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能不能讓我捏捏你判斷你的性別
他手機中只有一張時淺的照片,是兩人的結婚照。 她僵硬地站在他身邊,笑的很尬。 慕司御盯著她嫩嫩的臉蛋足足看了一分多鐘,才將腦海中那個可怕的畫面趕走。 按按眉心。 “大概是兩天兩夜沒休息,精神脆弱,容易胡思亂想?!辈蝗凰趺纯赡苈犚粋€男人唱歌聽到在腦海中yy…… 慕司御確定自己性向非常正常! 一切都是因為外在因素干涉。 嗯! 他決定稍作休息一下,等時淺上臺。 …… 時淺完全不知道自己撩人的歌聲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力,時間超級緊張,她根本沒心思想其他,所有的關注點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上! 她沒啥技能,唱歌是她唯一的生存資本。 面對自己熱愛的工作,無論是以迪恩的身份,還是時淺的身份,她都會全力以赴。 剛同愛倫和肯分開,就被一個嬌小的身影攔下。 女孩是時淺非常熟悉的人。 米藍。 如果不是她,自己估摸著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黑幕pass掉了。 所以盡管時間很緊張,她還是分心停下腳步。 米藍紅著臉,用生澀的,不怎么擅長的英文磕磕巴巴地說道:“迪恩,我是你的歌迷,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ok!” 時淺接過紙筆,快速簽名。 她的字體如行云流水,特別留長,還故意用了華語簽。 米藍激動地將偶像的簽名收起,還想說什么,時淺拍拍她的肩膀,低頭湊近她,臉對臉,親熱地給她加油鼓氣:“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進前三名的!” 米藍驚訝地張大嘴巴:“你,你知道我要參加比賽?” 時淺:“當然,我的寶貝,你在決賽唱的歌很棒,我非常喜歡你?!?/br> 米藍激動地說不出話。 時淺沖她眨一下眼,“下次見~” 說完,趕緊把站在一旁看她撩妹的癡傻南大二貨拽走。 米藍抱著迪恩的簽名,心里激動非常,開心地給時淺發(fā)信息:【淺淺,迪恩給我簽名了,我好開心,他還鼓勵我了,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br> …… 南世梟內心相當復雜。 本來嘛,他內心的天平剛偏向時淺是女人,眼睜睜看完她現(xiàn)場撩妹,忍不住又傾向到她是男人! 他還給出非常有利的證據(jù):“我以為你對誰都是兇巴巴的,牙尖嘴利,可我發(fā)現(xiàn)你在女人面前就特別好說話,還找各種找機會對人家動手動腳?!?/br> 時淺:“嗯?”動手動腳? 南世梟:“你剛剛都快親到那個妹子了!” 時淺:“那是近距離鼓勵。” 南世梟:“我越來越懷疑你的真身是個男人?!?/br> 時淺:“……” 南世梟:“你看你看,你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他心里有一只爪子撓啊撓,撓的他滿心悲催,看著時淺拽著他衣服的手也帶了些嫌棄:“我取向很正常,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砰。 時淺走進樓梯口,將門關上,把啰嗦哩吧嗦的南世梟一把推倒墻上。 “你,你要干嘛?” 南世梟差點激動的喊非禮。 “閉嘴!” 時淺恢復了自己的聲音,兇巴巴地瞪他一眼。 如果是她之前的中性聲音,南世梟肯定摔包走人,順帶再把時淺揍一頓,但被她好聽的女聲一吼,整個人心里又開始幻想—— 萬一她是女人呢?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吧?不然這些年在時家是怎么過的? 在愣神的時候,時淺拉開他懷里的雙肩包,從里面翻出一面鏡子讓他抓住,快速卸妝。 卸掉用來增加男子氣概的邪魅妝容,露出原本艷麗漂亮的面容。 他眼睜睜看著面前的人完成二次變“性”…… 扎在頭上的小揪揪放下來,少了利落和邪氣,多了性感和嫵媚。 外套和長褲像扒皮一樣脫掉,里面是一件紅色貼身露臍短袖和一條黑色短褲。 一字鎖骨,小蠻腰,馬甲線和兩條白白的大長腿全都暴露在南世梟眼底。 最重要的是?。?! 他看到她胸前的鼓起?。?! 一瞬間,熱淚盈眶。 哇啊! 好感動! 是凸出來的! 他看著完成蠶蛹化蝶的時淺,盯著她的胸,期待地問:“我能不能捏捏?我想最后再確定一……”下! 還沒說完,時淺就一個爆栗砸在他腦門上,“變態(tài)!” “我不是,我只是……” 南世梟還沒解釋完,時淺已經(jīng)快速離開樓梯間。 她匆匆趕到后臺的時候,第一個比賽選手剛下臺,主持人正慷慨激昂地宣讀她的資料,米藍長長地松一口氣:“淺淺,你終于來了,我擔心死了,打你電話也沒人接?!?/br> “剛剛上衛(wèi)生間?!?/br> 時淺大喘一口氣,捏喉嚨放松放松,毅然上場。 上臺的時候,下意識地往詹森和吉爾的方向看一眼,見兩人沒什么反應,她內心終于平靜下來。 連他們都沒察覺,那這次“變身”應該沒什么問題了。 雖然時間緊迫,但好在她事先準備齊全,才避免造成失誤,暴露身份。 音樂響起時,她全身心投入到演唱中。 時淺這次選擇的是一首歡快的勁樂,連唱帶跳,熱絡的樂曲將現(xiàn)場徹底點燃,坐在座位上的詹森也不由得跟著扭動身體,發(fā)出“哦哦哦”的聲音。 評委都嗨了,臺下的觀眾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跟著音樂節(jié)奏放肆搖擺吶喊。 一場比賽,愣是被時淺演繹成一場現(xiàn)場音樂會,氣氛熱烈到爆! 臺下的時暖:“……” 身邊全都是振聾發(fā)聵的吶喊聲,震得她耳膜生疼,嗡嗡嗡的,心情也被搞的很糟糕。 一顆心冰涼到底,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長久以來的判斷。 “該死的,時淺不是被音樂系開除了嗎?沒了專業(yè)的系統(tǒng)訓練,她的唱功怎么反而比三年前還好?難道她在美國的三年不是在端盤子,而是一直苦練唱歌?” 她的內心超級復雜。 然,此時此刻的她還不知道,讓她心情更復雜的還在后面…… 幾乎是在時淺登上臺的同時,一條新聞就在網(wǎng)絡上迅速發(fā)酵。