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1 帶你去酒吧
大白離開以后。 不安分的小白戳了戳陽陽的胳膊,問道,“你有沒有去過酒吧呀?” 陽陽想了想,乖乖點點頭,說道,“和哥哥去過?!?/br> 小白看著陽陽,笑瞇瞇的,像極了哄騙孩子的狼外婆。 嚇得陽陽忍不住向后退了兩步,“小白白,你又想做什么?” 小白猛的抱住了陽陽的胳膊,“我?guī)闳ゾ瓢赏妗!?/br> 陽陽有點猶豫,“不太好吧,我們兩個女孩子會有危險的,哥哥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吧?!?/br> 小白鼓動說道,“沒關系的,我?guī)闳タ春枚嗪猛娴?,以前大白帶你去的時候肯定不讓你見的?!?/br> 被小白的三寸不爛之舌慫恿之下,陽陽弱弱的說道,“要不……去看看?” 兩人興高采烈的出了門。 也沒用司機,小姑娘打車去的。 夜晚的酒吧,是城市的魑魅。 狂歡又瘋狂。 小白拉著陽陽去一樓正中間的舞池旁邊看著一碧眼金發(fā)女郎跳著脫衣舞。 陽陽看的目瞪口呆。 真的,大白從來沒有帶她見識過這樣的酒吧。 人聲鼎沸,熱鬧的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之前的最后一場狂歡。 她仿佛重新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脫衣舞看完,小白在吧臺上要了兩杯調(diào)制雞尾酒。 陽陽的是不含酒的。 小白把紅酒傾倒在雞尾酒中,看著酒紅色的液體在最上層的冰霜之中打著圈圈的緩緩蔓延。 終于染紅了一圈冰霜,卻不再繼續(xù)向下墜。 明顯的分層,讓背口的翠綠色的薄荷葉都染上了些許的妖冶嫵媚。 陽陽看著自己面前的“清湯寡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fā),“我可以嘗一嘗小白的嗎?” 小白大大方方的推過去,“當然可以,不要喝多了就好。” 陽陽雙手捧過去,很是期待的喝了一大口。 帶著冰霜的溫度,涼爽刺激了舌尖。 緊接著是紅酒的醇香和苦澀,更是刺激。 最后回味無窮之下,才有一點薄荷的清香。 她像小奶貓似的輕輕舔了舔嘴邊,“我可不可以也要一杯哦?” 小白:“……” 當然沒有給她要,只是給她把面前的液體里面倒了些許的紅酒。 陽陽皺了皺鼻尖。 小白說道,“沒關系,這樣也是一樣的味道?!?/br> 陽陽:…… 騙鬼呢! 九點多,喝的雙眼迷離的陽陽還沒有忘記大白說他九點多回來。 連忙撐著小身子,扶著吧臺,慢慢的挪動。 因為酒精而更加變成殷紅色的唇瓣還嘟囔著,“哥哥回來了,回家……” 小白只好扶著陽陽向外走。 沒想到…… 剛出去喧鬧的酒吧門口,小白就看到了…… 屹立在車邊,目光低沉的注視著兩個人的大白。 小白莫名其妙的虎軀一震。 大白是神么,怎么會堵的這么準確? 低著腦袋走上前,把陽陽塞給他。 一言不發(fā)的拉開后座車門,乖乖上車。 大白看著醉的雙眼迷離,已經(jīng)不知道喊人的陽陽,腦闊一陣疼。 把陽陽塞到副駕駛,系上安全帶。 回去的路上,小白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想要給大白營造一種自己不在車上的錯覺…… 大白果然沒說她。 可回到家,大白發(fā)橫抱起陽陽,上樓的時候,轉(zhuǎn)身和裝死的小白說道,“五分鐘以后我在書房等你?!?/br> 小白用腳尖輕輕的碾磨著地毯,弱弱的哦了一聲。 小白被大白訓斥了一頓,最后的結果就是,在離開a國之前的這一周,兩個小姑娘被禁止出門。 一個禮拜后。 大白送她們到了機場。 耐心的交代道,“落地給我打電話,爸媽在機場那邊接機,你們不要亂跑?!?/br> 小白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好了,陽陽有我照顧?!?/br> 大白瞥了她一眼,“就是有你才不放心?!?/br> 小白翻了個白眼。 陽陽抿了抿唇,輕輕拉著大白的手,有點舍不得的意思。 見狀,小白哎呦喂一聲,忙拉著行李一邊走一遍說道,“我去旁邊等你,你們倆最好來和斷橋送別?!?/br> 大白輕輕笑著,雙臂緊緊擁住了陽陽。 低聲問道,“舍不得我嗎?” 陽陽羞澀的低低嗯了一聲,“你早點過來呀?!?/br> 大白揉了揉她的后背,“放心,你在京城,我肯定會盡早趕過去?!?/br> 陽陽用力的點點頭,“那我在家里等你?!?/br> 大白吻了吻她的眉頭,“怪怪的?!?/br> 數(shù)個小時的飛行。 航班終于抵達京城。 兩個小姑娘取了行李箱,拖著行李箱慢悠悠的向前走。 陽陽時不時就轉(zhuǎn)身看一眼。 莫名其妙。 小白皺著眉頭問道,“陽陽,你丟東西了嗎?” 陽陽:“沒有,就是剛才我看到一個人,一直在盯著你看?!?/br> 小白轉(zhuǎn)身,看了一大圈,“沒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陽陽摸了摸鼻尖,自顧自的說道,“怎么沒有了?剛才還是在那里的?!?/br> 小白失笑,“不要疑神疑鬼的了,你快給大白打電話報平安,我給我媽打電話說我們已經(jīng)落地了?!?/br> 陽陽說了聲好吧,就摸出小手機,準備給大白打電話。 兩個小姑娘的身影越來越遠。 旁邊的羅馬柱后,一個男人才錯開一步,走出來。 他穿著黑色薄款風衣,帶著墨鏡,整個人給人一種嚴寒肅殺的感覺。 身后的花容不知道為什么,老板突然不開心了。 她縮著腦袋,跟在后面,一句話都不敢說。 林牧野突然說了一句,“你去買套別墅。” 花容急忙應下來,“有沒有什么要求?” 林牧野的腳步突然停頓下來,他食指摩挲一下自己的虎口。 聲音落寞,低沉喑啞,“主臥室里,要有投影儀。” 花容:??? 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花容要做的,就是無條件的服從老板的命令。 她恭恭敬敬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立刻就去辦。” 林牧野不再說話。 久違的京城,他回來了。 他還是林牧野,卻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林牧野。 那個在泥濘中奮力前行的少年,早就丟掉了自己最重要的一切。 留下來的孤獨和悔恨,如影隨形的跟著他。 從未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