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 小姑娘放下了?
周茹剛關(guān)門,里面的聲音傳出來。 “秦隊,這姑娘是你妹啊?” “不是?!?/br> “那是誰?” “我meimei的室友。” “......” 周茹在門外不動聲色的咬了咬牙。 她就不信了。 自己牙口這么好,就啃不動他這塊老骨頭! 周茹冷哼一聲,甩著袖子離開。 房間里面,被扔了衣服的一個小哥哥說道,“秦隊,你的衣服,你收著,哎媽呀這個味啊,晚上回家我媳婦又要罰我跪鍵盤?!?/br> 秦北曜手指挑起來,將衣服扔進了垃圾桶。 其他的幾個大老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給秦北曜豎起大拇指。 周茹氣呼呼的離開三隊,回去的公交車上,她摸出手機,給趙學(xué)打了電話,“趙學(xué)長,晚上還有時間嗎?” 趙學(xué)笑了笑,“多少錢?” 周茹冷哼一聲,“趙學(xué),你......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趙學(xué)冷笑,聽著他的笑聲,周茹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你......你笑什么?” 趙學(xué)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只是發(fā)現(xiàn),讓小文搬出來住,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周小姐,請自重。” 不等周茹開口,他又說道,“昨晚的事情,看在你是女孩的份上,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至于以后,你再敢勾引我,我讓你在全校出名?!?/br> 電話被掛斷。 周茹氣急敗壞,若不是在公交車上,她已經(jīng)尖叫起來了。 回去以后,周茹現(xiàn)在門口的atm機上取了點錢,然后直接去了干洗店。 * 當(dāng)天晚上,小文回到宿舍,“周茹在嗎?” 周茹躺在床上,“誰???” 小文進來,看見小魚兒正在畫設(shè)計圖,她轉(zhuǎn)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周茹,“論壇上的視頻是不是你發(fā)的?” 周茹一臉的驚訝,“什么論壇?什么視頻?你在說什么?” 小文聲音都帶了哭腔,“你別裝了,一定是你,你發(fā)了視頻。故意陷害趙學(xué)對不對?” 周茹坐起來,頭發(fā)亂糟糟的,揉著眼睛,一副剛睡醒,迷迷瞪瞪的樣子,“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小文氣惱的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鬧鐘,砸在周茹的臉上。 眼看動手了,小魚兒趕緊阻攔,“怎么回事?小文,有話好好說。” 小文抱住小魚兒,“她發(fā)視頻說是趙學(xué)約她去開房,趙學(xué)已經(jīng)被教務(wù)部找去,肯定是要受處分的.......” 小魚兒眉頭微微蹙,“周茹你知道這件事嗎?” 周茹眼睛含嗔,帶著眼淚,“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們了,今天我去洗衣店洗衣服,遇到趙學(xué)長,他.....” 周茹擦了擦眼淚,“他竟然塞給我一張房卡,讓我陪他一晚.......” 小文冷笑,“你繼續(xù)編?!?/br> 周茹怒吼,“真的是這樣,我不至于拿著我的名聲開玩笑!小文,他對你不是真心的!你明不明白?” 小文笑了,“周茹,具體的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后來你打電話給趙學(xué),不就是為了約他?被拒絕以后,氣急敗壞?” 兩人各執(zhí)一詞,小魚兒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 只能盡量避免讓兩人發(fā)生肢體上的沖突。 最后,小文忽然松懈下來,她抱了抱小魚兒,“小魚兒,還是盡快搬出去吧,再這樣住下去,你也會成為被算計的對象,我們玩不過她的小魚兒......” 說完,她一步一步的慢慢邁出去了寢室。 小魚兒看了周茹一眼,轉(zhuǎn)身追上去。 追小文到樓道,“小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文臉色蒼白的笑了笑,“就是......周茹這個人,心腸壞透了,你以后多加小心,趕緊趕出去住吧?!?/br> 不顧小魚兒的阻攔,小文離開寢室。 她想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回來了。 小魚兒狐疑的回來,周茹哭的梨花帶雨,“小魚兒,你知道嗎,事情剛剛發(fā)生的時候你知道我心里多難過???我知道我很窮,但是這并不是他可隨意玩弄我的理由,我很窮,但是我有志氣,有理想,我怎么會是他想想中的那種人啊!” 她哭的好不傷心。 小魚兒安慰了她兩句,畫設(shè)計圖也沒有心情了。 第二天,這件事才真相大白,。 原來是洗衣店老板的兒子觀看監(jiān)控的時候錄下來這一段,發(fā)到了網(wǎng)上,沒想到反響這么大。 迫于各種壓力,趙學(xué)出來道歉。 周茹在社交平臺上做出回應(yīng):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小魚兒再也沒有在學(xué)校里見過趙學(xué)。 有人說他被家里送去國外鍍金了,有人說他直接回家繼承家業(yè)了。 偶爾見到小文,小文也只是和她笑笑,默不作聲的就離開。 轉(zhuǎn)眼間,草長鶯飛,春天的氣息籠罩大地。 小魚兒在星光幼兒園已經(jīng)工作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沒有見過秦北曜。 回家一次,聽阿姨說他很忙,春天氣候干燥,很容易發(fā)生意外火災(zāi),他們每天都在奔波。 守護著居民的人身安全。 這天,小魚兒將最后一個學(xué)生送到家長手里。 在站牌前等車回學(xué)校。 一輛車在她面前緩緩?fù)O?,“小魚兒?!?/br> 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一喜,“大哥!” 秦北曜無奈的看著她,“你在這里做什么?” 若是他沒有記錯,這里和她學(xué)校距離不算近。 小魚兒指了指星光,說道,“我在這里做助教呢!” 聞言,秦北曜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額頭狠狠一顫,“上車?!?/br> 小魚兒哎了一聲,拉開車門,“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她裝傻,裝作不知道。 秦北曜疑惑的看了小姑娘一眼,說道,“我在附近工作?!?/br> 小魚兒驚喜的說道,“呀!這么巧,大哥,你下次回家的時候可不可以捎著我?” 秦北曜沉默一陣,說了句好。 小姑娘從那件事就躲了自己一年多,他以為小姑娘是刻意想和自己保持距離,不愿意見到自己。 這也是他從家里搬出來的理由。 現(xiàn)在好像..... 小姑娘和自己親近了些許,莫不成是放下了? 他笑了笑,放下最好了。 否則,他一直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小姑娘許多,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