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7 我現(xiàn)在有錢了,你能喜歡我了嗎
停車場 陳銘紳士的拉開車門,護(hù)著花容的腦袋進(jìn)去車?yán)铩?/br> 花容坐在副駕駛。 總是感覺沒有那么自在。 依靠在柔軟的座椅上,她小小一只窩在里面,顯得更加嬌小。 腦海中忍不住想起了已經(jīng)逝去了很久的大學(xué)時光。 陳銘應(yīng)該是大三快要結(jié)束了,談的男朋友。 好像是她先追的陳銘。 原因還記得清楚。 當(dāng)時她們班上有個家境很好的女孩子,長得也好看,班花級別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沒有異性緣。 作為和她同宿舍的花容,男朋友一個換一個,好像換衣服一樣快。 追求她的男孩子更是不在少數(shù)。 她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宿舍樓下有人送花容花。 她覺得很不齒,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這份不齒的原因來自于嫉妒。 終究是被家里寵壞的小姑娘,越看花容越不順眼。 趁著有一天花容出去做家教,伙同另外一個女生,把花容的衣服全部扔了出去。 還在她的床上潑上了紅墨水。 晚上,花容回來以后,沒有發(fā)火,沒有質(zhì)詢。 和導(dǎo)員申請換了宿舍。 然后三天后,班花喜歡的隔壁系里的男孩,就被花容拿下了。 當(dāng)她挎著陳銘的胳膊,矯情的在班花身邊走過。 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税嗷ㄇ嘧仙男∧?,花容心里樂開了花。 陳銘對她是真好。 那時候的花容是貪戀溫暖的,所以就和陳銘撐到了三個月后。 提出分手。 陳銘紅著眼眶問她原因,花容說,她喜歡有錢的。 遇到紅燈,車停下來。 也將花容從回憶中拉回到現(xiàn)實。 她側(cè)了側(cè)頭,剛好陳銘也在看她。 花容笑了笑,在陳銘的眼里,她連眼角的淚痣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紅燈已經(jīng)開始閃爍。 還有十秒變化。 陳銘突然低聲說道,“我現(xiàn)在,有錢了?!?/br> 花容笑了笑,“看出來了?!?/br> 能讓秦氏看得上的公司,規(guī)模可見一斑。 其實,陳銘最想說的話是:我現(xiàn)在有錢了,你能回到我身邊嗎? 還沒說,路燈亮了。 身側(cè)道路的車輛陸陸續(xù)續(xù)啟動,擦肩而過。 陳銘重新發(fā)動引擎。 照著導(dǎo)航。 快到小區(qū)的時候,花容撩了撩頭發(fā),問道,“陳銘,你覺得以前的我,討厭嗎?” 用腳指頭想想,曾經(jīng)的花容,估計讓人恨得牙癢癢吧。 陳銘默了默,認(rèn)真的說道,“不討厭?!?/br> 花容不可置信的看過去,笑了笑,“不需要考慮我在你面前的,不需要給我留面子。” 陳銘緩緩?fù)O萝?,“容容,我只是后悔,那時候的自己沒有錢。” 因為花容喜歡有錢的。 他若是那時候就像現(xiàn)在這樣,有很多很多錢。 那么花容就喜歡他了。 這個偽命題是陳銘奮斗了這么多年,單身了這么多年的后盾。 累的時候,就想想那時。 因為年少沒有作為,錯失了一個最愛的姑娘。 花容唇瓣輕輕抖了抖。 她發(fā)現(xiàn),是真的招架不住男人的深情。 如果是比薄情寡義,花容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比他更薄情。 但是深情…… 她迷茫,失措,不敢面對。 抬眸,看到熟悉的小區(qū)門口,花容終于重重的松了口氣,“我到了。” 陳銘推開車門。 花容自己已經(jīng)下車。 兩人隔著一輛車的寬度,面對面站著。 花容笑著揮揮手,轉(zhuǎn)身要走。 陳銘道,“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花容抬高了胳膊,用力的舉在頭頂上揮了揮,“改天吧,太晚了?!?/br> 陳銘笑了笑,大聲說,“好。” 看著花容進(jìn)去小區(qū),陳銘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花容回家,打開門,黑黢黢的一片。 都一個月了,還沒有回來。 大豬蹄子說話不算數(shù)。 她喝了不少酒,不太舒服。 洗過澡就趴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剛剛醒過來,就看到手機(jī)上面有兩通電話。 林牧野的。 和一個陌生號碼。 她回給林牧野,“我去,我今天休息啊老大,大清早你干嘛?” 林牧野咳嗽一聲,平靜的說道,“剛才陳銘向我要了你的聯(lián)系方式?!?/br> 花容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那通陌生的電話應(yīng)該是陳銘的。 她下意識問道,“干什么?” 林牧野沉默一秒鐘,“我怎么知道?” 兩人同時沉默。 最后,林牧野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花容,陳銘挺有錢的?!?/br> 花容翻了個白眼,“好好好,你們都有錢,就我是窮光蛋,行了吧?!?/br> 沒好氣的說道。 林牧野輕輕咳嗽一聲,“你喜歡錢,陳銘有錢,而且還挺喜歡你……” 花容哭笑不得,“你什么時候干起媒婆的勾當(dāng)了?” 氣鼓鼓的掛斷了電話。 林牧野是第一次被花容摔電話。 剛掛斷,陌生號碼又閃爍起來。 花容按了按腦袋,坐起來,接聽,“喂。” 陳銘溫柔的聲音傳過來,“容容,你的耳墜落在我車上了,有時間我們見一面,還給你?!?/br> 聞言花容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右耳上是沒有了。 她對自己翻了個白眼,“行吧?!?/br> 陳銘嗯了一聲,難掩高興,“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有時間?!?/br> * 一個禮拜后,花容和陳銘約見面。 西餐廳。 花容下班后直接過去了。 天越來越冷,花容穿著藏藍(lán)色打底裙,外面罩了一層長至小腿的針織衫,踩著一雙七八厘米高的小細(xì)跟,走路帶風(fēng)的進(jìn)去。 站在門口看了一圈,看到了陳銘。 他面前放著電腦,好像還在工作。 哪里像隨時都有空的樣子啊。 花容苦笑著搖搖頭,走過去,“陳總業(yè)務(wù)繁忙???” 陳銘看到花容過來,立刻收拾起來電腦,“有個文件需要我看一看,下屬才能去執(zhí)行?!?/br> 花容在對面坐下。 陳銘抬手,“服務(wù)生,可以上菜了。” 花容把包包放在兩人中間的座位上,“點好了???” 陳銘忙點頭,想了想又補(bǔ)充了一句,“都是你喜歡的?!?/br> 花容手指一頓,不自然的笑了笑,“你還記得我的口味啊?那么多年了都?!?/br> 陳銘有點點自豪,耳根一紅,說道,“記得,你的所有我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