數、速度、力量、視力都加到了60點,這才恢復了對右手的控制,小心地屈伸、屈伸。 這樣的經歷,讓我回想起了2012年夏天,死在白博士手中的那個名叫鄭善雅的、喜歡耀眼東西的女強人。 她說我的眼睛很漂亮,說我們天生一對,卻又因為不忿我區(qū)別對待她和千頌伊,對我實施了謗法,戳傷了我的耳膜,造成我失聰好幾天、短暫處于只能靠加聽力點數探聽心音以及結合口型判斷他人在說什么的狀態(tài)。 鄭善雅已經死了,白博士也被毛東廷殺了,fr兒童醫(yī)院院長金木夫人被我送進了牢里,還沒服滿刑期(還有兩年)。 所以這次是誰?法布爾研究所在h國死灰復燃了? 我冷哼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毫秒之間,我施展了“春風化雨”,天空中飄著的幾千噸重的“積雨云”彷佛被誰擰了一下,無聲無息往下“落雨”,不僅澆濕了暴露在外的行人,連建筑群里、地下深處也不能幸免,只覺得渾身一冷,有什么透體而過。 風吹云動,那片“積雨云”瞬息就蔓延全城,找到了目標。 那是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兒,獨自一人在存放體育器材的房間里跪坐著,滿頭大汗,試圖控制一個貼著我大頭照的草人的行動。 校服上的名牌顯示她叫白昭袗,但我對這個孩子一點印象都沒有。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她為什么要對我施展謗法? tbc. 后半夜碼字腦子不清醒,可能有bug,明天再檢查。 第170章 順藤摸瓜,金帝釋重新浮出水面(上) 器材室在體育館一樓,為防盜竊,窗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擋不住我。 無數“雨滴”聚成個人形“劑子”,我施展《步虛術》無聲無息懸在器材室半空觀察。 白昭袗的身后、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個高及天花板的陰影,將她完全籠罩在身下,以我60點的視力點數能隱約分辨出那是只伏低身體、準備隨時撲咬目標的狗。 狗的靈體不是很完整。 我目前是隱身的狀態(tài),但是它感知靈敏,已經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 “媽的!嘰里咕嚕磨蹭半天,到底成了沒有?”一個男聲道。 先是緊鎖的玻璃窗戶被無形之手打開,有什么東西通過形變的方式簡單粗暴地從鐵柵欄擠進室內,他所過之處,由于光影變換,潔白的墻皮像浮起了一片片不規(guī)則的鼓脹。 幾十秒鐘之后,或許是他確認了器材室內只有白昭袗和狗,這才在白昭袗面前顯露身形。 竟然是“張”club的酒保! 金光日的人?! 是金光日下令讓他們對付我的嗎? 為什么?我回憶了一下,“重新認識”金光日以來,我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被改造過了,除頭腦以外的身體絕大部分都換成了鎵基合金,即所謂的變形液態(tài)金屬的一種。】系統(tǒng)主動解釋。 【上次你怎么不說?】我問。 【你沒問我?!?/br> 【我是指你怎么變積極了?你以前對我愛答不理,老玩游戲,最近也不太玩了?!?/br> 系統(tǒng)說:【你就當我良心發(fā)現?!?/br> 【有問題。】我篤定。 【沒有!】 就在我和系統(tǒng)交談期間,白昭袗將草人身上的我的大頭照撕了下來,查看背面的漢字姓名,確認沒有問題,又掰開草人的身體,取出一顆私人印章,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檢查。 “……”私人印章,我任職李英俊助理的這段時期經常在公司內部文件上加蓋。 怎么到的她手上? 她一直沒有搭理酒保,眉頭緊皺,下唇上擠,一臉倔像。 照片、漢字姓名、隨身物品,謗法所需的三樣都齊了,但詛咒卻沒成功,大概百思不得其解吧。 “喂!臭丫頭!不要無視我??!”酒保大叫。 大狗將目光從我身上轉移到酒保身上,咧開牙齒,饞涎滴落。 面對它,經過身體改造的蜘蛛精沒有退縮,反而彎腰對她輕蔑地一笑:“是失敗了吧?你不敢說,但我知道。我回去告訴老板?!?/br> 白昭袗突然抬起手,飛快地在酒保臉上摸了一下。 酒保大驚失色,下一瞬間,青綠色的樹枝狀血管網圖在他臉上呈現,潰爛從他被觸摸到的皮膚開始逐漸往里擴散,他什么都沒來得及說,捂臉都來不及,在劇痛之中慘叫了一聲:“??!”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他叫得很短促——聲帶都早已受損,不足以擴大音量。 皮膚從面顱骨表面腐敗、剝落,十幾秒鐘之后,面顱骨也碎裂開來,暴露出其中的柔軟眼球、口腔、大腦,這些也同樣早在很短的時間里腐敗成泥、溶解消失了。 到最后,酒保只剩一個彎著腰的鎵基合金身軀。 惡臭都還沒有彌漫到我身邊,他就死了。 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推倒酒保,這下輪到白昭袗面無表情地俯視他了:“你到底不全是破銅爛鐵。我沒把握,但是賭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