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大少爺呂淵
其實我根本就不想隱瞞他什么,畢竟要是他和我說實話的話對我來說根本就構(gòu)不成威脅,反而可以幫助我。 “青冥果?這東西可不好弄啊,而且現(xiàn)在陰間似乎有些躁動,十殿閻羅都離奇消失了,阿鼻地獄內(nèi)的高級押司也少了許多,陰間大亂,鬼門全部關(guān)閉,根本進不去。所以現(xiàn)在市場上的青冥果根本就很難見到?!眳螠Y皺緊了眉朝我說道。 我聽他這么一說,心里開始亂想起來:“怎么會,陰間還會出亂子?要不要這么趕巧?” 對面的呂淵警覺的往四處打探了一番,湊過頭來:“長風(fēng)兄弟,我們?nèi)e處探討,這邊說話不方便!” 我點了點頭和他起身走出店去,他站在門口打電話喊車來接我們兩,我站在那想著心里的事情。 不得不說,闊少就是闊少,出門有人專車接送先不說,就連蘇州市區(qū)的一些店面,他進去消費都不帶往外掏錢的。只要他一來,老板都會親自出來接待。 他掛了電話,提著手中的滑板叫我等上一會。 “呂淵,你怎么出來和咖啡都不用付錢的?。俊蔽?guī)е⑿闷娴某麊枴?/br> “哦,這街上百分之八十的店鋪都是我爸的財產(chǎn),這些店面都是我爸租給他們的。其實我也想付錢來著,但是他們不肯收我也沒辦法呀?!彼倚χ艺f道。 尼瑪,聽他這么一說,我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真是有個有錢的老爹就是萬能的?。∠胂胱约旱睦虾?,雖說我十幾年來也從未因為沒錢而煩惱,但和人家呂淵比起來,真的是差上十萬八千里了! 不一會,一輛紅色的跑車開到了我們兩面前,里面一位穿著一身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匆匆趕到呂淵身旁:“少爺,車子給你開來了?!?/br> 看得出來,這是呂氏家族里的一位下人。我正準(zhǔn)備帶著微笑和他道謝,可身旁的呂淵卻惱了。 “我明明和你說開我的喬治巴頓,這車這么小,怎么坐?”他的語氣里充滿了自傲和責(zé)備。 身旁的那位中年男人一時慌了手腳,連忙道歉。我在一旁尷尬的笑了笑,這尼瑪這么好的車還嫌棄?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 呂淵一把奪過了中年男子手中的鑰匙,轉(zhuǎn)身就想往車上走。 “長風(fēng)兄弟,上車吧。”他已經(jīng)做到了駕駛室里,可我哪里坐過這種敞篷跑車?這門我壓根就不會開?。?/br> “那個,呂淵,我不會開車門?!蔽覍擂蔚拿嗣竽X勺,朝他笑道。 “哈哈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沈靈峰的徒弟既然連跑車都沒坐過,真讓我不敢相信!”他笑了起來,這下我站在一旁更加尷尬了。 他探過身幫我開了車門,我坐了進去??蛇@車就兩個座位,還站在馬路旁是那個中年男子怎么辦? “呂淵,這位大叔怎么辦?”我奇怪的朝他問道。 “怪他自己咯,我叫他別開這車的。讓他自己想辦法回去?!彼f完一腳油門,車子直接疾馳而去。 他帶著我在蘇州的市區(qū)里面轉(zhuǎn)悠,邊轉(zhuǎn)邊聊著天。 “長風(fēng)兄弟,我們就在車上談事情吧,我還不想回家,免得被我那煩人的老爹吵?!彼艺f道。 “那行吧。”我朝他點了點頭。 “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一趟我們這的鬼集,我們兩先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買到青冥果?!彼D(zhuǎn)過頭來朝我微笑。 我沒有回答,一直望著車外的景色。 不得不說,在這么繁華的市區(qū)里,坐在一輛頂級跑車中兜風(fēng),這尼瑪是得有多幸福的事情!這回頭率,杠杠的,無論開到哪,四周都投來了羨慕的眼光。 我轉(zhuǎn)過頭去朝著呂淵問道:“呂淵兄弟,你家這么有錢,想來你一定過的很舒服吧?!?/br> 結(jié)果呂淵聽我這么一問,反而搖起了頭。 “哪里舒服啊,我也活了二十多年了,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想想也是慚愧。每天都特別無聊,家里的事業(yè)我現(xiàn)在又插不上手,出去又總是一個人。唯獨啊,只有這個才讓我有點樂趣?!彼勚鴼馀牧伺臄[在一旁的那塊滑板。 “你對滑板真的有這么厚的情誼?”我奇怪的問道。 “這個滑板啊,是我十歲生日那天我父親送我的,想想它也陪了我十多年了。雖然說它上面的零件已經(jīng)全部換掉了,可我要是一天不碰它,我就渾身難受。所以我無論去哪,都會帶它在身邊?!?/br> 他說著,突然一個剎車停了下來。我一個搖晃轉(zhuǎn)頭看向了車前。面前卻是一家菜市場。 “呂淵兄弟,你帶我來菜場干嘛?”我奇怪的朝他問道。 “我們蘇州最大的一個鬼集,就在這?!彼逝摰某艺f道。 “下車吧,我這就帶你去里面轉(zhuǎn)轉(zhuǎn)!”他走下了車,拿起了身旁的那塊板。 我跟在他身后往菜場里面走去,說來也是奇怪,他走到一家餛飩店后也不和老板打招呼,之間就往人家地下室走。 菜場里的人不多,而且還很小。這家餛飩店坐落在菜場最偏僻的角落里,里面環(huán)境很差,地上都是一些油漬和垃圾,怪不得里面一個客人都沒有。老板都在柜臺上睡著了。 通道很窄而且很低,我走在里面還得低著頭,但這昏暗的通道卻出了奇的長。彎彎曲曲的,走了好久都沒走到盡頭。 “呂淵兄弟,我們什么時候能到???我脖子都快斷了!”我朝他抱怨。伸出手捏了捏已經(jīng)發(fā)僵的脖子。 他喘著粗氣:“馬上就要到了,別著急?!?/br> 我們兩一前一后就這么往前趕著,我隱約感覺到面前的燈光開始有些亮了起來。也不知道我們走下去了多久,腳下的階梯一直往地下蔓延。 “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