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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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耳洞的時候明明還有一定的距離,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貼在了一起,少?年的黑發(fā)蹭過她的臉頰,帶來很輕的癢意?,但與耳垂傳來的感覺卻完全無法?相提并論?。 事實上,在他拿酒精棉片消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一點兒不適應(yīng),只是考慮到這些?都是穿耳洞所必須要做的步驟,她才竭力忍耐住那種奇怪的感覺。 后來的痛感也?將之覆蓋住,讓她懸起來的心臟又漸漸舒展開。 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被碰到耳朵會有這種難耐的反應(yīng),之前?唯一與她親密到隨時可以有身體接觸的就是柯南,但是柯南的話,不提他是否能夠輕易接觸到這個位置,他的身體都不可能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更?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下頜抵在她的肩上,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嘴巴里含著她的耳垂。 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在瘋狂地、劇烈地跳動,然后又過電般地被揉得皺成一團(tuán),讓她很難有反抗的念頭,連身體也?軟下來,一半倚在沙發(fā)上面,再由身邊的少?年承擔(dān)著另一半的重量。 沙發(fā)其實足夠?qū)挸?,但他們靠得越來越近,仿佛分開一點就會有人從邊緣處摔下去一樣,工藤新一甚至還用手?jǐn)堊×怂难屗?加陷入自己的懷里,止住了她后退與滑落的趨勢。 血液的味道很快在唇齒之間融化,應(yīng)該是帶著澀意?的鐵銹味,但或許是鮮血的分量實在太少?,也?或許是他的心理因素作祟,他只覺得品嘗著的味道是甜的、軟的、可口?的,內(nèi)心叫囂著更?多,卻又因為明白?這樣已經(jīng)在某種邊緣試探,不得不克制地局限在現(xiàn)有的區(qū)域,只敢輕緩地含吮過那一粒血珠,再舔舐過綿軟的耳垂。 原本帶著涼意?的耳垂因為新的耳洞而有點燙,舌尖掃過之時還能感受到那個小孔的位置,成為了新的玩具。 工藤新一幾乎埋在她的頸間,那股檸檬香氣變得更?濃,他們用的洗發(fā)水與沐浴乳分明都是同樣款式的,可從她的身上散發(fā)出來,卻帶上一股獨特的甜意?,吸引著、誘惑著,將內(nèi)心深處潛藏的渴望一寸寸勾出來,讓他的喉間干澀,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他想自欺欺人地狡辯這只是在幫忙消毒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正經(jīng)的理由,至少?也?是因為有些?紅腫的耳垂看起來很惹人心疼,但是—— 算了,想親自己的女朋友本來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工藤新一抬起頭,看到女生被自己壓在沙發(fā)的轉(zhuǎn)角,春日午后的陽光透過沒拉緊的窗簾流淌在她的肌膚之上,將那種白?皙映得更?亮,像油畫籠著薄紗的質(zhì)感,又像奶油般細(xì)膩光滑。 連接吻都算不上是,但在這個靜謐的午后,在相貼的擁抱與交換的體溫之中,那條看不見的、牽連著兩個人內(nèi)心深處的紐帶似乎變得更?加緊實,足以引起靈魂的戰(zhàn)栗。 第219章 第二百一十九面 從沙發(fā)上離開的時候唇瓣到耳際都是一片曖昧不清的水痕, 柳原月不得不又去洗手間?洗了遍臉。 罪魁禍?zhǔn)滓贿厯?dān)心她走不穩(wěn)亦步亦趨地跟著,還要一邊在門口?提醒她不要讓水沾到耳洞, 免得引起發(fā)炎。 覺得他實?在太啰嗦,身體也因為剛才的接觸變得奇怪,柳原月面頰的淺粉還沒褪去,惱怒地瞪了身后的少年一眼:“發(fā)炎了就是新一的cao作?不規(guī)范!” 幾乎從沒在她的臉上見過這么靈動的神色,工藤新一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在生?氣,他既覺得自己之前有些過分,又忍不住想再看一遍——因為這樣的tsuki真的好可愛。 額前的碎發(fā)被水打?濕了一點?, 她的眼睛也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清澈,只有臉頰殘留著因為親吻而出現(xiàn)的紅暈。 “下次不可以……”柳原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覺得自己的這種發(fā)言太過胡攪蠻纏,她頓了頓,把脫口?而出的那個“舔”字換掉, 委婉道,“不可以把我的耳朵當(dāng)成食物?!?/br> “我沒有!” 工藤新一底氣十足地否認(rèn):“我沒有把你的耳朵當(dāng)成食物!” 柳原月沒想到他還有抵死不認(rèn)的一天?, 這和她心中的正直形象出現(xiàn)了一些偏離, 但還是決定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你剛才在干什么?” 正氣凜然的少年?偵探回答得斬釘截鐵:“親女朋友?!?/br> “……后面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最開始不是的?!绷履托暮退v道理,覺得沒辦法避開某些詞語,只好直白道,“你把我的耳朵含住,又舔了好幾下——” “這不是親嗎?都沒有咬?!?/br> 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也不認(rèn)為自己的邏輯有任何問題,甚至因為這種討論所自帶的學(xué)術(shù)氣息而讓他壓下了羞澀的情緒, 理直氣壯道:“對?tsuki的嘴唇也是這樣的,為什么這樣算親, 但是換成耳朵就不算?” 他敏銳地察覺到不夠嚴(yán)謹(jǐn)之處,補充著糾正自己的措辭:“而且只是耳垂,不是耳朵?!?/br> 他這個樣子有點?像在兇案現(xiàn)場戳穿嫌疑人口?供的漏洞,柳原月直覺自己可能說不過他,但在以往的相處中,這種情況比較少見,以至于她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她在腦海內(nèi)模擬了幾種發(fā)展可能,最后干脆釜底抽薪地跳過爭辯的步驟,下結(jié)論道:“總之以后不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