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郁初三聽著忍不住又笑了:“還是第一次聽說上學(xué)會妨礙別人刷盤子的?!?/br> 郁初四不服氣:“誰說我一定刷盤子!” 郁初北認同:“他還可以做基建,一把力氣什么不能做。” “也是?!?/br> 郁初四知道她們沒說好話,但都是他姐,他又不能反駁,只能換個話題:“我去哪所學(xué)校?” “你jiejie那里吧,???,料想理科你也聽不懂,給你報了文學(xué)專業(yè),聽個熱鬧就行了?!?/br> 郁初四嘴角抽抽。 郁初三驟然看向二姐:“海大!很多錢吧?”那可是海大! 郁初四也后知后覺知道他要去哪里了,拔尖學(xué)子匯集的地方!“我能進!” 郁初北輕描淡寫:“你姐夫捐了一些實驗器材過去,已經(jīng)定下來了,所以跟你說一聲?!鄙洗嗡麄儗嶒炠忂M的那一批研究設(shè)備,都給了海大,加起來也不便宜。 壓力對沖和熱源家書器每件都要百萬起,不過放著也沒用,早晚是捐贈或者合作,如今還能得一個名額,算捎帶的好處了。 姐也太輕描淡寫了?這是她姐? 郁初北看眼兩人的神色,提醒:“捐贈一個體育館的事不要想了,你們還沒有那個價值,就算真捐那也是他家孩子上的時候。” 郁初四急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郁初北隨便他什么意思:“想想自己為海大帶去了一座實驗室,是不是覺得自己對海大不可或缺了,” “什么啊,我就是沒想過有一天我會因為這個理由被名校錄取……”最后一句說的很小聲。 “不必有心里負擔(dān),像你姐這樣的,畢業(yè)了,也不見得能回饋海大如此大的榮譽?!?/br> 郁初三認,想想,還覺得二姐說的歪理很有道理。 只是姐夫如此重視初四上學(xué),是說明二姐夫重視二姐吧,應(yīng)該是,要不然怎么會為小四打點關(guān)系。 “大姐最近忙不忙?”郁初北開口。 郁初三跟著轉(zhuǎn)了思路,沒有往下:“怎么突然問大姐?” 郁初四語氣不屑:“忙著照顧我那個姐夫和兩個外甥?!?/br> “好像沒有照顧你一樣,能照顧你,就不能照顧人家兩個孩子?!?/br> 郁初四張張嘴:“……”最后無話可說。 郁初北想了想開口:“要不要讓大姐繼續(xù)過來照顧你,如果是你的話,她估計愿意考慮考慮?!?/br> “姐——我已經(jīng)大了!我——” 郁初三瞬間攔住郁初四,已經(jīng)明白了姐的意思,只是看著二姐,神色嚴肅:“二姐這樣,恐怕會把她家那位好吃懶做的姐夫一起招惹來?!?/br> 郁初北翻著手里的鋼筆,不說話。 郁初三見姐沒有聽進去,繼續(xù)開口:“就是第一年她沒把握,自己來了,見這里吃的好、住的好,她也會有亂七八糟的心思?!庇舫跞蝗桓H缧闹粒骸岸愕囊庾R是想讓大姐離婚?” 郁初北無奈:“我讓兩人離什么婚,人家小兩口過的好好的?!币粋€愿打一個愿挨,夫妻‘恩愛’拆散了,讓郁初南罵她一輩子不談,對兩個孩子也有影響。 “那二姐……” “沒什么意思,每年過來伺候老四一段時間,散散心也好,她這些年辛苦了。” 郁初三、郁初四聞言都沒說話。 如果說辛苦,郁家老大真辛苦,悶頭干活還不多吃一口草的老牛就是大姐。 但更多的時候,你又心疼不得,她那種性格,忍不住想讓人說句!活該!還好賴話聽不懂! 郁初北當(dāng)然知道,她更大姐打交道最多。 可別人能那么想郁初南,他們不能,畢竟是大姐,再扶不上墻,也不愿意看著她壞了。 郁初北抬頭提醒道:“大姐如果愿意過來,把你們的嘴都管嚴了,少跟她灌輸什么女人獨立的思想,她天天過的瞎樂呵就行了,心疼了就讓她過來照顧照顧老四,覺得她念叨的煩了,就讓她回去住幾天。 等年齡到了一定歲數(shù),你們就會知道,精致的活著,遠不如傻乎乎的瞎樂,只是她年紀也大了,再這么耗下去難免傷根基,等將來你們結(jié)婚生子了,再找個人一心一意的伺候你們月子照顧你們孩子可就沒有了?!?/br> 兩人聞言,突然都不說話了,安安靜靜,一時間仿佛大姐那些讓人看不過的眼的作風(fēng)都沒有了一樣。 只有她眼角生氣的皺紋和越來越粗糙的手,以及雖然煩人但都是為了他好的念叨。 郁初北沒太管他們的感觸:“也別與姐提你們姐夫的太多事,來了就和老四住在一起,平時你們住學(xué)校,房間也用不上,姐家的兩個孩子也快上初中了,她要是愿意帶過來就一起接過來?!?/br> 郁初四撇嘴:“大姐夫肯定愿意,大姐婆家很不得把便宜都沾他們自己家去?!?/br> 郁初北心平氣和:“這些都是小問題,我還怕他們家不放人,孩子才是大姐的根本,耳需目染的養(yǎng)出兩個混球,最后還是大姐cao心。來了這里看不過眼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看到他們指使你姐,一個冷刀了掃過去,出去在外,還能不看你三分臉色?!?/br> 二姐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離了他們爺爺奶奶還有那個爹,還是落他們說了,他們說了算! “她要是帶了那個男人呢!”郁初三對大姐實難有感情,她的好也不是對著自己,她能看到大姐的辛苦,已經(jīng)是及其客觀的評價。 “帶就帶了,自己租房子,自己去工作,他總要工作大姐的日子才能好過,你二姐的工資就當(dāng)兩個孩子的學(xué)費了?!?/br> “一分錢不給大姐?!” “照顧自己的弟弟還要什么錢,大姐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 郁初三郁初四面面相斥。 ------題外話------ 下午八點再刷三更 245誰沒點心思(三更) ! 直覺認為二姐是不是陰險了點。 但沒有敢說。 反而最后是郁初四面紅耳赤:他……他……好吧,他需要人照顧。 郁初四聲音很低,也知道自己受大姐恩惠良多,不是不心疼,只是……但還是說了:“謝謝二姐……” 郁初北笑笑,都是一家人,誰能看著誰不好:“上學(xué)的時候別說我耽誤了你拯救你三姐就行。” “姐——” …… 郁初北又沖了一次涼,關(guān)了臺燈剛躺下。 顧君之便拱了過來,他都等她好一會了,而且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沒有…… 郁初北溫柔的一笑,她啊,不過也真可愛:“撒嬌也沒有用……” 顧君之不說話,只是不停的蹭她,真的很久沒有了嗎…… 郁初北仰起頭避了一下:“別鬧,再過半個月?!?/br> 顧君之不要,抬起頭,可憐兮兮,那現(xiàn)在呢,他難受…… 哎,雖然很心疼小寶貝,但真的不行哦,郁初北緊緊抱抱大可愛,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顧君之頓時像煮熟的蝦,從頭到腳紅了一片,癱在郁初北肩上,再也不要看她了,流氓! …… “五份標紅文件現(xiàn)在由我在監(jiān)督,進度已經(jīng)報給顧董,顧董,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郁初北一襲無袖小v領(lǐng)短裙,腰間半松的系了一條鏈子,站在顧君之辦公桌旁,便查看手里的文件邊冷靜的開口。 顧君之多目光跟著他腰間晃動的閃光,不停的轉(zhuǎn)換方向。 郁初北合上文件:“現(xiàn)在進行的這個項目是以新員工的身份進去的,我的意思是同事摸底,然后同事找到解決方案后,再進行修正,因為雖然我們自認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看別人根本不需要證據(jù),他只要發(fā)現(xiàn)釘子訂緊了就會立即松一松,我們上次做的事,很有可能也是訂緊了一個螺絲,如果現(xiàn)在再訂緊一個,對方會自己想到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然后狗急跳墻——所以我認為我們必須要先把所有的動向和解決方案掌握在手里,真是可以說還要做好被發(fā)現(xiàn)后,對方會做出的風(fēng)險估值,我們才能動手修復(fù),您覺得呢?!?/br> 顧君之從光影中抬頭:“???好?!庇执瓜骂^,光影晃在他臉頰上,越發(fā)空靈、不染塵埃。 郁初北看著他神色,本想發(fā)火的心情,看著這邊的盛世美顏又忍不住軟下口氣:“你聽清楚我剛才說什么了嗎?” 顧君之神色自然,伸出手,孩子氣的勾勾她身上的腰帶,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聽見了啊,我有認真聽的?!?/br> 郁初北相信他沒有敷衍她,因為他可以做到:“看什么呢?” 顧君之開始的指著她腰間的圖案:“這個,好亮——” 郁初北聞言,放下文件,將白金鉆石混搭的腰鏈接下來。 顧君之仰著頭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完全沒有領(lǐng)情,也無視了老婆剛才魅惑自己的目光,有什么用,她又不是真的勾引自己,不會讓自己近身的。 郁初北頓覺小家伙變jian詐了,不好逗了:“把手伸出來?!?/br> 顧君之乖乖伸出手。 郁初北將這條細細的鏈子一點點疊在他手心,微涼的觸感,撓在手心,癢癢的。 顧君之迎著她的眼睛,也的確淺淺的笑了,他喜歡,好喜歡,要再來一次。 郁初北絲毫沒有覺得不耐煩,在鏈子最末端的位置落入他手心時,又重新拿起來,看著他的眼睛,任這條簾子再次細細沙沙的落在他寬大的手心。 顧君之垂下頭,看著手心里不大的一團光暈,握緊,翻手,眼睛亮亮的看著她,然后將座椅滑過去,兩只手打開腰練,繞到她腰手,仰著頭邊看著她笑,邊準確的將鏈子扣上,一點點將她抱緊在懷里,滿心滿眼都是明亮的光。 郁初北摸著他的頭:“如果不是知道你感知力好,還以為你練過無數(shù)次呢?!?/br> 顧君之不理她的調(diào)侃,執(zhí)著的抱著,要一直這樣抱著。 郁初北梳著他頭旋中間的頭發(fā):“工作上的事到時候會需要你幫忙,不要嫌麻煩哦?!?/br> 乖巧點頭,不麻煩。 …… 郭成瓊回到辦公室,毫不留情哐當(dāng)一聲摔上門!把手里僅存的一些資產(chǎn)、股票單據(jù)全甩在桌子上,聲音子大,讓整個樓層都顫了顫,無人敢再大聲說話! “我讓你來有什么用!你是木頭嗎!就知道傻站著!這些天你做了什么!見到顧君之的人了嗎!還是你認為你自己是什么絕世美女想白白等著人落入你懷里!求著你嫁過去!你以為你是誰!位面太看得起自己!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什么樣子!” “……” “不說話!看不起我!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看不起我!我要是什么都能掌握在手里!我要你來做什么!我干脆把更得我喜歡的女人安排進來等著拿錢好了??!” 楊晨晨就站在一旁,垂著頭,不說話,也不哭。 近乎傾家蕩產(chǎn)的郭成瓊絕對不想看到她哭! “我交了自己全部的產(chǎn)業(yè)給你鋪路!一次又一次帶著你去夏侯執(zhí)屹辦公室!結(jié)果呢!結(jié)果你現(xiàn)在一個花苞都沒有結(jié)上!你自己看看你還有什么用!” 楊晨晨依舊不開口,心里卻忍不住嘲諷,郭成瓊交出財產(chǎn)是因為她拿了天世集團的東西,夏侯執(zhí)屹咄咄逼人必須讓她上交,帶上她不過是想讓她陪了夏侯執(zhí)屹,看看能不能賄賂夏侯執(zhí)屹。 結(jié)果夏侯執(zhí)屹根本不入套!想起夏侯執(zhí)屹看人的樣子,楊晨晨也不進心生怨懟,他一個三十七八的老男人!矜貴給誰看!別是不行了,才眼睛只盯著他自己面前一畝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