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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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木栩三年前與世外高人一般的師父相識,兩人就建立了深厚的默契。每年師父來小住幾日的時(shí)候,就會給木栩留下書信、武功秘籍、寶貝…… 而木栩只需要根據(jù)留下的線索,一一找到,滿載而歸。這是她一年到頭,最開心、最期待也最滿足的時(shí)候,就像小孩子等著鬧元宵。 等木栩拎著包裹回來之后,林昊軒窩在榻上呼吸已深。這個男人平日里嬉皮笑臉,做事情吊兒郎當(dāng),但是在細(xì)節(jié)上,還是很有君子風(fēng)范的。 “多謝,那我就不客氣了?!蹦捐虻驼Z著,朝著床邊走去。她和衣躺在了棉被上,心也逐漸平靜了。 未來的路要怎么走,其實(shí),她早就下定決心了。而這樣靜謐的夜,最適合慢慢地沉淀她的深思熟慮。 一大早,她就要趕回東宮。有些話,她想當(dāng)面跟太子說清楚。 要繼續(xù)下去,就要扎根在他心里才行;要斬?cái)噙^去,也要堅(jiān)決徹底走得干凈。而到底怎么抉擇,就看林瀚琛的態(tài)度了。 不管結(jié)果如何,木栩都已經(jīng)做好了冷靜而堅(jiān)強(qiáng)地面對的準(zhǔn)備。 心平氣和就容易入睡,而且她也累極了,便陷入了睡夢中。迎面而來的一縷風(fēng),讓她頓生警覺。 常年習(xí)武的人,對危機(jī)有一種天然的敏銳! 她手指扣成爪,豁然睜開如狼般兇悍的眼,隨時(shí)準(zhǔn)備反擊。反而,落入她視線里的是——笑意盈盈的林昊軒! 她的目光緩和了一點(diǎn):“半夜不睡,你夢游么?” “嘻嘻,不是夢游,是被你的夢話給吵醒了!”林昊軒大大方方地坐在床邊,眸光促狹,“你做了什么夢?” “不記得了?!蹦捐蚱查_眼,略顯心虛。 “那你不問問,你說了什么夢話?” “我沒興趣?!眽粼捰植荒墚?dāng)真,而且鬼知道林昊軒會不會騙她?花言巧語的男人,能信才有鬼。 “哎,你自己看!”林昊軒把小銅鏡遞到木栩面前,“一臉春色!嘖嘖,你的夢話,不用我說了吧?” “無聊!”木栩起身,“你要是睡不著,就趕路吧!” “額!” 木栩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這時(shí)候天色幽藍(lán),天還沒亮呢! 林昊軒苦兮兮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逗你玩兒的,咱能睡個日上三竿再出發(fā)嗎?” “我還有要事要辦,不能耽誤。”木栩能趕在早朝之前抵達(dá)東宮是最完美的,最不濟(jì)就等林瀚琛下了早朝回來就能看到她。 屆時(shí),不管有什么話,都能敞開心扉說一說。 “你要去辦什么事?” “終生大事?!?/br> “你……要去找太子?”林昊軒瞬間了悟,“可是,他不是不準(zhǔn)你入東宮嗎?” “這你就不用管了?!蹦捐蛟诹皱∶媲?,臉皮是可以暫時(shí)不要的。撒撒嬌,就能改變冷戰(zhàn)的關(guān)系。 “哎,我說木栩,你當(dāng)真不考慮考慮我?” “王爺?shù)奶鹧悦壅Z,還是留給京都萬千少女吧!”她是不可能把花心王爺?shù)那纹ぴ挳?dāng)真的。 誰當(dāng)真的話,她就是豬。 “可本王對你,是認(rèn)真的?!?/br> “你對我一時(shí)新鮮還差不多?!彼蔚嚷敺f。尤其對于男女之間的感情,她是看得很通透的。 “你這樣真是一點(diǎn)都不可愛?!?/br> 林昊軒對于木栩這樣的女人,是毫無辦法的??善褪窍矚g追求難以企及的目標(biāo),這樣才能活得斗志昂揚(yáng)。 兩人閑聊著,在黎明里趕路,旅途倒也順?biāo)?、舒心。走上了官道,到了驛站,就能換上快馬了。 木栩打馬飛馳,直奔東宮。 “木大人!” 一路上,看到她的人,一如既往非常尊敬地行禮問安。 而她這才知道,林瀚琛在她面前那么冷漠決然,還是給她留了后路。其實(shí)東宮的門,一直為她打開著?。?/br> 她驀然鼻子一酸,眼眶微潤??墒撬麄冎g還能回到過去嗎?幾乎不可能吧! 算時(shí)間,林瀚琛應(yīng)該已經(jīng)上朝去了。木栩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之前離開,一氣之下走得太匆忙了,什么都沒帶走。 如果真的要走,那也要把她的東西全部收拾妥當(dāng)。 吱呀—— 木栩推開門,就愣住了。榻上端坐的那人,不就是林瀚琛嗎?他還穿著昨晚那身衣服,姿勢有些僵硬地坐在那里。 咦? “殿下今日沒上朝?” “今日本宮休沐?!彼嫔C,端坐在椅子上。端著太子的架子,有時(shí)候說話難免會心口不一。 他的確告了假不上朝,但是卻不是因?yàn)檩喌剿葶澹菍3淘诘饶捐?。他已?jīng)在她的房間里,枯坐了一夜。 “哦……” “你昨晚去哪兒了?” 如果木栩一直呆在王府,他不會有此一問。他的探子帶回來的消息,從木栩出城之后就斷了。 “鳳棲山的絕情崖。” “……”林瀚琛沉默了,眸中有異光閃過。 月黑風(fēng)高的夜,密密麻麻的殺手,將他、木栩和幾個暗衛(wèi)逼到了絕情崖邊?;靵y打斗的危機(jī)里,木栩?yàn)榱司人约核は铝藨已隆?/br> 他發(fā)了瘋地尋找,終于找到了一身是傷、絕地重生的她。彼時(shí),她只是抿著唇傻笑:“殿下沒事就好?!?/br> 絕情崖死里逃生,他為了不讓她身份暴露,親自照料她。那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初具少女模樣的身子。 兩顆可愛的水蜜桃,瑩白如玉的肌膚,纖細(xì)的腰肢,以及與男人迥然不同的秘密……盡收眼底。 他的眼睛、身子和心,一瞬間就覺醒了。 就像是打開閘門的水,嘩啦啦直流,一發(fā)不可收拾。 只是,她受著傷。 于是,他只能日夜思而不得。 他細(xì)心的照料下,她慢慢地恢復(fù)了。傷勢全都大好了,留下了淡淡的痕跡。這些痕跡,再好的膏藥都無法消除,也無需消除。 那是她救他、為他受苦,留下的證據(jù)。 “栩兒終于及笄了,長大了。我……”他借著酒意,圈住了她,一點(diǎn)點(diǎn)地褪掉了她身上的衣衫。 他想要。 而她沒有拒絕。 那便是入骨纏綿的開始。兩顆心也猶如尖冰消融為春水,曇花一瞬間綻放清華……從此,甜蜜至極地享受。 可是,他們怎么會弄到現(xiàn)在這樣呢? 而木栩又為什么故地重游呢?他盯著木栩,將回憶拉回現(xiàn)實(shí):“去那里做什么?” 緬懷過去?還是,提醒他……欠了她一條命? “去看望師父他老人家?!蹦捐蛱寡缘?。只是林昊軒回跟著去,是個意外。 她款步走近,坐在了林瀚琛的身側(cè),揉了揉他的胳膊,抿了一絲笑,“殿下手麻了吧?為何不去床上歇息?” 她多溫柔、多自然、多親近…… “木栩!”林瀚琛眸色一深,打橫抱起她,將她壓在榻前的圓桌上,“你昨晚和小王叔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